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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不要上陌生人的車!!!

2024-11-30 05:53:40 作者: 筆下寶寶
  第472章 不要上陌生人的車!!!

  劉鐵林與李愛國等一眾特警,圓滿完成了任務,凱旋歸來。

  清晨7點半,天邊剛泛起魚肚白,他們便風塵僕僕地從津港返回了市局。

  治安處長葛叔平聞訊後,臉上頓時綻放出喜悅的笑容,「太好了!真是辛苦各位同志了!這次抓捕行動如此順利,等案子一了結,我一定好好給你們慶功,好好犒勞犒勞大家!」

  劉鐵林臉上掛著笑意,爽朗地說道:「好,葛處,我們就回去安心等著您的好消息啦!」

  兩人因心情大好,相互間開了幾句玩笑,氣氛輕鬆愉快。

  隨後,劉鐵林便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返回了特警大隊。

  另一邊,葛叔平催促著李愛國等人趕緊用餐,不要耽誤時間。

  他決定立即對耿三桂展開審訊,希望能趁熱打鐵,取得突破。

  葛叔平也不怕撬不開耿三桂的嘴,因為他們的證據充足。

  這不得不說,這件案子能如此順利的破案,現場發現的那張紙最為關鍵。

  當時偵查員們在檢查死者的隨身衣物和遺物時,發現了一張被水浸泡過的紙團。

  經過技術科烘乾平整後發現是一張電報的底稿。

  電文為:「9日乘166次,10日到京望接」,電報系1月9日上午從牡江發出,收報人系家住京城市XC區百萬莊未區2棟3號的章芸華,發報人叫曲麗珍。

  經查實,章芸華曾經系黑江建設兵團密山農場的女知青,前年4月因病退回京城工作。

  李愛國立即帶人找到章芸華核實情況時。

  章芸華表示:「這份電報是1月9日收到的,但因為發報人沒有署名,所以我沒去京站接人。

  嗯,估計是和我一起插隊的滬海女知青曲麗珍拍發的。

  因為我回京城時曾經把京城的住址留給了曲麗珍。

  當時曲麗珍表示她回海海探親路過京城時會來找我玩。」

  李愛國隨即把死者的照片拿出來讓章芸華看。

  經章芸華的辨認表示:「看著像曲麗珍,但我不能肯定。」

  於是李愛國等人這才連夜去了黑省牡江。

  經查實,曲麗珍時年26歲,家住滬海市PT區曹楊村63號,1970年插隊到黑江建設兵團,被分配到興凱湖農場新村磚廠當工人。

  平時為人老實,生活儉樸,作風正派。12月上旬請假回滬海結婚被批准。

  1月8日和京城知青孫福慶、興凱湖農場造紙廠職工周紅軍結伴離開興凱湖農場。

  李愛國於是又找來經孫福慶,經過孫福慶證實:1月9日一早三人抵達牡江時,他陪同曲麗珍去牡江電報局發了一份電報,收報人就是章芸華。

  隨後在1月9日12時50分他們三人乘上166次旅客列車,於1月10日18時27分抵達京城站。

  出站後,周紅軍去了勞改局宿舍,他自己則被家屬接走。

  而曲麗珍則說在車站等章芸華來接她,所以就此告別。

  此外,孫福慶還證實:他們從興凱湖農場出發時,曲麗珍還帶著滬海牌手錶一塊、豆油兩桶(總共17斤,由兩隻白色的牡丹牌塑料桶分裝)、約100多元現金、數十斤全國糧票。


  而這些東西在案發現場並沒有找到,應系被犯罪分子搶走。

  另外經查實,1月10日案發當晚,某首長在外地開會,並沒有帶汽車和司機。

  因此耿三桂有充足的自由作案時間。

  現場附近不遠就是某部所屬的農場,耿三桂經常駕車載著首長去那裡視察。

  因此,耿三桂對那一代的地形和路況都十分熟悉。

  且耿三桂的樣貌和專案組刻畫的犯罪分子樣貌比較相似。

  此外,耿三桂有嚴重的個人作風問題。

  曾經他先後和兩名女性亂搞不正當男女關係而受到處分,有作案動機。

  還有,據耿三桂的車隊長反映,1月11日上班時發現耿三桂在車內噴灑香水。

  加上,1月11日那天耿三桂出車去接首長的家屬。

  首長家屬反映她發現耿三桂的嘴上有傷,問是怎麼回事?

