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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都想算計她的性命

2024-10-05 12:38:50 作者: 時時慢
  第261章 都想算計她的性命

  姜安寧斥責他們:「被你們這樣一說,倒好像我是什麼蠻不講理、存了心想要訛詐你們的人一樣。」

  蔡鏢頭更感動了。

  也更愧疚了。

  「您不用為我們開脫,我……」他哽咽的聲音,還沒有說完,就被姜安寧給打斷了。

  「我為你們開脫什麼?」

  她板著臉:「我是實話實說。」

  「這件事兒本就跟你們沒什麼關係。」

  「我相信,你們一定不是故意,放水縱容他們在我家中縱火。」

  「是他們貪心作祟。」

  「你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姜安寧神色淡淡:「只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他們一心想要作死,也怪不得你們沒能攔住。」

  「如今落得這個下場,也是他們這些人咎由自取。」

  「怨不得誰。」

  姜安寧看著蔡鏢頭:「五色蠶繭再怎麼貴重,卻也總重要不過人命。」

  「你們都好好的,沒出什麼事兒,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傷亡,就已經很好了。」

  她拍了拍人的肩膀:「別太自責了。」

  「也別想那麼多。」

  真要說起來,大家也就是老闆與打工人的關係。

  「還是那句話,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的責任,就由誰來承擔。」

  姜安寧瞪了人一眼:「你們急著攬禍上身做什麼?」

  「嫌我給的工錢太多?」

  「想著法兒的,想要找幾個由頭,給我退回來些?」

  她語氣幽默的打趣兒。

  蔡鏢頭等人感動的不行,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目光很快便堅定下來。

  「東家!」

  幾個人突然間就很正式的,朝著人拱手行禮:「如您不嫌棄,我等,願死生追隨,絕不背叛!」

  姜安寧自然不會接受蔡鏢頭等人的請求。

  笑話,她又不是段青山,要那麼多的武力傍身做什麼?

  「……這件事往後就不要再提了。」

  姜安寧婉拒了眾人的請求,卻防不住,眾人心裡頭已經做好了決定。

  無論姜安寧承認與否,他們這輩子,生是姜安寧的人,死是姜安寧的鬼。

  願為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姜安寧不知道這些人心裡所想,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便將人給打發下去了。

  她還要去見桑家兩兄弟。

  此時,桑家兩兄弟也著急著想要見她。

  只是兄弟二人,其實難免有些意見分歧。

  「如今我們既然已經養出了五色蠶,更應該的早些回到族中去才是!」

  桑東海態度嚴肅堅決:「自打靜婉姑姑出事兒,族中就已經很多年,再沒有出現,能夠成功飼養出五色蠶的人了。」


  「而在靜婉姑姑之前,族中也已經有十幾年,沒有人能夠成功的飼養出五色蠶來。」

  「若非靜婉姑姑展露了天賦,只怕咱們族中,所存留的五色蠶蠶繭,根本就供不上使用!」

  「到時候,神明怪罪,降下禍事,豈不是整個桑氏一族都要跟著遭殃?」

  「現如今,族中雖然還存留一定數量的五色蠶繭,可若是繼續這般只出不進的話,五色蠶繭消耗殆盡,是遲早的事兒!」

  「屆時,桑氏一族同樣還會再次面臨危機。」

  「到時候,你我都會成為族中的罪人。」

  「這難道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桑東海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後,壓低了聲音:「更何況,你不要忘記了,距離百年一次的大祭祀,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可需要送往禁地的人選,至今還沒有成功選出!」

  「如今,姜安寧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

  桑東海低聲警告了人:「你不要忘了走時,大祭司曾經交代過的。」

  「更別忘記了,咱們這一次之所以會出來,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大祭司和族中的長輩們,不是讓你出來,給姜安寧打工做牛馬的!」

  「你更不要忘記了,你現如今還是個戴罪之身。」

  「若是完不成族中交給你的任務,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再回去桑氏一族了!」

  「難道你是想,跟靜婉姑姑那樣,成為桑氏一族的罪人,被桑氏一族驅逐出去,從此,再也回不了家,見不到你的父母親人嗎?」

  桑東海一番斥責警告,讓桑南山的滿腔正義,冷靜了下來。

  他不想叛離桑氏一族,也不想再不能回去見阿爹阿娘。

  更何況,如果,他真的成了桑氏一族的罪人,又何止是他一個人,會被族中處罰?

