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恩將仇報啊,我把你帶過來,不賞一下我也就罷了,竟然又要我去幹活。」
「太卜大人要我和你一起去啟動陣基,這下好了,上班摸魚的機會恐怕要一去不復回了。」
「辦不好,她老人家肯定要給我加一堆活讓我將功補過,辦得好,那以後上面交代的任務也是滾滾而來。」
此刻白宇和青雀兩人已經走到了遠處,而青雀也開始了她的吐槽。
至於幻朧,她已經被放到了陣心上,雖然在期間有多次試圖反抗以及言語攻擊,但終歸還是沒什麼用處。
「唉,我就先介紹一下咱們太卜司的三個陣基吧,它們其實每個都有自己的用處,也就是窮觀陣的本質「時間」、「空間」以及「因果」。」
「啟動陣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也就是現在因為星核的原因暫時把人手都派出去了,不然的話我們現在應該就能摸魚了。」
青雀在最後嘟囔了兩句。
「確實,我原本還想要讓你教教我帝垣瓊玉牌呢,原本應該是放鬆的時間,坦白的講,我對那個確實挺有興趣。」
想想列車上三月七和楊叔,他們現在估計正轉悠著玩兒呢,只有自己正兒八經地在幹活,他就不免有一些小傷感。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說的就是我這麼一個勞模啊。
「哇,知音啊,要不要考慮一下入職仙舟太卜司,我太缺一個常駐的牌友了。」
「咳咳,先不談這些了,還是先干太卜大人給的正事吧,這裡是宙合陣,也就是太卜大人所說的關於「時間」的地方。」
「所謂察宙合之世,這裡也就是抽調「時間」信息的地方,我們只要把陣基給調整一下就行了。」
「很簡單就能辦到的東西,可惜現在就是沒有人只有我們兩個閒人能去做。」
青雀的話倒是讓白羽感嘆了一下,景元讓他過來,除了送一下幻朧以外還有這層原因吧,真的是人盡其用啊。
到時候可得好好讓景元請我吃幾頓飯。
……
「仙舟聯盟你們真的敢調取我的記憶嗎,反物質軍團的怒火我擔心你們可能會承受不住。」
「你們仙舟本身的大敵造翼者在我們反物質軍團面前猶如蚍蜉一般,軍團摧毀穹桑只是在頃刻之間就做到的事情。」
幻朧在大陣的中央幽幽地喊道。
「嗯,你說的對,但你說的這些東西這和你目前的處境有什麼關係嗎?」
「對於仙舟聯盟而言,你的這點恐嚇根本不值一提,「巡獵」的光矢會指引我們向前的,況且反物質軍團那群絕滅大君會為你報仇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誅羅死的時候,你們可是挺高興的啊,空出來的一個大君名額無論對誰都是有利的。」
符玄擺了一下手,對於幻朧的話她絲毫沒有在意。
「沒錯,反物質軍團意圖顛覆仙舟竟然還有仙舟聯盟退卻,幻朧你是不是糊塗了,竟然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景元溫和但又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從旁邊響起,符玄回頭望去正是來自景元的虛擬投影在說話。
「抱歉了,符卿,前方處理星核的事情耽誤了一些功夫,把人手全都調動開好,目前羅浮已經暫時平靜了下來,至少不會有平民受傷這種事情發生了。」
景元的話語反倒激怒了幻朧。
「呵呵,要不是此刻身處歲陽狀態被牢牢限制住,你以為你能以這種俯視的狀態和我說話嗎,景元。」
「不過你也對我做不了什麼,哪怕窮觀陣的確可以讀取我的信息,但「毀滅」的令使可不是那麼好被毀滅的。」
幻朧周身的光芒變得愈發明亮,顯示出她激動的情緒。
「哪怕沒有成功奪取到建木也對我沒有什麼影響,那本來只是我即興想要拿到的東西,既然已經這樣的話,那就把那棵建木暫時留在你們仙舟吧。」
不過她的這番話頗沒有說服力,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嘴硬的樣子。
「哦,你是這樣想的嗎,不過無所謂了,他們已經過來了,你就老老實實地在這裡待著吧。」
眾人的視線看向了正在過來的白羽和青雀。
「太卜大人,呃,就連將軍大人也過來了嗎,我和白羽已經把那些陣基全都給調整好了。」
「嗯,幹得不錯青雀,我現在已經能夠感知到窮觀陣中心的符籙已被點亮,接下來我就會審問幻朧,處於陣心的存在,可能會感受到一些衝擊,希望她能扛得住。」
符玄的話讓幻朧周身的光芒變得黯淡了一些,似乎是有一些忌憚。
「有這一說嗎,青雀?」
白羽湊到了青雀的耳邊問道,同時青雀也低聲開口回應。
「原本應該是有這麼一說,我以前看太卜大人卜測的時候,偶爾確實會對要卜測的事物帶來一些衝擊」
「但這個衝擊的量是能夠把握在一定的區間內的。」
講到這裡的青雀臉上帶有了一份古怪,而白羽則在心中默默地為幻朧默哀了一下。
看符玄剛才的表情是不打算控制在相應的區間內的。
不過這也得怪你了,誰讓幻朧犯下意圖顛覆仙舟的罪過,想必符玄在前面所卜算的未來中也看到了幻朧顛覆仙舟的可能了。
因為是實打實演算出來的結果,肯定比艾利歐所看到的那種未來要詳細的多。
符玄慢慢走到幻朧的身前,她身上的飾品都亮了起來,整個窮觀陣也隨之啟動。
沒有什麼聲響,但一道光芒在其中亮起,幾乎是在下一瞬間,符玄身上的飾品便黯淡了下來,她猛得喘了兩口氣。
「關於幻朧來到仙舟的細枝末節已經卜算清楚了,不過沒想到是那麼的合理以及容易想到。」
符玄的話帶有著幾分震驚。
而此刻位於窮觀陣中央的幻朧周身的光芒變得極其黯淡,甚至連本身都變小了許多,連話都說不出來的那一種狀態。
在這種被限制行動施展不出任何防禦措施的狀態下,她毫無疑問地是被重創到了。
時隔諸多琥珀紀以來,她第一次是這麼憋屈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