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即將完成的車魂覺醒儀式
「卡羅？」回過神的萬磁王莫名地對這個名字很在意。
「你還會再見到他。」大叔說，「像我們這樣被命運眷顧的人永遠不會真的死亡。縱使魂飛魄散，粉身碎骨，我們依舊會回歸，在命運需要我們的時候。」
「他只是死得最為徹底。」
「世界盃開始的時候，他會出現，但也只會在世界盃出現。」
「在下雨天，卡羅總會贏。」
「藤吉每次和小烈小豪暑假出遊，都會遇難。」
「鷹羽龍和二郎丸變成孤兒。」
（剛剛補四驅鬥士的麥迪遜，「啊？他們不是孤兒，整天住大山里，父母從未出現過。」）
（「不是，但命運認為他們作為孤兒更合適，就像作為觀眾的你的誤會一樣。」巴吉爾說。）
「土方令成了女孩。」
「近藤源總會攜帶波板糖。」
「沖田海永遠都是矮個子，鷹羽龍是他永恆的對手。」
「.」
「命運的鎖鏈是如此頑固，幾乎已經化作了我們的一部分。」
大叔嘆息，眼中雖然愁苦，但溫和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
注意到這一點的萬磁王，凱蒂，蘇珊三人心中不禁一顫。
情感，表情這種細枝末節都無法自由表達，更糟糕的是似乎還要永久地作為一名迷你賽車車手，參加比賽。
一年，百年也就算了。
可一旦這尺度拉到幾百億年，以至於永久
簡直是絕望。
難怪這個大叔會將終結視為福祉。
「我先來，我先來！」羅恩完全沒注意到氛圍的變化，帶著他挑好的零件出現在烘爐旁。
他咳嗽一聲，「我用頭髮就好了。」
仔細觀察了周圍沒有人露出看不起的神色後，他鬆了口氣，連忙將自己割下的頭髮和迷你賽車的零件丟入了烘爐中。
哎喲——
羅恩跳腳大喊。
他知道疼，但沒想到這麼疼。
埃里克是怎麼忍住沒叫出聲的。
好似整個人的皮膚被撕裂開來，又好似從頭到腳被切割成兩半。
「這就是蜘蛛」萬磁王無比訝異。
後面的『圖騰』二字被他吞入了腹中。
此刻他體內的賽車已經又浮現在頭頂，他的瞳術得以施展。
在他的視角中一隻巨大的綠蜘蛛正在從羅恩體內脫離，一半的身體已經沒入了烘爐中。
隨著羅恩拉動風箱。
烘爐宛若一張深淵巨口，張開口中的漩渦，迅捷而過果斷地將蜘蛛吞沒。
接著屬於羅恩的鐵塊，直接飛出了烘爐，飛到了鐵砧之上。
羅恩頭頂的車形也瞬間凝形。
「好快。」大叔感慨，「車之魂的成形。不過.還有蜘蛛，沖田海？他的確死過一次。」
他沒有疑惑氣息不對。
長達一千多億年的歲月里，他見過無數繼承了強者之魂的賽車手。
這種情況，並不算稀有。
在漫長的歲月中，即使是靈魂也會變質。
更何況沖田海和小豪靈魂碎片的結合了。
見過萬磁王的情況後，羅恩是知道頭頂會有車的輪廓成形的。
他甚至顧不上拿錘子，就抬頭看。
「綠色！行吧也不賴。」
綠色在龍國雖然象徵著低賤，綠情。
但在歐美，則是備受喜愛的顏色，甚至美元都是綠色，有著青春、希望、生命、和平等多種美好的象徵意味。
即使在魔法界，它也不全與斯萊特林掛鉤。
所以羅恩只是短暫猶疑了片刻，就開始對這由多種綠色點綴，車頭前有著誇張的毒牙，遍布蜘蛛網的紋路的車子的外形開始讚不絕口起來。
「瞧著飽滿充滿著野性的毒牙，酷，尾翼還如此鋒利，是我的蛛矛！這個設計.不愧是我！」
直到大叔提醒，羅恩才想起自己還要打鐵，這才拎起鐵錘。
鐺鐺——
羅恩敲擊鐵塊時，鐵塊深處似乎還有著若有若無的水聲。
隨著縫隙出現後，溢出的濃稠的綠色毒液則是證明了這點。
呲呲——
鐵砧開始冒起了白煙。
鐵塊已經沒入了毒液之中。
此刻仿佛綠色史萊姆的液體中，與之前羅恩頭頂一樣的車子從中浮現。
深綠色的蜘蛛網紋仿佛縫隙，將溢出的液體吸入。