  連他們家的人,也都會受到牽累,

  桑南山的沉默,令桑東海欣慰了不少。

  還好,這愣頭青還是能夠聽得進去勸的。

  不然,他還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自從決定留下,這小子就像是生了反骨一般,處處與他作對頂撞。

  甚至連大祭司來了,他也敢去出言頂撞,實在叫人為他捏了一把汗。

  好在是大祭司為人大度,不許他們這些小輩兒們計較。

  「可我們難道就不能夠告訴她真相嗎?」

  桑南山面露掙扎:「我實在是做不到,讓她一無所知的跟著咱們回去,明明是滿心期待的認親,以為從此會多了一些人愛她、護她。」

  「實際上,這些人卻不過是滿心算計的,想要她去送死罷了。」

  「我做不到。」

  「我的良心也不允許我去做到。」

  桑南山看著桑東海:「哥,你難道就忍心嗎?你真的不會良心不安嗎?」

  「騙一個無辜之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稀里糊塗的去送死,你真的不擔心午夜夢回,會睡不著覺嗎?」

  桑東海冷下了臉:「我若是不忍心,把真相告訴了姜安寧,你覺得她還會跟我們回去嗎?」


  「明知去了會死,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該怎麼選吧。」

  誰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選擇去送死呢。

  「只有在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們才有可能哄著她……」

  桑東海聲音微頓,不知道是覺得險些脫口而出的話太過殘忍,還是齷齪的心思,無法宣之於口。

  他最終還是沒有把那句「只有哄著她去死,才能夠保全我們所有人」給說出來。

  「南山,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理解你。」

  桑東海語重心長道:「其實何止是你不忍心,我也同樣、我也同樣不忍心!」

  「這麼好好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是最好的年紀,就這樣的沒了性命,的確是叫人惋惜。」

  「更何況,她還是靜婉姑姑的女兒。」

  「是咱們血脈相連的表妹。」

  「可是……你要分得清輕重啊!」

  「姜家表妹身上承載著的,是咱們桑氏一族所有人的性命。」

  「你憐惜她,覺得她不應該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那你難道,就不憐惜咱們桑氏一族上下老少嗎?他們的命也是命啊!」

  「如果姜安寧不死,死的就是我們。」

  「是你,是我,更是你的阿爹阿娘,你族中所有的親朋好友,你就不憐惜他們嗎?」

  「難道他們在絕望中等死,就不可憐了嗎?」

  桑東海拍了拍桑南山的肩膀:「聽哥一句勸,現在你瞞了姜安寧,就等於是救了我們所有人!」

  「可若是你告訴了姜安寧真相,她必然會想盡辦法逃離。」

  「到時候,失去希望,只能在絕望中,慢慢等死的,便是我們這些可憐人了。」

  「可你若是不告訴姜安寧,至少……」

  桑東海語重心長道:「至少她什麼都不知道,心裡頭沒有負擔,可以歡歡喜喜的走向那個地方。」

  「禁地是個吃人的地兒,她進去了,就算是會有些許痛苦,會沒了性命,可也就是一剎那的事兒。」

  「縱使痛苦,縱使不甘,那也很快就過去了。」

  「什麼都不知道,未必不是一場幸運。」

  姜安寧離著桑氏兩兄弟遠遠的,就聽見了他們二人如此無恥,算計想要讓她去死的話,腳步微微頓住。

  她嘴角慢慢地綻開了一抹笑容。

  看來,惦記著她性命的,不只是京城裡頭的人。

  還有個,聽起來似乎,和她有一些血緣關係的桑氏一族。

  桑南山大抵是真的很糾結。

  被桑東海軟硬兼施的勸了一通,最終幻想沉默了下來,沒有再堅持要說與姜安寧坦白真相的話。

  姜安寧聽著兩人似乎是開始說些無關緊要的話了,這才邁步上前,敲響了二人的房門。

  桑東海驚了一下,隨即回想著剛剛說的話,倒是好像也沒有什麼過分的,遂又心情平復了下來。

  他走過去開了門,看見是姜安寧,還是止不住心虛了幾分:「是、是姜姑娘啊,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兒?」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著問問兩位,以後有什麼打算。」

