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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東德意志的華夏劉

2024-09-14 11:05:47 作者: 筆下寶寶
  第395章 東德意志的華夏劉

  進入到四月份,東德真正到了春暖花開、草長鶯飛的季節,東德的櫻花季集中在四月中旬,也正是夏季學期大多數高校開學的日子。

  而劉之泰卻漫步在東柏林「亞歷山大廣場」附近古老的街道上,已經提前獲得藥學、人類醫學雙料博士學位的他,有些想家了。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柏林曾遭到嚴重破壞,市中心幾乎夷為平地。

  今天的柏林城,是戰後重新建立起來的。重建初期,市區到處都是堆積如山的殘磚碎瓦,如何處理這些廢物,是當時城市建設的一大難題。

  柏林居民採取廢物利用的辦法,有計劃地將這些廢物堆成小山,鋪上土壤層,修築通向山頂的盤山公路,山上種植各種花木,山下則挖水塘、修涼亭、鋪草坪、建娛樂場。

  如今,這座人工山丘公園,綠樹成蔭,飛鳥啼鳴,芳草茵茵,成為理想的遊覽休息之地。柏林雖然是一座繁華的城市,但由於綠化工作搞得出色,環境顯得幽靜。

  那大大小小的公園遍布城市每一個角落,街旁路邊更是樹木花花草簇擁,從飛機上俯視,整個城市是一片綠色的世界。

  柏林人喜愛花草樹木久負盛名,但他們尤其喜愛菩提樹,市區有一條市面繁華、景色優美的大街便叫菩提樹街。

  菩提樹大街是歐洲著名的林蔭大道,長1475米,寬60米,從布蘭登堡門向東,到稱做馬克思-恩格斯橋的宮橋,大街人行道兩旁和中央的安全島上,排排栗樹和四季常綠的菩提樹婆娑成行,微風吹來,婀娜多姿,一派浪漫風情,整條大道如詩如畫,菩提樹大街也因此而名。

  劉之泰是前年來的東德,在一年半的時間裡,他就拿到了歐洲著名的「柏林自由大學」「夏里特醫學院」的雙料醫學博士學位。

  在柏林被劃分為東柏林和西柏林之後,西柏林不再擁有自己的大學,因此在1948年成立了「柏林自由大學」。

  東德柏林夏里特醫學院是「柏林自由大管轄的醫學院」,該醫院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710年,最初是為了應對東普魯士的瘟疫流行而建造的。

  該建築在二戰期間被毀,不得不重建,1946年後,它作為東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醫療機構。

  柏林夏里特醫學院,是民主德國乃至歐洲最大的大學附屬教學醫院,位於柏林市中心。它的位置靠近亞歷山大廣場。

  這家醫學院不僅是柏林自由大學和柏林洪堡大學共同管轄的醫學院,而且是民德首都柏林唯一的醫學院,匯聚了大量的醫學專家,為臨床護理、研究和教學提供卓越的貢獻。

  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1727年,當時作為慈善機構成立,後來發展成為歐洲最大的綜合醫院之一,擁有將近300年的歷史,長久以來因其傑出的醫療、醫學科研和醫學教學而享有盛名。

  學業圓滿的劉之泰,卸下了肩頭的重擔,悠然漫步在東德首都的繁華之中。

  他計劃利用歸國前的時光,為家人搜羅些異國風情的小玩意,作為驚喜。

  初抵東德時,兄長劉之野私下贈予他數根金條,以備應急。

  然而,劉之泰來到東德後,他全身心投入學業中,並沒有在這異國他鄉浪費時光,這些金條最終未得啟用。

  劉之泰憑藉卓越地表現,不僅贏得了導師弗雷德曼.阿爾登的青睞,更被委以助教之職,月薪高達上千盧布,生活無憂且有餘。

  這一年多,劉之泰跟無數留學海外的前輩一樣刻苦學習,非常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會。

