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意識到祁天壑在想什麼,連忙辯解:「重點不是這個,是有人想對你不利。」
「那不重要。」祁天壑嗓音輕柔,誘人犯罪,「你回答我,當時你清醒嗎?」
傅皎被祁天壑盯得臉熱。
這讓她怎麼承認啊!
祁天壑被人下了藥意亂情迷就算了,她清醒的沉淪算怎麼個事嘛!
承認自己清醒不就是承認自己趁人之危嗎?
饒是傅皎臉皮再厚,這會也做不到痛快承認。
她闊別祖國多年,這次下決心回來,最重要的原因是祁天壑。
那晚她聽到有人對他不利,想當面提醒,但一個晚上,祁天壑跟瘋了似的,她在他的懷裡浮浮沉沉,一句話都沒機會說。
傅皎拿被子悶住腦袋:「我記不起來了,我頭好痛,酒還沒醒。」
「告訴我。」祁天壑從被子裡撈出裝死的傅皎,嘴唇貼著傅皎的耳根,引誘道,「我想知道。這對我很重要。」
良久,
「嗯。」
傅皎的聲音細若蚊吶,在祁天壑的耳朵里打旋兒。
兩人在床上一臥一坐,傅皎的睡衣肩帶早在拉扯中滑落了,祁天壑的手掌包裹著傅皎蔥白的手指,呼吸撲在傅皎臉上。
當傅皎反應過來他們姿勢曖昧時,她已經失去了逃離祁天壑懷抱的時機。
祁天壑專注地盯著傅皎嬌嫩的雙唇,問道:
「可以親嗎?」
傅皎沉默許久,眼神忽暗忽明,嘴唇剛輕啟微張。
祁天壑便覆了上去,封住了傅皎將說未說的話。
他用舌頭頂開傅皎的貝齒,攻城略地。
大手一揮,一把將礙事的被子掀開。雙手在傅皎身上遊走,憑記憶點燃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
傅皎受不住哼吟,祁天壑像是備受鼓舞,熾熱的掌心貼著她的……
傅皎吃痛,輕喃道:「阿壑,輕點。」
*
傅皎再一次醒來,旭日初升,將一切都籠罩在溫柔的光輝之中。
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傅皎才發現,原來他們在華爾頓酒店,還是那個熟悉的套房。
「醒了?繼續?」
男人的聲音從耳後傳來,祁天壑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傅皎的後頸。
傅皎的身子一下子軟了:「大大大大大哥,我受不住了。」
「才五次,吃點東西繼續?」
傅皎用盡全力扯過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兩眼一閉:「那你得到的只能是我的屍體。」
祁天壑輕笑:「我不介意。」
傅皎幽怨睜眼:「多大恨多大仇啊。」
「那天你很賣力的。」祁天壑勾起嘴角,藏了一抹壞笑。
傅皎無視他的調侃,好奇道:「難道,你今天也吃藥了?」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不敢。可是你這樣不正常吧?」
「你那天不是給了小費讓我買補品嗎。」
「呵呵,好冷的笑話。正常男人一次就進入賢者時間了吧?」傅皎困惑道,「你不累嗎?」
祁天壑的笑意僵在了臉上。
正常男人?所以這九年來,她見識過多少個正常男人?
祁天壑眼中寒意漸染,左手輕輕托起傅皎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哦?你這麼了解正常男人?」
傅皎不蠢,祁天壑不高興了。
兩軍對峙,最忌交底。
她跟祁天壑過去如何,已成過去。現在,他們是九年未見的舊情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仇人更恰當。
她可沒那自信,覺得祁天壑一如九年前深愛自己。
即便他們有了親密關係,可當今社會,P友遍地。她要是認真了,她就輸了。
傅皎撩起眼眸,眼尾彎彎道:「沒有祁總了解的女人多。」
方還曖昧的氣氛立刻冷凍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