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學壞了哦?」傅寧鳶坐在行李箱上,戲謔地開口道。
裴言澈面色不改,甚至話中還有些隱怒:「誰讓她先用那種眼神看你。」
傅寧鳶笑意盎然,打趣:「畢竟裴總可是被網上評為第一想嫁的男人TOP1呢!」
「那你想嫁嗎?」裴言澈反問。
「想呀。」
聽到傅寧鳶的回答,裴言澈反倒是愣住了。
他沒想到竟然會從傅寧鳶這裡得到這麼幹脆直白的答案。
「傻了?」見電梯門已經打開,裴言澈還站在原地,傅寧鳶笑得打趣地問。
「只是在想以後我們的婚禮在哪裡辦比較好,你們玄門有什麼特別的規矩嗎?我得提前去了解一下。」裴言澈滿臉認真。
這下,傅寧鳶是真笑出了聲來。
「嫁給你,不需要什麼規矩。」
兩人這邊柔情蜜意,可大廳里盧煙煙的面色卻比鍋底還黑。
就算是看到了酒店外面偷拍的粉絲,她也只能勉強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來。
「煙煙,不用將裴總那些傷人的話放在心上!傅寧鳶不是會什麼玄術嗎?我估計她是給裴總下了降頭,裴總肯定是無心的。」另一位收到邀請的女明星安慰盧煙煙。
只是,也沒多少真情實意。
不過,她的話倒是有點道理,裴總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損人的話來,肯定是傅寧鳶下了降頭!
有一瞬間,在場的幾人都有點羨慕傅寧鳶的本事來。
要是他們也會這樣的技藝,誰拿不下來?在娛樂圈只會比傅寧鳶混得更加如魚得水。
……
進了主辦方準備的套房後,傅寧鳶的眼神立刻變了下。
「怎麼了?」裴言澈注意到她的變化。
傅寧鳶慢條斯理地走到廳里,將放在大理石桌面上面的花瓶移開,又將其中一個臥室門口懸掛的壁畫取下來,邊擺弄邊道:
「我本來還在想,PINNA邀請我是否只是給背後之人做個順水人情,但現在看來,應該相交不淺。」
不然也不能放任別人在她的房間裡動手腳。
「這些東西的擺放有問題?是陣法?」裴言澈立刻想起傅寧鳶平時布陣的樣子,猜測道。
「對,一個容易讓人噩夢連連精神萎靡的小陣法。」傅寧鳶解釋。
「既然知道你要住在這兒,為什麼還要弄這種小陣法?」
「挑釁?下馬威?」
這是想告訴她,她來到國外這種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就做好成為偵辦魚肉的心理準備?
裴言澈面色難看。
雖然周圍都提前布置了他們的人手,但看著別人這樣明目張胆地威脅傅寧鳶,他還是覺得心裡很是不爽。
傅寧鳶安撫地拍了拍裴言澈的手背,道:「既然來了,見招拆招就是。」
「嗯。」裴言澈反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了兩下,憋了好幾天,還是沒忍住道:「如果我真的成為了別人威脅你的把柄,答應我,不要為我放棄任何事情。」
傅寧鳶但笑不語。
但她的意思兩人都心知肚明。
無論遇到什麼危險,她都不可能會拋下裴言澈獨自離開的。
兩人對視良久,最後還是裴言澈長嘆了口氣,叮囑她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危為先。
接著,傅寧鳶就去把套房裡里外外轉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才和裴言澈一起吃飯,靜待事情的發展。
不過……
傅寧鳶以為他們會在發布會之前找機會試探她或者對她下手。
但卻沒想到,最先遭中的人不是她和裴言澈。
而是種花另外幾個受邀的明星。
第二天一早,在發布會開始之前,傅寧鳶和裴言澈被邀請下樓參加一個小展覽。
結果一下樓,她就看到了面色明顯不對勁的其他四人。
「他們出什麼事了?」裴言澈問。
連裴言澈這等毫無靈力的人都能夠發現。
傅寧鳶面色黑沉,周身的空氣都仿佛凝結了一般。
「有人對他們下手了。」
「不止讓人噩夢連連精神萎靡,就連他們的生命力都受到了影響。」
「背後那些人是真不怕天道一道雷降下來劈死他們!」
裴言澈還是第一次見傅寧鳶這麼生氣。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盧煙煙幾人走了過來,見裴總和傅寧鳶眼都不眨地盯著他們,奇怪地看了傅寧鳶一眼,道:
「這是怎麼了?」
他們可沒招惹裴總心尖尖上這位吧。
「你們昨晚一直在酒店?」傅寧鳶仍黑著臉出聲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去哪兒應該也不用向你報備吧?」
幾人原本看在裴言澈的面子上不想和傅寧鳶起什麼衝突,可聽她這麼對圈內前輩說話,頓時就有點惱怒。
這是誤會傅寧鳶了。
傅寧鳶深吸口氣,想要將怒火壓下去,裴言澈卻先安撫般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而問道:
「你們沒發現自己狀態不對嗎?」
裴言澈主動開口,幾人還是要給這個面子的。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昨晚整夜都睡不安穩呢,每次倒時差都這樣,習慣了。」
幾人明顯也發現了自己狀態不好,只不過常年東奔西跑習慣了,根本沒往其他方面去想。
只是……
現在聽到裴言澈發問和傅寧鳶異常的反應,他們幾人心裡突然就有點毛毛的。
畢竟,裴總應該不會無聊到來問他們閒話。
「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們的狀態不對是指……撞鬼了嗎?」
他們嫉妒傅寧鳶會玄術,但卻沒有懷疑她會玄術的真假性。
畢竟官方通報那麼多起,算是公開在為傅寧鳶的身份撐腰了。
「不是撞鬼。」傅寧鳶回答。
四人提起的那口氣猛地一松。
可下一秒,心又高高提起。
只聽傅寧鳶像是在陳述個事實般淡淡地道:
「你們的事業線毀了。」
「怎麼可能!」
幾人第一反應都是絕不可能。
他們可都是超一線明星,身上代言多得數不勝數,代表作和庫存劇也還有很多,路人盤也很穩,事業怎麼可能毀了?
看他們不弄清楚是不會告訴她昨天都做了什麼,傅寧鳶嘆了口氣,道:
「盧姐,你本來是不是最近有大動作?」
「你怎麼知道?」盧煙煙驚訝地問。
她要和秦導合作的事情還處於保密階段,可沒幾個人知道。
「看出來的。」傅寧鳶指了指面部,道:「但今天已經看不到了,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