第612章 遣散夫人們
司爍感覺自己的腦袋轉的比較慢,似乎能猜到蕭承的話,卻總是差點什麼。
蕭承笑著撫平司爍的眉心,「姐姐,我十七級巔峰了,有三個空位能夠復刻異能,之前還沒想好除了須赤哥的空間法則和貢游哥的時間法則,再復刻什麼。
這會兒我決定了,就復刻支勒哥的分身異能!
每個分身也都能保留了變身這個天賦。那我可以一個是百曉巫醫,一個是獸王!
更何況我本來就是狐族,充當獸王是很容易的。」
小紅趁著獸王瞪眼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將他的記憶給抽調出來。
他們一家人在時間法則內,走馬觀花地將獸王跌宕起伏的一生給看個大概,正如同他們之前聽過和猜測的,獸王為了能夠爬上王位,做了太多惡事、死不足惜。
司爍眸子微動,跟小紅咬耳朵,「紅啊,你看看能不能將獸王作惡的部分單獨抽調出來,或者將獸王的各種見聞、正確、積極向上的部分提出來?」
小紅歪著腦袋想了想,「後者比較簡單點,不過在這之前,可以先復刻一個完整的進行保存。」
小傢伙說干就干,復刻了一份交給了阿母,然後她將原裝的記憶團梳理了好幾遍,剔除黑暗和邪惡的部分,這才長鬆口氣也交給阿母。
蕭承看過獸王的生平,也知道其生活習性和品行,能夠模仿個七八,加上他刻意的威壓,基本上不會有人發現獸王的不對勁。
畢竟獸王太珍惜現在的一切,對誰都不信任,疑神疑鬼的倒是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司爍將梳理好的記憶團,放到小紅懷裡,指了指晏邑。
小紅立馬明白過來,笑著跑上前,將記憶團遞過去。「晏哥哥,這是我們從獸王腦海中提取的記憶。
獸王能夠抵住壓力,在王位上坐了幾十年,自然見多識廣。
晏哥哥,這份記憶團你放心大膽地融合,保管能讓你的閱歷能夠翻幾番!」
雄性們都有些麻木了,還可以這麼玩嗎?他們接受不了就使個勁地消化信息唄,總不能跟小雌性相差太遠。
司爍他們就裝作忙自己的事情,實際上一直關注這倆小崽崽。
「正好你之前東躲西藏的,正適合吞噬這些記憶團,你也能跟那些人玩心眼兒了!」小紅苦口婆媽地哄著。
晏邑抿著唇想了想,蹭了蹭小紅,張口便將那記憶團給吸入體內。
說是記憶團,其實也是一種比較純粹的精神力,晏邑本就精神力和本體都強悍,這次差不多能將他閱歷的短板給補上了!
蕭承在時間陣法中,將獸王曾經的記憶團快速翻閱了十多次。他記憶力不錯,很快便將一些特別重要的信息傳送過來。
一家人商討著,怎麼將獸王換芯的事給瞞得天衣無縫。
他們都沒想過,事情發展成了這樣……
次日又到了每兩日的朝會,各個一流世家的族長、部落首領,以及各司其職的文武大人們,都如同往日般,魚貫而入。
等他們到齊後,獸王穿著紅色棉布衣、腰間圍著白虎獸皮,鑲嵌紅色十八級火系晶石的白色抹額,將一頭髒髒辮給箍住。
他哈哈笑著大步走上台坐下,等台下眾人見禮後,便說道:「從今天開始,孤要清心寡欲了,遣散宮廷後面的所有雌性。
你們有想要追隨的,只管上去求娶,能不能成,全靠你們的本事了。」
他這句話猶如重磅炸彈,將眾人給驚在原處。
「獸王,您怎麼會有這樣的決定?」獸王實力強悍,為了繁衍子嗣,他早就在成人禮之前就破了身。
所以獸王是沒有獸印的。雌性們慕強,多得是不在意獸印,甘願為他生崽崽的雌性們。
這些雌性們,有不少得獸王的歡心,甚至還生了王子和公主。
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獸王笑著說:「以前孤尋找雌性,就是為了早日誕下王子們,從中選擇天賦不錯的崽崽,加以嚴苛培訓和餵養,成為下一任獸王。
如今孤已經有了七個王子和三個公主,繁衍已經不算是我的任務了。
我遇到了自己喜歡的雌性,願意為了她,不再跟其他雌性有來往!
從今往後,孤要封司爍神侍為大夫人。」
他這話一出,眾人對視一眼。他們消息靈通,早就知道昨晚是獸王對百曉巫醫和司爍神侍擺的鴻門宴,要的就是能收了這兩位雌性。
哪裡想到司爍神侍魅力這麼大,竟然成了大夫人。而獸王還想為她,遣散後殿裡的夫人們。
「獸王,遣散夫人們可不是兒戲。她們代表著咱們平京城不少世家的勢力,」胥豐微蹙眉,忍不住站出來勸道。
胥豐和長平都是普通人家出來的雄性,天資聰穎、能力卓絕,一向是獸王對抗世家的左臂右膀。
他的話,有一定的分量,獸王幾乎都會採納的。
可這一次,獸王笑笑:「孤乃獸王,掌管著整個關平獸國。獸國子民平安喜樂,那是千百年來一代代獸王的努力,也是邊境獸兵獸將們的守護。
如果世家不安分守己,一起努力共創新的輝煌,而是處處為了爭個眼前的高低,阻礙獸城的發展。
那我不介意直接將那個世家給驅趕出平京城,甚至關平國。
這麼不知道利害關係、只顧得自己私心的獸人,哪個獸國願意接受?」
族長和首領們各個都嚴肅起來,其中一個老者上前,不悅道:「獸王,世家的出現,就是為了掣肘獸王的一些不理智的做法。
您為了一時的喜歡,就直接遣散了後殿的夫人們,包括了王子和公主的阿母。
還有不少是我們世家的雌性,這不是您在踩踏我們的臉面……」
那人剛說出口,就感覺到一股逼人的威壓直射而來,嚇得他嘴巴不利索,話卡在喉嚨里,連升起防護罩的想法都沒有,大腦一片空白,那種直擊死亡的絕望蔓延全身!
可那股威壓就擦破了下他的鼻尖,迅速消退。
老者癱軟在地上,從死亡中溜達一圈,他只恨自己忘了獸王的陰晴不定,最煩被人挑戰權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