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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章然表現出大驚失色般說道:「你們倆沒考過嗎?不應該啊!系統操作出現問題了嗎?算了算了,算我倒霉,還你的五百,還你的五百」章然抽出兩個人的錢,挨個遞了回去,說道:「像剛才說的那樣,賠你倆一人二百,心情好點了吧?」那二人雖說沒考過,心裡不忿,但是不僅拿回了剛才給出去的五百,又多拿回二百塊,便也沒有再說什麼的離開了。
章然來到黑蛋兒和和尚跟前,笑著說道:「走啊!給馬兒買草料去啊!」章然說著,從口袋裡取出剛才幾人給的那些錢,炫耀著。
和尚看著章然,直搖頭說道:「你小子啊!得虧是讓你幹了搞工程的正經活,這讓你做壞蛋,豈不是烏城市的噩夢啊!」
有五個人給了章然五百塊,合計兩千五百塊。有兩人沒過,退還了那兩人原本給的一千塊,又賠了四百塊,還剩下一千一百塊。
黑蛋兒看著章然說道:「章然,你可是真壞啊!不到半個小時,你就騙了人家一千多啊!」
「你之前搞工程時是不是沒少坑人工程款啊!」方承跟在章然身後說著。
章然急忙解釋道:「你這個傢伙,我之前可是守法公民,這不是時下手裡頭拮据嘛!當是借的,後面來還上好了」
「哦?把騙子行徑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真的只有你章然了吧?」和尚說道。
黑蛋兒勾住了章然的肩膀,就這麼勾肩搭背的說道:「章然,現在借錢,連打白條,這個事都不做了?直接生騙啊?」
「吃不吃飯?肚子不餓是吧?要不我還回去?」章然說著便要轉身回去,被黑蛋兒攔著,章然繼續說道:「我這種小伎倆,也就在這使使。你黑子,那可是有幫派的,你和尚掙的可是取命的錢,你方承呢!額......」轉身看向方承,轉臉說道:「走,去買草料餵馬了!」
沒想到章然竟直接對三人貼臉開大,整的和尚和黑蛋兒二人啞口無言,只得一個勁兒的把頭當撥浪鼓搖。
方承則一百一千個不忿,啐道:「章然,怎麼到我這沒話說了啊?過分了啊!」
章然被方承從後面摟住了脖子,笑著說道:「你方承,除了賭就是賭,有錢也都輸的差不多了,沒什麼可以嘲諷的了啊!」
「哎?」方承轉臉沖和尚說道:「佛爺,借用你一句話啊!」又沖章然說道:「你是不是有些曬臉啊!」
幾人嘻嘻哈哈的鬧著,進了一家飯莊,這幾個人什麼時候也沒想過,會是像現在這般輕鬆,曾經殺人的殺人,打砸的打砸,賭博的賭博,這會兒有多個騙人的小賊,這不就是烏合之眾嗎?放到哪,不都是危害一方的蛀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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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正吃著飯,和尚想起章然做的事,說道:「章然,你小子還有什麼花花腸子沒?像今天的這樣的壞招,還有沒有?」黑蛋兒看著和尚這麼說,放下酒杯看了看章然。
「你是說,用這樣的方式去找田元廷鬥法?」章然想著和尚的話,看著未曾說話的和尚,繼續說道:「田元廷是出了名的老梟,會馬失前蹄中咱們的計?」
沒等和尚搭話,方承接茬說道:「田元廷此人生性多疑,孤傲殘虐,平生只愛兩樣寶物」
「哪兩樣?」黑蛋兒不解的問道。
方承喝了口酒,故弄玄虛般說道:「美女」方承豎起一個大拇指數著,說道:「還有就是,美女」,方承再說第二的時候,又伸出一個食指。
和尚和章然互相對視了一下,以為方承能說出個什麼高明的話來呢!不由得嘆了口氣。
黑蛋兒以為方承還沒說完,清澈且帶有些愚蠢的眼神盯著方承說道:「這不才一樣嘛?那一樣呢?」
「啊?我說了一樣嗎?」方承的右手伸出了個拇指和食指組成的『八』字,看了看這不是兩樣嗎?
章然拿起方承身前桌上的酒杯說道:「你是喝了多少啊?」
方承明顯是有些小醉,笑著說道:「啊?啊!嗯,說了兩樣是一樣是吧?」方承正了正神,繼續說道:「這個田元廷,一是好色,喜歡年輕剛結婚的小姑娘;二是視寶如命,黃金,玉器,只要是見了古物比見了親爹還親呢!」
「還剛結婚的小姑娘,那不就是少婦嗎?生性多疑,喜歡少婦,這不就是東方天佑之國所講的魏武遺風嘛!」黑蛋兒笑道笑道。
「哦,所以他開了典當行?不是現在這典當行這麼掙錢嗎?能和古時候的當鋪一樣嘛」和尚沒理會黑蛋兒所說的問道。
「當然不一樣,現在這典當行,就以田元廷的奉先典當行來說,主營的是九出十三歸的高利貸,其次是奢侈品典當,低價收,高價賣。再次就是寄賣生意,賺的是寄存的佣金和賣出去商品的差價,小到手機,名煙名酒,大到車子房產這些都有買賣,當然飛機大炮那些我就不得而知了!」方承說著,趴在桌上睡著了。
章然看著方承,搖了搖頭,說道:「這什麼玩意兒!怎么小時候那些個壞毛病,一樣都沒戒掉啊!」
聽著方承所講的典當行的模式,心下想著,也不是沒機會和田元廷斗上一斗。
3
幾人在飯莊吃飽喝足之後,便抬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烏城市南的梧桐南巷19號。
這是章然的住處所在地,將方承放在床上之後,幾人便來到客廳泡起了功夫茶。
章然邊收拾著桌上的茶桌,邊說:「離家已經快一個月了,這屋裡亂,一直也沒收拾過。」
和尚和黑蛋兒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看著章然忙碌著燒水沏茶,雖然是間小三居室,倒也不像章然所得有多亂,一切都收拾的那麼井然有序。
只有牆角甩著幾本書,多少有些不盡人意而已。
房間裡的陳設整整齊齊,只是有些灰塵,其餘也沒什麼可挑剔之處。
夏嫣工作性質相關,起早貪黑的,但對生活起居方面也很注重,久而久之,章然也養成了打掃衛生,歸置家務的習慣。
想到這的章然,又想起了夏嫣。真是想不通,自己自打和夏嫣離婚之後,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好像是那麼的不合情理,只是見一眼夏嫣這種平日裡認為的小事,竟在現在變的如同登天一般難。
每每見到夏嫣都來不及打個招呼,就被別的瑣事給絆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