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雖然有些擔憂，但也同意了。
「資金不是問題，只要能達成目標，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林凡笑著補充道。
「如果十億不夠，那就用二十億，人民幣不夠，還可以用美元……無論如何，一周後我要聽到貴人坊倒閉的消息。」
「明白了。」
大家齊聲答應，林凡的話給了他們極大的鼓舞。
「另外，關於和徐靜靜的合作，可以開始放風了，這將是壓垮對方的最後一根稻草。」
「合同最晚下周一確定，公關部門需要提前做好準備。」
「好，會議結束。」
「林總，我有個問題想私下和您討論。」
見林凡起身，姜莉說道。
「好，直接說吧。」
林凡點頭。
「今晚有空嗎？」
姜莉問。
「怎麼，有什麼特別的事嗎？」
林凡好奇地眨眼。
「是這樣的，李醫生希望我能幫您安排一次會面。」
林凡微微一笑，點燃一支煙：「莉姐，有什麼話直說吧。」
「今晚有時間見面嗎？」
「李醫生的邀請，我自然不能拒絕。」
林凡輕笑道，心中卻想著今晚會有怎樣的發展。
姜莉沒有理會林凡的話，心中有些不解。
「你啥時候跟李聖手混熟了？」
「哦，差點忘了說。」林凡抽了口煙，笑道，「偶然遇見了，他非要拜我為師，我拒絕了。」
「……」姜莉不太相信，李聖手的醫術雖不及林凡，但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怎麼會拜林凡為師？
「不過，我對這老人家的印象不錯，打算指點他一二。」林凡想了想說，「你讓他找地方，今晚一起吃個飯吧。」
「好。」姜莉答應。
「你也一起來，否則我就不去了。」
「啊？」姜莉愣了一下。
「你們聊醫術，我跟著湊什麼熱鬧？」
「你來陪我唄，雖然你可能沒想我，但我卻想你了。」
林凡一臉認真地說，顯然剛剛看了什麼讓他心生浪漫的藝術電影。
姜莉聽明白了，輕輕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她又何嘗不想呢，只是不敢表現出來。
「我先回去忙了，晚點告訴你具體的地方。」
「好的。」
等姜莉走後，林凡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繼續抽著煙，思考著要教李聖手些什麼。
他想為中醫藥事業貢獻一份力量，但又擔心內容太深奧李聖手聽不懂，太淺顯又顯得自己不夠水平。
「真是麻煩，還是讓李老先生提問吧，這樣我可以從簡入深地講解。」
林凡掐滅了菸頭，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臨下班前，姜莉發來了晚餐的時間和地點。
林凡告訴了趙子晴今晚有約會的事。
「李聖手？我聽說過，是個很有名的老醫生。」
「對，之前救司徒大賢的時候認識的，我覺得他挺不錯的，所以今晚給他個面子。」
林凡沒提姜莉也會去。
「那你去吧。」趙子晴點頭同意。
「晚上我約了初冬姐去逛街。」
「好啊，你終於像個小女孩了。」趙子晴笑著說。
「最近你就像個拼命三郎，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這段時間確實很忙，但現在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
「那你一會兒直接走吧，不用等我。」
「好的。」
林凡和趙子晴聊了一會兒，給阿瑞斯打了電話。
「姐夫，放心吧，我會保護好姐姐的。」
「誰是你姐？我說的是趙子晴啊，你保護的不是你自己的姐姐嗎？你姐不是在國外嗎？」
「我說的就是她啊，你是我姐夫，她自然就是我姐。」阿瑞斯解釋。
林凡一時語塞。
最後，在姜莉的堅持下，林凡獨自一人離開了公司。
「這老頭兒真大方，選的地方可不便宜。」
十幾分鐘後，林凡停下了車，打量起面前這座古色古香的房子。
這裡是一家名聲響亮的私房菜館，招牌上寫著兩個字——貴雅軒。
正如其名，這裡的客人非富即貴，他們來這裡不僅是為了享受美食，更是為了追求一種高雅的生活方式。
「到了嗎？」林凡坐在車裡，給朋友姜莉發了個信息。
「我大概三分鐘就到，你也到了？」姜莉回復得很快。
「對，剛到，等你一起進去。」林凡回道。
「好的，馬上到。」姜莉答道。
林凡熄火，點了一支煙，靜靜地等待。
不久，一輛奔馳緩緩駛來。
還沒等車完全停下，林凡已經下車，走向副駕側，為姜莉拉開車門。
「哎呀，今天怎麼這麼有紳士風度？」姜莉下車時笑著說，臉上洋溢著笑容。
看得出，她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希望給對方留下美好的印象。
「換衣服了？」林凡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喜，「你看起來很美。」
「那當然，畢竟是為了感謝兩位救過我的英雄呢。」姜莉笑著回答，「如果不是李聖手，我也不會有第二次機會遇到你。」
「沒錯！」林凡點頭表示同意。「因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也會對他多加照顧。」
「哈哈，那太好了。」姜莉開心地笑了起來，但她顯然沒有把林凡的話當真，認為這只是客套話。
「我們進去吧，別讓老人家等久了！」林凡提議，並輕輕抬起了手臂。
「這樣不太好吧？」姜莉有些猶豫。
「沒關係，這裡遠離我們的工作圈，不用擔心碰到熟人。」林凡安慰道。
「好吧！」姜莉最終還是接受了，輕輕挽住林凡的手臂。
兩人步入餐館，報上名字後，服務員立刻引導他們前往預定的包間。
一見到林凡，李聖手便立刻起身迎接。
「師父，您終於來了！」他滿臉堆笑地說。
聽到這一聲「師父」，站在一旁的姜莉愣住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李聖手真的稱呼林凡為師父？
這一刻的驚訝，讓她想起了之前見到市長與林凡親密交談的情景，同樣令人難以置信。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姜莉大吃一驚。
李聖手一邊說著，一邊竟要跪下。
林凡連忙阻止，「哎呀，你這是幹什麼呢？」
林凡心裡也挺無奈的，這老爺子怎麼一見面就要跪呢？而且明明說過不要叫自己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