  正是因為有了他們這無數留學人前赴後繼,在異國他鄉孜孜不倦地汲取先進的知識與理念。

  為了新華夏的發展,一代代留學生又奔赴建設新華夏的各路疆場,不論是在硝煙瀰漫的戰場,還是在艱苦創業的荒漠,抑或是在教書育人、傳承知識的學校,科研攻關的實驗室;不論是在國內的各個行業,還是在與世界各路精英同場競技的國際舞台……他們都將自己的理想與抱負融入國家發展與民族振興的偉大征程中,在人生的舞台上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作出了不可替代的重要貢獻。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成功。比你有天分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比你有天分的人比你更努力。

  劉之泰,一位天賦異稟的奇才,其卓越之處顯而易見,否則醫學界的泰斗賀知言怎會如此青睞於他,傾囊相授,不遺餘力地栽培。

  若非劉之泰擁有超凡的天分,僅憑與賀紅梅的關係,賀知言斷不會如此高看一眼。


  他不僅天資聰穎,更兼勤奮好學,對學問的追求近乎痴迷,心無旁騖,全身心投入。在賀知言的悉心指導下,劉之泰的才華如同被精心雕琢的璞玉,日益璀璨奪目。

  來到「夏里特醫學院」後,劉之泰仿佛被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這裡不愧是有著近300年歷史的醫學殿堂,這裡聚集了大量的學術精英,包括知名的教授和專家。

  在這裡的學生有機會與這些專家互動,參加講座和研討會,從而啟發思維,提高專業素養。

  在「夏里特」學醫是一種非常獨特和富有挑戰性的體驗。

  作為世界上最古老、最負盛名的學術機構之一,「夏里特」提供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學習環境,讓醫學生能夠在科學、臨床技能和人文關懷等方面得到全面的培養。

  首先,「夏里特」的醫學課程非常嚴謹和全面。學生需要學習大量的基礎科學知識,如生物學、化學、生理學、病理學等,以便為後續的臨床實踐打下堅實的基礎。

  此外,「夏里特」的醫學課程還強調批判性思維和獨立研究能力的培養,鼓勵學生積極參與實驗室研究和臨床試驗,以增強他們的實踐能力和創新精神。

  在「夏里特」學習期間,學生還需要接受嚴格的臨床培訓。這包括在「夏里特學院」附屬醫院和其他合作醫院進行實習,讓學生有機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病例和臨床操作。

  在這些實習過程中,學生將在導師的指導下學習如何診斷和治療疾病,以及如何與患者和同事進行有效的溝通。

  這種實踐經驗對於培養學生的臨床技能和職業素養至關重要。

  除了學術和臨床方面的挑戰,「夏里特」學醫的過程還充滿了人文關懷。

  學校非常重視醫學生的心理健康和職業素養,為他們提供豐富的輔導和支持資源。

  此外,學生還可以參加各種學術和社交活動,如講座、研討會、體育比賽和文化表演等,以豐富他們的校園生活和人際關係。

  在「夏里特」學醫的過程中,學生還需要面對激烈的競爭和高壓的學習環境。

  由於「夏里特」的醫學課程非常嚴格和競爭激烈,學生需要付出極大的努力和時間來應對學術壓力。

  此外,醫學專業的學習任務繁重,學生需要在緊張的課程安排和實習要求之間找到平衡,以確保他們能夠順利完成學業。

  總之,在「夏里特」學醫是一種非常具有挑戰性和收穫的體驗。

  學生將在嚴謹的學術環境中學習到豐富的醫學知識和技能,同時在臨床實踐中鍛鍊自己的實際操作能力。

  雖然這個過程充滿了壓力和競爭,但對於那些有志於成為一名優秀醫生的學生來說,這是一種非常寶貴的成長經歷。

  所以,如今的劉之泰與兩年前的他不可同日而語。以前的劉之泰如果說只是一名醫術精湛,小有名地青年醫生的話,現在的他就是一名學富五車的專家學者。

  劉之泰尚未踏出校門,國內協和醫學院的院長沈老便親自拍發電報至柏林,言辭懇切,催促他早日歸國,將歐洲醫學界的先進經驗引入國內,造福國內蒼生。

  電報中,沈老更透露了一個令他振奮的消息:協和醫學院已決定,待其歸來,即授予其西醫藥學正教授之職,以表彰其學術造詣與未來對醫學教育的貢獻。

  沈老親自給他打電報催促他回國,說實話這讓劉之泰是無比感動的。

  沈老是什麼人啊?他出生於蜀省巴東,原籍南湖。醫學家,教育家,生理學家,夏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