  耿三桂回答說是跌了一跤跌破的。

  由此,耿三桂身上的嫌疑增大。

  當時檢查他駕駛的車輛時,結果發現這輛車的后座坐墊內部滲有大量的血跡,經化驗與死者曲麗珍的血型一致。

  在車內后座上方的頂棚內飾有多處碰破裂口,經檢查系直徑2.5厘米的小圓頭錘砸擊造成的。

  同時,專案組在車庫裡找到了一把上面有微量血跡殘留的小圓頭錘,經化驗血跡血型和死者的血型一致。

  另外專案組又在耿三桂的住所內搜出兩隻牡丹牌白色塑料桶,裡面還裝著約13斤豆油。

  這正是曲麗珍隨身攜帶的豆油。

  至此,人證物證俱全。

  …

  耿三桂可不是一般的罪犯,首先他當過幾年兵,心裡素質極強,而且這不是他第一作案。

  在審訊室內,面對李愛國的嚴厲質詢,耿三桂自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企圖用狡辯來矇混過關。

  「耿三桂,咱們就不繞彎子了,你為何被捕,相信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李愛國直截了當地說道。

  「而且,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犯罪證據,你還是趁早坦白交代吧!」李愛國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篤定。

  耿三桂心裡其實明鏡似的,公安既然能將他捉拿歸案,必然是掌握了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然而,他並不想輕易就範,心中仍抱有一絲僥倖,妄圖賭一把公安的證據不夠充分,企圖逃脫法律的制裁。

  於是,他故作鎮定,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開口說道:「這位公安同志,你們可得講證據,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吶!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樣無緣無故地抓我?我得提醒你們,我也不是好惹的。

  實話告訴你們,我可是給.開車的司機,要是識相的話,最好還是趕緊把我放了。不然的話……」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威脅的意味。

  李愛國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聲道:「耿三桂,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別以為拿首長來壓我們就能脫身,我實話告訴你,就連抓你這件事,也是經過首長點頭同意的!」

  耿三桂一聽,心裡頓時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涼得徹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色,心裡暗暗叫苦:「這下完了,徹底完了,連最後的護身符都沒了,這下可真是插翅也難飛了!」


  李愛國憑藉著他那豐富的審訊經驗,迅速察覺到犯人的心理防線已然崩潰。他不動聲色地向一旁的副審訊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下一步行動。

  副審訊員心領神會,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從文件夾中抽出一張照片,緩緩走到耿三桂面前。

  他目光如炬,直視著耿三桂,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耿三桂,你好好看看,這個女人,你到底認不認識?」

  耿三桂本能地朝照片瞥了一眼,但僅僅這一眼,就讓他心頭猛地一顫。

  他迅速移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秒,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與堅定:「我不認識她!」

  李愛國猛地一拍桌子:「你說不認識她?……」

  耿三桂躲避著李愛國嚴厲的目光,倔強地反駁道:「你們肯定是找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更別提殺她了!」

  李愛國聞言,憤怒之情溢於言表,他猛地站起身,將一張照片狠狠地摔在耿三桂面前,厲聲道:「你說你沒殺她?那你再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的作案工具?」

  耿三桂結結巴巴地否認道:「我……我……這不是我的工具!」

  李愛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從容地文件夾里又掏出一張照片,冷冷地說道:「這車是你開的吧?這工具就是從你車上發現的,而且我們在你車上發現了血跡,經過比對,確認是死者曲麗珍的!」

  耿三桂聽完這話,整個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他顫抖著聲音,語無倫次地坦白道:「我……我錯了,我真的沒想過要」

  最終在確鑿的證據面前,耿三桂無法掩飾自己的罪行,供認了非禮並殺死曲麗珍的經過。

  據耿三桂交代,在1979年1月10日那天晚上,他喝酒之後,覺得無聊,於是開車進了車站,發現了長相姣好的曲麗珍,動了歪心思。

  這個耿三桂,原本是解放給地主放牛的放牛娃。

  解放後他參軍入伍當了戰士,部隊轉業後成了一名石油工人。

  因為在工作中踏實肯干,勤勤懇懇,被借調到石油工業部擔任首長的專車司機。

  耿三桂家有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最小的已經在小學讀書,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人說「飽暖思淫慾」,優越的生活環境讓他心裡有了異樣的變化,加上有條件能看到一些國外的開放電影,男歡女愛的鏡頭讓他沉迷。

  久而久之,產生了冒險一試玩弄女性的骯髒想法。

  耿三桂承認了,去年8月6日的那件案子也是他幹的。

  只是那次他是第一次作案沒經驗,因此沒能得逞。

  要不然那個南河來京的女幹部,也會命喪他的鐵錘之下。

  原來去年8月6日,南河407的女幹部馮娟,她當時由南河往東北區探親。

  當晚20時20分在京城站下車後,駕駛小臥車的耿三桂以「捎腳」的名義將馮娟騙上車。

  當車行至安定門外時,馮娟發覺有些不對勁。

  因為之前馮娟不止一次來過京城,對路比較熟悉,於是起了疑心找了個「小解」的藉口下了車。

  耿三桂一開始沒注意到馮娟的神色變化,便將車停在路邊。

  可是馮娟不等耿三桂停穩車,就要拉開車門往外跑。

  耿三桂一瞧不好,他頓時明白了,自己是暴露了。

  於是,他也不偽裝了,窮凶極惡地就要抓住馮娟往車上拖。

  嚇得馮娟腿都軟了,「救命!有人耍流氓!」

  此時正好有一輛迎面而來的一群年輕人,馮娟立即大喊大叫起來,耿三桂一看不好丟下馮娟,立即發動轎車逃之夭夭。

  馮娟因此逃過一劫,但她隨身攜帶的裡面裝著衣服、食品以及170元現金的兩個手提包留在車中。

  這一次是他第二次作案。

  1月10日晚八點多鐘,曲麗珍由黑省回滬海。

  途經京城要去看望朋友章芸華,曲麗珍一下車就引起了耿三桂的注意。

  曲麗珍初到京城,不知該怎樣去朋友家,在原地急地打轉轉。

  耿三桂見有機可乘,便上前裝作熱情的搭訕,以帶路為名,把她誆騙上了車。

  單純的曲麗珍珍看到耿三桂外表老實,而且又開著這麼高級的小臥車,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是個壞人。

