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付生終於坐上前往京都的飛機,他不敢直接回上都,至少這樣還能迷惑對方一下。
等付生從機場走出,這才把解除丹田裡面銀針的手法告知對方。
青年在付生走之後沒少吃苦頭,他嘗試自己運氣想要逼出銀針,丹田差一點被他弄廢,用強磁直接吸出,他更加不敢,位置不對,若是引發銀針拔出瞬間出現一絲偏差,丹田萬一露了氣直接玩完。
青年嘗試運氣後,就乖乖等待起來,他不敢學著付生用強磁向外面吸。
現在得到付生的方法,急忙拿上強磁,調整好手法,試了數次,才敢狠心按了下去。
「欻~!」
他看著銀針剎那之間飛出來,渾身一哆嗦,覺得自己這輩子完了,好幾個呼吸過後,才敢運氣嘗試,發現丹田沒破,這才鬆了口氣。
眼神中露出憤恨之色,接著抬頭看向遠出的手機,就要拿起來;恍惚之間他好似看到一個人影,接著看過了去想要確認一下,只聽他:「啊~~!」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一刻,他好似看見了鬼,臉上的憤恨直接變成驚嚇。
他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人,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可他的三魂七魄直接嚇飛一魄,瞬間從床上下來,很是絲滑的跪在地上,哆嗦的說道:「大...大大大姐,跟...跟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是家族裡面做的決定。」
說了兩句,他的嘴皮才利索起來,直接把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又是怎麼運營賭城的一切事無巨細都給眼前這人匯報起來。
等匯報完,他的臉色還是蒼白的,眼中還露著驚懼,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趙靈兒。
看著趙靈兒不說話,他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最害怕的就是趙靈兒的兩種狀態,一是她的笑,這是要折磨人的節奏;二是不說話,這是對方真的生氣,要殺人的節奏。
青年跪在地上,低下頭,腦子裡面在快速的運轉著,怎樣才能保自己一命,那些老東西是不可能保護住自己的,這點他無比的清楚,他爹,山高皇帝遠的根本來不急。
忽然他腦海一亮,竟然浮現出付生的面孔,剛才他還想著不能動付生,不能動他身邊的人,至少可以動他的公司吧,這樣就不違背自己發下的毒咒。
現在他腦海裡面直接把付生當成了救命稻草,抬頭看向趙靈兒,眼中露出擔憂之色說道:「大姐,你快去見見姐夫吧,姐夫得到你的噩耗,傷心欲絕直接坐飛機回熊貓國的京都了。我怕他想不開在做什麼傻事。」
趙靈兒的眼神明顯一愣。
青年內心一喜:『有戲,果然他們兩個有一腿,姐夫厲害』。
趙靈兒臉上露出了笑容,不再平靜的看著他。
看著趙靈兒眼中這般笑容,青年眼中又露出了恐懼之色,不過心中卻是大喜,他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急忙把付生進入賭城的事情,事無巨細的交待一遍,自然不包括付生讓他發毒咒的這一段。
趙靈兒聽得一愣一愣,內心卻是驚喜連連,不過她還是有些不信。
問一句:「你叫他姐夫,他什麼反應?」
青年想了想,卻是表達不出來,好似對方沒有什麼反應,就是默認了,可他不敢這樣說啊。
內心瘋狂組織起來詞語,最終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說道:「他聽到我叫他姐夫,傷心得眼淚都流下來啦。」
趙靈兒臉上充滿笑容:「然後你就放他走了?」
青年:「對對對。」附和的同時,急忙點頭承認。
趙靈兒臉上的笑容更多了。
青年「噗通~!」跪在地上,他知道再編下去,這小妖婆就要對自己出手,急忙把內心最後一點隱私給抖了出來。
聽到這些,趙靈兒眼中的笑容才消失不見,變成了好奇之色。
接著打了一個響指,地啞出現在房間裡面。
青年看到地啞沒有任何印象,在看趙靈兒恢復正常,忐忑的內心,終於輕鬆一些。
趙靈兒看向地啞說道:「給他看照片,確認下,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地啞掏出手機,找到一張照片遞到青年的眼前。
青年只是看了一眼,就急忙點頭說道:「是他,就是他,不會有錯。」
趙靈兒向地啞瞟了一眼,地啞知趣,直接退了出去。
地啞站在門外,同樣天聾也在這裡,地啞接著就聽見房間裡面發出了慘叫,跟殺豬一般。
地啞此事看著天聾用手比劃著名,大意是大小姐的丈夫咱們怎麼稱呼?
天聾一愣,隨之跟地啞比划起來,眼中還露出驚駭之色,有些不敢置信地啞的話。
兩個人來回的比劃,地上躺著昏死過去的人,他們兩個毫不關心。此刻討論的不再是趙靈兒而是付生,更為準確的說,他們兩個是在八卦趙靈兒與付生之間的關係。
當地啞在聽不到裡面的聲音時,急忙站穩身子,天聾也是如此,兩個裝出一副無事兒的模樣。
房間內,青年的骨關節都被錯開位置,他躺在地上眼中露出生無可戀的神色,同時也明白了,他就不應該窺覦這些金錢,更不應該來這個什麼破東吁王朝。
以後見面的機會更多,這就代表著這小妖婆折磨自己的次數也會變得多起來。
過了無數呼吸,他發現房間裡面,在無其它動靜,這才敢用眼睛亂瞄起來,隨後哇哇的哭了。他受的委屈又有誰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被人發現,只聽他喊著把會接骨的叫過來,不讓對方碰他一下。
等他的骨頭全部接上以後, 終於鬆了口氣。
接下來,他急忙把營業額的八成,轉入到一個帳戶之上,這錢他是一分兒也不敢少。
忙完這些他要去那些老東西面前解釋一番,畢竟都是他們的長輩,然而當他到了之後,才聽到一個個噩耗,有數個長輩竟然駕鶴西遊了。
青年的瞳孔微微一縮,這事兒他在清楚不過,知道是誰做的,可他又不敢說,甚至給古都家族,打小報告的勇氣都沒有。
從京都下機的付生,在京都逗留一天多的時間,這一天多,主要精力都用在盯姬家的身上,到現在,姬家竟然還沒有收到姬無塵噩耗的消息。
上都竟然故意隱瞞,或許他們還沒有找到說辭,或者沒有做好迎接姬家怒火的準備。
這樣也好,至少能讓付生做出應對之策。
接著付生從京都消失,坐上前往鶴市的飛機,他要改變主意,他需要大量的資金,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有一絲對抗之力。
加快運營的節奏,必須啟動應急方案,他要讓白梅竹加快步伐,同時也要借用張碧君的勢以及羋東的勢。
除此之外郡州,那位被調離到了青州,雖然是平調,但是大家都清楚,可能對方做的事情並沒有得到上面的認可,不然,一個管理有著年收入九萬億的州,被平調到一個年收入只有三萬億的州之內;明面上認可他的能力,讓他帶動青州的發展,可暗地裡大家都清楚他離權力中心的京都又遠了一步。
他的勢,付生必須要借用,要讓對方明白,當初對方拋出的橄欖枝,他付生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