  他畢業於東京帝國大學醫學院;任職於北平協和醫學院;還當過新四軍衛生部部長;夏國建國後任衛生研究院院長;1955年當選為夏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1956年任夏國醫學科學院院長。

  這樣一位醫學領域的泰山北斗,親自邀請劉之泰回國,讓他怎麼能不感動?

  這一消息,無疑為劉之泰的歸國之心愈發的堅定,也預示著他將在國內醫學界開啟一段輝煌的篇章。

  隨著博士生涯的圓滿落幕,劉之泰婉拒了「夏里特醫學院」聘請他為正教授的條件,以及導師弗雷德曼.阿爾登教授的盛情挽留,決心踏上歸途。

  但是歸國前,這手中積攢的數萬盧布外匯不想帶回過,他打算化作對家人的深情厚禮,滿載而歸。

  像什麼給侄子侄女買的,「史泰福泰迪熊」,「輝柏嘉」鉛筆,給家人們買的,「格拉蘇蒂」、「朗格」、「瑞寶」手錶,「萬寶龍」鋼筆,「萊卡」相機,「芙蕾蓉娜」護膚霜,「施泰福」,「花王」……


  夜幕降臨,劉之泰身上掛著大包的東西,站在路邊正打算打個計程車回學院。

  這時,一輛天藍色的瓦特堡353,「吱嘎!」一聲就極速地停在了他的面前。

  一名金髮碧眼、英俊非凡的男子從車窗探出身子,對著劉之泰瀟灑地吹了個口哨,笑道:「嘿,劉!需要搭把手嗎?」

  劉之泰聞聲抬頭,一眼認出那是他的室友沃爾夫岡,地道的本地人,兩人交情匪淺,更是他即將回國時最感不舍的朋友之一。

  「正愁怎麼搬這些呢!」劉之泰笑著回應,毫不扭捏地拉開后座車門,將手中的大包小包一一安置妥當。

  沃爾夫岡見狀,不禁放聲大笑:「哈哈,這可不成,老兄,你得加強鍛鍊了。不然,怎麼有體力去征服那些迷人的姑娘呢?」

  劉之泰斜睨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得了吧你!咱倆能一樣嗎?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而且,我哪有那閒工夫去健身?時間對我來說,比金子還寶貴,要學的東西多了去了……」

  隨後,他輕巧地躍上副駕駛座,身體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這逛街購物的體力活,簡直比我在實驗室里埋頭苦幹還累人啊……」

  沃爾夫岡聞言,手不自覺地撫上額頭,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與不解:「噢,我的上帝,難道你們夏國人都如此嗎?生活中除了埋頭苦讀,就再無其他樂趣了嗎?」

  劉之泰閉目養神,嘴角微揚,淡淡反問:「比如呢?」

  沃爾夫岡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語速加快,顯得頗為激動:「比如,追求速度的激情賽車,沉浸在音樂與光影中的酒吧之夜,與心儀的姑娘共度浪漫時光,享受電影帶來的視覺盛宴,或是與朋友在綠茵場上盡情揮灑汗水,踢一場酣暢淋漓的足球賽,這些不都是生活的多彩篇章嗎?」

  劉之泰緩緩睜開眼,目光堅定地對摯友說道:「我的朋友,我們夏國人,並非生來便嗜學如命,實則是因我們與西方差距懸殊,唯有奮力追趕,方能與世界並肩。夢想中,終有一日,我們能悠然自得地駕駛自家小車,周末攜家人出遊,與愛人共賞電影,與摯友把酒言歡至夜深……但不是現在。」