  曲麗珍還對他挺感謝,激動坦率地向耿三桂說出要回滬海的打算。

  車一路駛去,從京京站先駕車西行,經過東單西單,又向北行去。

  耿三桂心花怒放,暗自高興遇上了一位滬海姑娘,嘴裡東拉西扯的隨口應和著曲麗珍,心裡只想著該如何下手。

  耿三桂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為了讓曲麗珍深信不疑。

  他故意停下車,去向過路人打問其要去的地方,然後告訴曲麗珍:「你要找的地方可能不在這邊,是在那邊的。」

  曲麗珍立馬擔心的問:「那該怎麼辦?」

  耿三桂心裡洋洋得意,嘴上卻說道:「不要緊,姑娘你放心,我送你去,反正今晚也沒什麼事!」

  曲麗珍珍感激涕零,一迭聲地道謝不停。

  耿三桂呵呵一笑:「這點小事,不用謝,您放心,我一定把您送到朋友家!」

  小臥車離開了燈光明亮的鬧市區,看著車窗外漆黑一片,曲麗珍心裡有點發怵,問道:「這是不是到郊區了?」

  耿三桂忙說:「您別著急,馬上就到了!」

  不一會,小臥車在田間小道上搖晃顛簸,速度也慢了下來,緊張的曲麗珍急忙追問:「怎麼把車開到這兒來了?」

  摘下偽善面具的耿三桂輕聲淫笑道:「到這兒來和你玩玩!」

  耿三桂邊說邊停下了車,關掉車燈,從前座上邁腿跨過來,挨緊可憐的姑娘坐下,一把摟住。

  被驚嚇得瑟瑟發抖的曲麗珍苦苦哀求。

  但這樣絲毫得不到惡魔的憐憫,反倒更刺激了他的占有欲。

  耿三桂惡狠狠地將她掀翻在后座

  曲麗珍極力反抗,可是嬌小柔弱的她,怎麼能抗拒住身強力壯的耿三桂,撕打喊叫著,還是被

  但曲麗珍也在耿三桂強行.,咬破了他的上嘴唇。就因為這一咬,才讓耿三桂怕被告發,而起了殺念。耿三桂用身子壓住曲麗珍,用兩隻手想.不料求生的本能讓曲麗珍奮力反抗。


  耿三桂便從車坐墊下操起一把.還將曲麗珍的滬海手錶、鋼筆、一百元錢、50斤全國糧票和兩桶豆油離開。

  耿三桂駕車往東窯大隊方向逃跑。

  在經過三岔河的時候,他將曲麗珍隨身攜帶的兩個帆布包以及軍用背包丟進尚未完全結冰的河裡

  然後開車返回家中時,耿三桂還連夜將車上的血跡擦乾淨,轉天將車開回車隊。

  至此,耿三桂終於交代了他所有的可恥罪行。

  看著曲麗珍珍已死,耿三桂他些驚慌失措。

  耿三桂趕緊將曲麗珍的屍體從車上拖了下來,隨手扔到一側的溝渠里,開車逃離了這裡。

  半道上,他把曲麗珍遺留在車內的東西。

  能用而又不露痕跡的像「滬海」牌手錶、一百元人民幣、全國糧票50斤、一條圍巾、兩桶豆油、「金星」牌鋼筆就占為己有。

  餘下的,像裝有蘋果、葵花籽、黃豆等食品和衣物用具的大提包兩個、方背包一個,中途兩次分別塞到馬路邊的水泥管涵洞裡和扔進CY區東壩公社的三岔河內。

  回到城裡家裡,已是第二天凌晨一點。

  耿三桂又匆忙把車上的座套、窗簾拆下洗淨,並用抹布沾水,擦掉了人造革座墊上的血跡。

  等到天亮,又反覆擦洗轎車,並一再拿香水往車內噴灑.

  作案後,耿三桂自以為是給開車的,沒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所以他並沒有感到十分慌張,也沒有逃跑的打算。直到有一天他無意中看到有身穿警服的人調查車輛,這才意識到勢頭不妙。

  於是耿三桂立即請假離開京城,到他在津港的舅舅家暫避風頭,打算過完春節再回京。

  結果法網恢恢,耿三桂還是沒能逃脫……

  耿三桂自以為是,他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

  幾個月後,京城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判,依法判處.

  任耿三桂如何巧舌如簧,任他亮出有什麼關係。

  最終,高級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一致認為:京城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狠狠三桂死刑是正確無誤的。駁回上訴,維持原判!不過這都是後話。

  葛叔平領導的專案組將「1.10」案破案後,就立即將該案移交給了市檢察院。

  還不錯,明天就是除夕了,專案組分同志們終於可以過個好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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