一道綠光閃過。
車子沒入了羅恩的心臟。
「回來了，都回來了。」羅恩展開感官。
周圍的一切終於再度放緩，空氣中的塵埃清晰可見，五顏六色的電磁波再次映入他的眼帘。
瞳孔一片猩紅，四顆黑色的勾玉在其中轉動。
「車魂之力如此快在車手身上顯形.了不起。」大叔看了羅恩一眼，「但你的車魂之力似乎十分混亂，你需要多讓車子在跑道上跑一跑。」
「混亂？」羅恩指了指自己。
他有些不解，在哈利的幫助下，他明明把所有都統合成原力了啊。
萬毒天功將身體裡的毒匯合，升華成毒原力。
身體成就毒遁後的毒遁查克拉也囊括在其中。
至於生命原力，轉化為陽遁查克拉，然後也納入了毒遁體系當中。
異人族的製造水的能力，也是他毒液形態的基石。
在所有的一切都化為毒遁，寫輪眼不過是他精神力量外在顯現的情況下，他不知道哪裡混亂了。
「你的車之魂在哭泣。」大叔說，「你的這一身以毒為核心，以蜘蛛形態外顯的力量，並沒有完全體現在你的賽車上。你沒有認清楚自己。」
「你的生命力被提煉為三種不同的力量。」
「與靈魂相連的兩種。一種漂泊不定，與你全身融合，沉浸在你身體的每一寸的同時，在你體內的管道內遊走。」
「一種不穩定，只能藉由第三種力量形成的管道，穩定，並與之結合。」
（金妮跟著猜測，「漂泊不定指的是羅恩的魔力吧，管道是魔法纖維。」）
（「至於不穩定查克拉？它要藉助陰封印，以及第三種力量代表的內力行走的經脈才能穩定存在。」）
（哈利點頭，「你猜得很對。」）
「這三種力量雖然最後又歸納於一，但是.這種複雜的顯現，就體現了你車魂之力的混亂。」
（哈利搖頭，「這個男人雖然眼光敏銳，但他還是錯了。因為羅恩和這個世界的超能力者完全不同，他是先有的超能力，缺乏一個支撐。」）
（「而非是支撐一開始就存在，只是沒有顯形。」）
「剛剛的那個孩子，則與你完全不同。」
「車魂之力在他身上顯現的是重重迭迭的統一又和諧的場。」
「你是說埃里克？」羅恩問。
他眼睛瞪得老大，差點說『這就是磁場轉動的力量麼？將所有的力量都統合為場』。
大叔點頭，「在這裡我要提醒你們，『比賽不僅僅在跑道上，還在跑道外』對於其他車手或許有效，但對於那些具備著古老靈魂的車手來說，這反而會刺激他們車魂之力的爆發。」
「你們不是命運眷顧的永恆角色，在未找到你們體內車之魂之中的不滅之力前，你們是會真的死亡。」
「不滅之力是什麼？」凱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她本來準備開始往烘爐放入零件和血液。
「命運之力，這來自於你們繼承的強者之魂的碎片。」大叔說，「你們必須要學會真正把它們化作你們的一部分。只要對應的強者不滅，你們同樣不死。」
（「這不就是魂器麼！」伏地魔脫口而出。）
「你或許會困難些，你繼承了的碎片來自兩個永恆角色——星馬豪和沖田海。」
（哈利搖頭，他有注意到一道古老的氣息進入了萬磁王的體內，「羅恩和埃里克的情況完全不同。羅恩並沒有繼承所謂的碎片。」）
「大叔你為什麼會認為——」
羅恩話說到一半就聽到大叔說，「你的性格。強者之魂的碎片會附帶對應永恆角色的性格特質。小豪的粗神經，阿吉的溫柔，小烈的細膩，鷹羽龍的高傲」
「這世上所有的後天車之魂都源於土屋和大神，曾經還有鐵心老師。」
「他們藉由逝去強者的靈魂碎片打造了一輛又一輛車子。」
「把它們交給車手，讓它們在車手的手裡成長，最後隨著車手一同逝去，步入迷你賽車墳場。」
「化作這顆星球的一部分，與新生兒一同降生。」
「最後在我這裡，用汽車零件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顯形。」