  沃爾夫岡聞聽此言,收斂了臉上的嬉笑,轉而以鄭重的神情對劉之泰說:「劉,從你身上,我深切感受到了華夏民族對國家復興的堅定信念。

  我相信,終有一日,你們將屹立於世界之巔,實現富強之夢。到那時,我定要親自踏上那片土地,親眼見證……」

  劉之泰笑了,對他道:「會的,我相信那一天不會太久,屆時我請你喝我們的國酒【茅台】,還有我家有家鄉的美酒【太行】,再帶你去爬長城,吃【京城老鴨】,逛故宮……」

  沃爾夫岡興奮地道:「哇奧!說的我都些迫不及待了,哈哈哈……」

  「哈哈哈……」劉之泰也是跟著他一起笑了起來。然後,這倆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開著車前往「夏里特」醫學院博士生宿舍樓。

  這段時間裡,劉之野終於得以細細端詳沃爾夫岡的座駕。

  這是一輛嶄新的瓦特堡353,顯然是沃爾夫岡新近購置的座駕,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沃爾夫岡出身於一個優渥的家庭,其父母均在銀行系統擔任要職,地位顯赫。對於這樣的家庭而言,為家中正在攻讀博士學位的沃爾夫岡購置一輛普通代步車,不過是舉手之勞,輕鬆至極。

  瓦特堡汽車(Wartburg)也是老牌子汽車了,最早出現在1896年,8年後由Dixi公司接管後遭到滅頂之災,1956年在東德重生。

  瓦特堡353也是一款定位於中級家用轎車(全長4米3不到,902KG淨重)實際上就是311的發展型。

  由於前置前驅結構,所以非常便宜易維護,很多車主開玩笑說開的是轎車但是卻用日常維護摩托車的精力去保養他。

  在東德,此類車型幾乎成為了中產階級的標配,其親民的價格與簡便的維護流程,無疑為普羅大眾所青睞,完美契合了日常出行的需求。

  男人大多對車情有獨鍾,劉之泰自然也不例外。抵達東德後,他迅速掌握了駕駛技能,並順利取得了當地的駕照,一切顯得遊刃有餘。

  若非即將踏上歸途,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想要在東歐購置一輛經濟實惠的家庭轎車,畢竟那裡的價格誘人,一輛不錯的車型僅需不到一千盧布,對愛車之人而言,無疑是難以抗拒的誘惑。

  待二人回到博士生宿舍樓後,沃爾夫岡主動協助劉之泰將採購的物品搬上樓,隨後輕鬆地說:「嘿,劉,老兄,明晚有空嗎?」

  劉之泰聞言,略顯疑惑地回應:「明晚?嗯,有空。您有什麼安排嗎?」

  沃爾夫岡嘴角上揚,簡潔明了地告知:「明晚,我和瓦倫蒂娜、阿萊西奧他們為你準備了一場歡送會,務必賞光。」

  「聽我說,這一次,可不要放我們幾個鴿子了好嗎?」

  劉之泰聽後深受觸動,他原本打算默默離去,未曾想在異國他鄉邂逅的這幾位摯友,他們對他關懷備至,讓他倍感溫暖。

  「會的,我保證!」劉之泰鄭重的誠若道。回想,初抵德國之時,面對語言障礙、風俗迥異、飲食不慣,加之無親無故的孤獨,幸得沃爾夫岡、蒂娜、阿萊西奧等摯友的鼎力相助,他才得以漸漸融入這片土地,生活學習漸入佳境。

  聞言,沃爾夫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輕捶了下劉之泰的胸膛,爽朗道:「那我們明晚見!」言罷,他轉身欲離,邁出幾步後,又忽地回頭,戲謔地說:「這漫漫長夜,你確定不需要一位女士相伴左右嗎?」

  「我想,只要你願意,蒂娜她肯定會很樂意來陪你的,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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