  姜安寧直接開門見山:「不瞞兩位說,這五色蠶繭,的確是讓我賺了不少的銀子。」

  「若是兩位願意繼續留下來的話,我可以重新擬定契書,咱們二八分成。」

  「當然了,兩位若是思家心切,不願意留下,我也可以理解。」

  她言語間並沒有流露出任何,非桑家兄弟不可的意思。

  明明,她說,五色蠶繭幫她賺了不少的錢。

  可是,對於養出五色蠶繭的他們兄弟二人,又沒任何實質性的挽留。

  只提了一嘴願意跟他們分成,但又沒表現出任何,沒了他們就不行的意思。

  這……

  不太對勁兒啊?

  桑東海謹慎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給人答覆才好。

  更是奇怪,姜安寧難道就不怕他們選擇回家,不再幫她養蠶了嗎?

  若是那樣的話,她恐怕是沒有辦法再繼續用五色蠶來賺錢了吧?

  總不能,她暗地裡偷學了五色蠶的養法,所以才會表現出一副,沒了他們也行的樣子。

  又或者是……詐嚇他們的?

  桑東海拿不準主意,決定拖延此事兒,待詢問過大祭司,再來決定。

  「這個,我們的確是有些想家了,尤其是臨近中秋,難免更加抑制不住的,思鄉情切。」

  「姜姑娘所言,我想多考慮一些時日,再給你答覆,你看,可好?」

  「何況,就算是我們兄弟二人,要留下來,繼續為姜姑娘您做事兒,也總不好,不告知家裡一聲吧?」

  桑東海笑呵呵:「常言道,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

  「若是不告知家裡,便自作主張的留下來,只怕要被罵不孝順。」

  姜安寧笑了笑,渾像是看不出人的心思一般,語氣輕鬆:「確實是這個道理,那你們慢慢想,好好想。」

  她道:「我倒是也不著急要個回復,且正好,過段時間,我就要到京城了。」

  「之後,怕是也要很長一段時間,都顧不上這些生意之事兒了。」

  桑東海聞言,不免一驚:「你要到京城去了?!」

  怎麼之前,一點兒也沒有聽到風聲?

  他著急道:「什麼時候的事兒?要去多久?」

  可別耽擱了他們族中祭祀的大事兒!

  不然可就遭了!

  「怎麼會突然要去京城?」桑東海的急切,幾乎是寫在了臉上的:「能不去嗎?」

  「你不能去!」

  說完,又覺得這話不對,更是沒有道理,便又急著找補:「我的意思是,京城那樣貴人遍地、寸土寸金的地兒,實在不是咱們這些人,能夠輕易踏足的了的。」

  「我怕你去了,會吃虧。」

  姜安寧就像沒聽出人的扯謊一般,適時的表現出詫異:「你竟然不知道?」

  桑東海面色茫然,偏過頭去看了看旁邊的桑南山。


  桑南山同樣也是一臉發懵。

  姜安寧嘆了一口氣:「聖旨召我進京,哪裡是我不想去,就能夠不去的呢?」

  「我阿娘與爹爹,就是因為去了一趟京城,才會出了意外,丟了性命,留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

  「我又何嘗會願意去那樣一個傷心地兒?」

  「又怎會不知,那京城,是個怎樣的龍潭虎穴、銷金窟?」

  「就不說別的了,單就是在那樣寸土寸金的地方,住上一宿,都不知道要多少銀錢才夠。」

  「更別說這路途中的奔波,更是叫人破財又遭罪。」

  「可聖旨既至,哪裡是我想不去,就能夠不去的呢?」

  姜安寧面色愁苦,仿佛真的也不想去似的。

  桑東海更是震驚:「是聖旨召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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