「你力量的蜘蛛元素雖然顯示了你的車之魂源於沖田海，但你的性格則暴露了你的底色源於小豪。」
「就沒有和小豪一樣性格的永恆角色麼？」羅恩皺眉。
「有，北歐奧丁隊的聶明。」大叔說，「但隨著世界盃的消失，他早已不是永恆角色。各國車隊中，只有像卡羅，海爾，葉利，喬，布雷特，何望這樣受命運眷顧的才繼續在名為世界的永恆舞台上留存。」
「世界盃消失？」羅恩疑惑，「大叔你不是剛剛說過全國賽轉為了世界盃麼？」
大叔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迷你賽車的賽制是這樣的。通過春、夏、秋、冬賽選出能夠參加全國賽的賽車手。再藉由全國賽選出代表泥轟參加世界盃的無名賽車手。」
（「這傢伙記憶里真好，一千多億年過去了，還記得賽制。」）
「而現在.」
「是通過春、夏、秋、冬賽選出能夠參加世界盃的賽車手。」
「但世界盃的賽車手不再按國籍劃分，每個都代表自己。」
「說是世界盃，但實際上就一個選拔範圍擴大到全世界的全國賽而已。」
（「原來是賽制沒有變化啊。重複了這麼多次，我也會記得。」）
（「是138945739949次。」）
「這樣麼。」凱蒂一個手抖，手裡沾有她血液的零件滾落了烘爐。
傳來的灼熱感，將她雜緒一掃而空。
手已經機械地開始拉動風箱。
一輛明顯比之前萬磁王還有羅恩都小得多的迷你賽車的輪廓在她的頭頂成形。
車子的輪子很特別，輪轂沒有外面的包裹，外形像蜻蜓翅膀組成的螺旋槳。
車殼也仿佛是由一雙雙蜻蜓翅膀重迭而成，看樣子至少殺死了一百隻蜻蜓。
車的地盤呈透明的白水晶質地。
整體十分精緻，仿佛一件藝術品。
不過凱蒂並沒有抬頭。
不知道萬磁王是因為一時間手賤與星球磁場相連才引來卡羅的魂片寄宿的她，以為羅恩車魂之力的混亂，與羅恩沒有第一時間敲擊鐵塊，抬頭分心有關。
所以，直到鐵塊飛出烘爐，她在鐵砧上敲擊了十八下後，她才看到自己迷你賽車的外形。
「好小，可以做鑰匙扣。」凱蒂一邊說著，一邊恢復了巴掌大的體型。
「根據你迷你賽車展現的物質穿行技術來看，你身上的車之魂應該比較年輕。」大叔說，「大概只有幾十億年。埃里克是吧」
萬磁王點頭。
「你的更為古老，電磁場技術運用在迷你賽車上，已經是一千多億年前的事了。」大叔說，「當然，車之魂的原材料都很古老，我說的是它們在土屋和大神那裡出廠的日期。」
「那輛迷你賽車名為【雷霆之星】，可以讓整個城市都電力癱瘓。」
「那時候，它晶片暴走，闖到了小豪和一文字豪樹的賽場。」
「甚至吸引來了美利堅坦克和飛機的轟炸，要抓捕危險的【雷霆之星】。」
「是小豪和小烈作為車手的熱情感召了它的晶片，一切才平息。」
大叔良久才恢復平靜，「到你了。」
他看向最後的蘇珊，「現在觀看車魂覺醒儀式，算是我這些固定的歲月中唯一算得上新鮮的經歷了。」
他寬大的手掌在眼神無機質的小純頭上摸了摸，「小純也很喜歡。」
「是。」蘇珊放入了材料。
她同樣選擇了放血。
（「真是丟臉，就我們世界的勇士怕疼，選擇了頭髮。」）
在她拉動風箱時，眾人紛紛看向蘇珊的頭頂。
一輛每個零部件都彰顯著漂亮與精緻的月白色迷你賽車的輪廓浮現。
「千子。」大叔說，「你繼承的靈魂碎片一定源於千子。」
他依舊溫和地笑著，眼睛卻開始閃爍著回憶的目光。
「那是一千多億年前。」
「最開始，小純還能正常正大。」
「小豪成為了職業賽車手。」
「小烈在航天局工作。」
「阿吉成為了藝人。」
「一直被認為是醜小鴨的千子也成為了白天鵝。」
「讓一直對她避之不及的小豪，也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