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煙煙連忙給經紀人打了電話。
經紀人說沒聽到什麼消息,讓她把心放到肚裡去。
只是,傅寧鳶卻讓她經紀人去問一問。
盧煙煙半信半疑地催經紀人去問。
結果,幾分鐘後,經紀人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說秦導那邊已經簽了合同了,下個周就要進組了。
「這怎麼可能……」
明明他們之前已經說定了的。
有了盧煙煙這件事,其他幾人的臉色也都凝重了起來,掏出手機來點點劃劃。
不多會兒,幾人的面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很明顯,傅寧鳶的話得到了證實。
於是,幾人再看向傅寧鳶時,眼裡除了焦慮就只剩下信賴了。
「我們該怎麼辦?」盧煙煙無措地問。
「先告訴我你們昨晚都幹了什麼。」傅寧鳶道。
這次沒有人覺得傅寧鳶這話有什麼不尊重的意思,連忙將自己昨晚都幹嘛了全盤托出。
「我昨晚和一個好友在酒店敘了敘舊,然後就休息了……」
「我就晚上出去散了會兒步,在這種沒太多人認識的環境裡比較放鬆,其他真的沒幹什麼。」
「我去和一個GG商吃了個飯……」
不管他們是不是單純的敘舊、散步、吃飯,但聽起來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傅寧鳶只當自己看不到他們有些不自然的面色,提出要去他們房間看看。
幾人自然不可能拒絕。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
盧煙煙先開了門。
「你看……房間有問題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傅寧鳶沒有回答,可那嚴肅的表情卻已經替她回答了。
幾人悄悄地往後退了兩步,眼神忌憚地看著裡面。
傅寧鳶抬腳踏入房間之中。
那種靈力的撕扯感瞬間傳來。
她只走了幾步,就將放在架子上裝飾的陶瓷馬給拿了下來,猛地朝地下摔去。
下一秒,那撕扯感就消失了。
而她的面前,四分五裂的陶瓷馬中暗藏的玉石掉落在地,旁邊還有一張紙條。
【Hello,傅寧鳶。】
「需、需要報警嗎?」聽到裡面東西碎裂的聲音,盧煙煙大著膽子伸了個頭進來問道。
「不用,已經沒事了。」傅寧鳶將紙條攥在手心裡。
幾人這才走進房間裡,心有餘悸地看著這個房間。
「是有鬼嗎?」
「不是,有人提前在房間裡布了陣法。這幾天你們最好不要讓人隨便進出房間。」傅寧鳶說完,就走到門口:「走吧,去下個房間。」
陣法?
「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們?」
「還是報警好點吧。」
「我們那些丟失的事業,還能找補回來嗎?」
幾人圍繞在傅寧鳶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問個不停,一個個都十分緊張。
不過,大家還是覺得報警會好一點。
畢竟是主辦方邀請他們過來的,結果卻在他們的房間裡布下這麼噁心的陣法,誰知道後面還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你們在這裡報警也不會有人管,就算國外的警察來了,你們就確定他們一定是來保護你們的嗎?」傅寧鳶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才給出解決辦法:「要麼就除了發布會之外不要再外出,要麼就現在回國。」
回國……那是肯定不可能回國的。
參加PINNA高定發布會的消息國內早就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他們要是突然回國,還不知道要被人編排成什麼樣子。
最重要的是……
傅寧鳶不是已經幫他們把這個陣法給破了嘛。
後面他們小心一點就是了。
傅寧鳶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的想法,留下一句好自為之就和裴言澈一起離開了。
至於參觀活動……
種花的幾位明星都默契地以水土不服為由沒有參加。
「你沒事吧?」
等回到他們房間後,裴言澈才出聲詢問。
傅寧鳶搖搖頭,將幾個紙條從口袋裡掏出來。
【Hello,傅寧鳶。】
【好好享受這次活動。】
【你男朋友真像只忠心的狗。】
【Bye~我的朋友。】
字像是鬼畫符一樣。
肯定不是國人。
「什麼叫忠心的狗,等我抓到他,必把他嘴撕爛。」傅寧鳶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張紙條上,罵道。
裴言澈原本一臉嚴肅沉重,聽到傅寧鳶的話,卻瞬間像被人用針尖戳了個孔一樣,泄了怒氣。
「他這麼有恃無恐地挑釁你,你怎麼就只看到這一句話。」裴言澈好笑地道。
「看到這一句話就夠了,你也是他這種只會躲在陰森溝渠里的鼠輩能罵的?」傅寧鳶冷冷地道。
雖然不合時宜,但裴言澈還是因為傅寧鳶的維護而滿心歡喜動容。
「好了,不氣不氣。」他攬住傅寧鳶的肩膀,低聲哄道。
這下,傅寧鳶倒是面色不自然了起來。
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懷疑,他們邀請大家來不僅是想要挑釁我探我的底。」
「嗯?」
「我懷疑他們已經把那個陣法改進過了,聲望也能被他們轉化成靈力。」傅寧鳶雙眸黑沉如深潭,讓人看著就覺心慌。
「也就是說……那幾個明星身上發生的事情並不單單是挑釁你,而是背後之人奪取了他們的聲望名利,轉化成了靈力。」裴言澈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傅寧鳶點頭。
「那這裡的其他人……」
要知道,能夠來參加PINNA高定發布會的可都是各界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娛樂圈的巨星比比皆是。
他們利用這次酒店的提前布置,還不知道能夠獲得多少靈力呢。
最讓裴言澈感到擔憂的是……
對方敢這樣明目張胆地讓傅寧鳶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是不是說明書他離自己所需要的靈力數量已經很接近了。
他覺得,傅寧鳶對他已經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所以才敢高坐戲台,看傅寧鳶像絕境裡的螞蟻一樣拼死掙扎,蚍蜉撼樹。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不是說有什麼因果報應嗎?他們這樣肆意妄為,怎麼因果還沒到?」牽扯到傅寧鳶的安危,裴言澈神情有點煩躁。
「天道會懲罰他們,但……」不是現在。
等等等。
又是等。
怪不得別人說禍害遺千年。
「這破天道有個屁用!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