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就很喜歡這個小狗,雖然看起來髒兮兮的,但它可憐兮兮的樣子也跟自己一樣。
仿佛感同身受,她去拿了乾淨的毛巾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毛巾給了阿姨。
「杜阿姨,我之前就很想養小狗來著,也知道怎麼養我都做好攻略了,你幫我把小狗洗乾淨吧。」
「明天再帶它去寵物醫院看看。」
杜阿姨是江家老人了,也知道這位寧小姐追著他們家少爺好幾年的事。
不過寧小姐確實長得可愛漂亮,特別是身上單純天真的氣質仿佛純潔的茉莉花。
「好的小夫人。」杜阿姨用毛巾抱著小狗去清洗。
寧嫵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不知道為什麼吃什麼都吃不了多少,吃多了就容易膩。
吃完飯又出去轉了一圈,這才發現江祁聿把自己帶到了他的私人莊園。
在夢裡,她也是在這跟他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直到生產的時候,不過大多時候都是她獨守空房。
後花園裡逛了一圈回來。
杜阿姨已經把小狗洗乾淨了。
原來小狗是奶白色的,粉紅色的舌頭吐出來特別的可愛,親人。
一看到她就搖尾巴:「汪汪汪!」
杜阿姨笑著說:「這小狗也是聽話,洗澡的時候不亂動,不亂叫。」
「特別的通人性,少爺眼光真好。」
「阿姨,你說江祁聿為什麼會帶回來這樣一隻流浪狗啊?」
寧嫵覺得,杜阿姨是從小看到江祁聿長大的,肯定是懂一些的這個男人的。
「這個我也不太明白,可能是先生在路邊看到小狗比較可憐,就把小狗帶回來了,也可能是因為小夫人。」
杜阿姨左思右想都覺得先生這麼做都是為了哄小夫人,不然江家很少養寵物,先生偏偏撿了一隻小奶狗回來幹嘛。
寧嫵還是忍不住抱起來小奶狗,放在自己懷裡玩了一會兒。
然後又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商量能不能退婚的事。
寧母聽完她說的語氣有些不解:「寶貝,到底怎麼了,你都懷孕你馬上就結婚了,突然不嫁了,是那臭小子欺負你?」
「你告訴媽媽怎麼了,媽媽連夜飛回來給你撐腰,你要是不願意嫁給江家那小子,咱們就不嫁。」
寧嫵心裡十分內疚,爸媽肯定在忙,自己這樣確實挺無理取鬧的,而且說嫁的是自己,不嫁的也是自己。
夢裡的事,說出來也沒人信,她心裡都不信,畢竟現在的江祁聿完美的讓她覺得自己的疑神疑鬼就是有病。
可那個結局,她又害怕,心裡更是五味雜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寶貝?」
寧嫵回神定了定心說:「媽媽沒事了,我可能太焦慮,等你和爸爸回來了再說吧。」
寧母又叮囑了她一些懷孕的時候注意事項,告訴她放寬心,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還焦慮什麼。
心情不好就多出去玩,讓江祁聿陪著她。
可母親不知道的是,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江祁聿。
在娛樂廳這邊打完電話,從陽台出去,就看到江祁聿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一隻手拎著自己的西裝外套靠在吧檯那邊,一隻手夾著煙神態怡然自得。
寧嫵頓時緊張得手足無措,捏著手機目光慌亂地移開:「你…你回來了。」
「今天公司的事不多,聽杜姨說你很喜歡那隻狗。」江祁聿把西裝放在旁邊的吧檯上,按滅了煙,用消毒濕紙巾擦乾淨手。
然後一步步走向她。
寧嫵忍不住後退,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就開始有些腿軟走不動路了,乾脆直接坐下裝作很忙的樣子用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道陰影籠罩在她眼前,隨後男人就隨性地坐在她面前的黑曜石茶几上,雙腿大開又並住她的腿,整個身體朝她壓過去,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緊緊地包圍她。
極其強大的壓迫感讓人有些喘不上氣,寧嫵抱著水杯小口喝水,儘量讓自己平靜一點。
「你別這樣。」
「我哪樣?」
江祁聿的西裝褲布料十分精良名貴,磨蹭著她的小腿,膝蓋,更是讓人羞恥的無地自容。
男人盯著她的目光赤裸又直白,毫不掩飾眼裡的欲望和強勢。
寧嫵滿臉通紅,心想他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明明特別的高冷禁慾,不近女色,現在怎麼這麼流氓!
「我…我困了,我要去睡覺。」
她嘗試推開他,可這個男人就跟山一樣撼動不了分毫。
江祁聿一隻手按在她後腰上,輕而易舉把人從沙發上提到自己腿上坐著,近在咫尺的距離曖昧因子開始揮發。
「睡覺啊,我陪你。」
「不…不用,不用了,你放開我。」寧嫵全身敏感得長了尖刺一樣,被他一碰就反應很大,忍不住地掙扎逃離。
江祁聿死死地摟著她的小腰,一隻手掌就握住了一半:「不用?」
他的小寶貝腰真細,又軟,床上扭起來的樣子更好看。
「你確定嗎寶貝,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想睡覺,只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男人步步緊逼,侵犯意味很足的目光包裹著她,仿佛在她身上標記屬於自己的烙印。
寧嫵都快哭了,眸光迤邐瀲灩,靈氣逼人,淚眼可憐:「我就是不想你跟你在一起。」
「你就知道欺負我,凶我,你還不喜歡我,我不要你碰。」
江祁聿咬了咬後牙槽,目光掠過幾分狠厲:「寧嫵。」
「咱們來好好算算帳,是誰說喜歡我的?」
寧嫵哽咽,很不情願地承認:「我說的,可是我現在不喜歡你了。」
江祁聿捏著她的下巴忍了忍眼底的氣性:「那又是誰說非我不嫁的。」
寧嫵咽著口水低下頭心虛無比,硬著脖子強調:「我說的,說了也可以反悔。」
「你千方百計跟我在一起,想跟我結婚,現在我人是你的了,我唯一的妻子也是你,甚至還有這個孩子,我不喜歡你能讓你得逞?」
江祁聿逼近,令人神魂顛倒的容顏貼上她,親了親她的唇,在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
寧嫵聽到這話詫異地盯著他,被他吻得有些迷糊的時候咬著他的嘴皮子執意問:「你真的沒有喜歡別人嗎?」
「你從哪知道我喜歡別人?」江祁聿不滿地封住她的紅唇,把人按在懷裡不管不顧似的格外沉淪。
仿佛一吻天荒地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