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
深秋。
早上10點
隱海某空軍H基地,天空中,一架JH20戰鬥機,伴隨著轟鳴聲,降落在基地機場。
從飛行員出來的是一個高個子、年輕的飛行空中戰士,他叫風與行,二十五、六歲,軍銜:少校。
他是這個H空軍基地,年輕、飛行、戰鬥技術最好的空軍戰士,沒有之一,代號「隼鷹」。
也是這個這個基地的空軍戰士中,晉升最快的一個戰士,沒有之一,只有唯一,像這個年齡段,軍銜能上少校的,基本沒有。
風與行把飛機交給航空機務後,駕著他的吉普,離開了基地,回到宿舍。
他今天的狀態並不是最好,脫下航空頭盔捧在手上;一張稜角分的的臉,眼睛帶著他的飛行墨鏡,但也掩飾不了,臉上蒙上的是一層淡淡的憂傷。
風與行,原名不叫風與行。
他原名叫風果果,十四歲那一年,有一次代表學校去看航空展,看到經常在頭上飛翔的飛機,加上電視上也看到飛機,覺得飛行員太有范了,便立志以後要當飛行員。
既然要當威風凜凜的戰鬥機飛行員,那他這個名字太不夠那范兒了,於是他便要求他父親,替他改個名字,因為在空中,與雲行、與風行、與雨行,於是他的名字就改了風與行,這才夠范。
後來他高考的時候,特意報考軍校類院校,他父親風名舟覺得他爺爺也是為革命犧牲的,做軍人也不錯,軍人算是一個光榮使命,所以很是支持。
他成功的考上他夢寐以求的陸大航校,畢業後,直接分到空軍部隊裡。
風與行在他的床頭上,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看里的面東西,是否完好。
裡面是一架他自己的座駕JH-20H戰鬥機模型,是風與行,自己親手做的,目的就是送他他的女朋友柳月容。
他基本每天都在藍天中翱翔,很少有機會和女朋友約會,於是他便親手做了這個JH-20戰鬥機模型,送給女朋友柳月容,就當他不在的時候,陪伴柳月容,當時,柳月容聽後,很是感動。
理想是無敵的,但現在實是夢醒時分。
一個月之前,女朋友柳月容突然向他提出了分手,理由不明,於是他加緊做好這個JH-20戰鬥機模型,送給柳月容,希望柳月容回心轉意。
「女朋友結婚,新郎不是我!」風與行喃喃的、很是傷神地說道,「送走它,忘卻她!」。
他緩緩的、小心的把戰鬥機模型放回盒子,捆上一條粉色的包裝帶子。
包裝好的盒子,捧在他的手上,猶如一顆大紅心,不過似乎已有裂痕。
出了宿舍,風與行走向停在宿舍樓下的一輛吉普車,拉開車門,把手中的盒子放進車裡,啟動車,衝出空軍H基地。
風與行行回了一趟家,他家在一個省會城市隱洲城區郊外的一個村子裡,叫隱欄村。
由於城市的建設,城區不斷的向外擴大,隱欄村便成了隱洲市的郊外城中村。
風與行的家,原本不在這裡,由於風與行當了飛行員,攢了一點工資錢,家裡也把所有的錢拿了出來,在這裡買了一個隱欄村的一個老房子,進行修繕、翻新,目的也就是為風與行不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方便回家看看。
風與行駕著他的吉普回家,在家裡換上一西裝,系上領帶,妥妥的一個翩翩公子,戴上他們飛行墨鏡,要是裝起逼來,一副霸道總裁的范了。
「送完禮,再看一下妹妹!」。風與行喃喃的說道。
他妹妹風洛淇,比他小很多,16歲,剛上高一,只不過突然得了病,一直在住院,他爸媽在院照顧妹妹風洛淇。
風與行轉眼看了看牆上一個方形鐵牌子字,那鐵片子上的字, 四個字,『光榮烈屬』。
風與行沒有開他的吉普車出去,因為那是榮譽點綴之物,不容沾污。
風與行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巴巴國際大酒店』去。
此時的『巴巴國際大酒店』,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這裡在辦喜宴。
巴巴國際大灑店是隱海巴海巴集團、董事長巴川的兒子,巴維青結婚,大喜之日。
巴川在隱海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兒子結婚,到來慶賀的人,自然不少。
新郎巴維青和新娘子柳月容正站在宴廳大門,接待佳賓;宴廳門口兩邊都置放著新郎和新娘子柳月容的婚紗照片,『永結同心、早生貴子』的字樣,是少不了的!。
風與行下了計程車,進了巴巴國際大酒店。
巴維青和柳月容結婚的宴會廳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緩緩走過去。
風與行每走一步,他的尊嚴少了一分,過來給柳月容送上祝福,送走最後的牽掛。
也許他太帥的緣故,一出現就吸引眾多人的注意。
新娘子柳月容臉上一下子,就不太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