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眼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仿佛,一群受驚的羊群在慌亂中四散奔逃。
也有一些人表現出驚人的勇氣。
他們站在原地,緊握著手中的武器。
「怕什麼?!」
手拿長槍的男人咧嘴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狂妄和自信。
他似乎已經做好了面對死亡的準備,準備用自己的生命來捍衛自己的尊嚴和信仰。
但是,現實往往比想像更加殘酷。
刷!
一道寒光閃過,長槍男子整個人便被吊在了空中。
他的皮膚被殘忍地扒開,鮮血如同瀑布般湧出,染紅了他的身體。
他痛苦地掙扎著,但奇蹟般地,他居然還活著。
「殺了我!」
此刻的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剛才的狂妄和自信,垂著頭,向葉言哀求著。
「求求你,殺了我」
「殺」
他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絕望和痛苦,仿佛一隻被困在陷井中的野獸在發出最後的哀鳴。
葉言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十幾個血人,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揮了揮手中染血的小刀,甩開刀上的血跡,仿佛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這些血人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力,只能無助地懸掛在空中,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你們會死的。」
葉言的聲音冰冷而堅定,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了一股寒意。
「哥哥,你還沒弄好嗎?」
葉玲的小手緊緊捂住自己的眼睛,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在手指間微微露出一條縫隙,好奇地想要偷窺眼前的情景。
然而,就在她即將忍不住一探究竟的時候,一隻溫暖而有力的手輕輕搭在了她的頭上。
「好了,可以走了。」
葉言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過,帶著一絲寵溺和溫柔。
「那我們走吧!」
葉玲迫不及待地放下手,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嗯」
「你有想要去的地方嗎?」
「遊樂園?!」
葉玲想到了什麼,高興的跳起來。
「好」
葉言露出溫和的微笑。
「那就遊樂園」
「不過,在那之前」
葉言頓了頓,接著道:
「我們要將,這位小姐姐治療好,送回去才行」
「嗯,沒有事情的哥哥,我已經給姐姐餵了血,姐姐很快就會醒過來」
聽到葉玲的話,葉言停下了腳步,眉頭微皺。
「怎麼了哥哥」
看到哥哥停下腳步,葉玲回頭。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
「可是,姐姐是因為救我」
「哎」
葉言嘆氣一聲,「下不為例」
「嗯」
葉言看著妹妹那乖巧的模樣,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
他伸手揉了揉葉玲的頭髮。
就在此刻,在那昏暗且廢棄工廠的角落裡。
一台看似毫不起眼的微型攝像機,正無聲無息地記錄著先前發生的一切。
它像一個沉默的旁觀者,默默注視著,把一切暴力與血腥都納入它的鏡頭之中。
不久前,葉言如同狂暴的野獸,在工廠內大開殺戒,那驚心動魄的場面。
每一個動作,每一滴鮮血,此刻都被這台攝像機忠實地捕捉下來。
它無聲地記錄著葉言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仿佛要將這恐怖的一刻永遠定格。
噠!
一聲輕響,打破了這死寂的氛圍。
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將這台攝像機穩穩地拿在了手中。
那是一隻修長而有力的手。
那人查看了攝像機里的影像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只要有這個,就夠了。」
她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滿足。
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求救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短暫的平靜。
柳紅梅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在工廠的房梁之上,懸掛著十幾個血肉模糊的人。
他們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只剩下微弱的生命氣息在苦苦支撐。
「哎呀呀,真是殘忍呢!」
柳紅梅看著那些血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透露出一種冷酷無情的氣息。
「救救我」
其中一個血人掙扎著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但柳紅梅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
「救救我」
那個血人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只是順應著,本能求救。
「救你個大頭鬼」
柳紅梅不耐煩的,輕輕揮手手。
下一刻,那十幾個血人的脖子便全都被扭斷,他們的生命在這一刻徹底消逝。
「不過,我可以大發慈悲的,送你們下去。」
柳紅梅看著那些已經失去生命的血人,淡淡地說道。
她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哎呀,你們這是怎麼了」
看著那十幾個斷了氣的血人,柳紅梅露出驚訝的神情,然後煥然大悟大笑道:
「哦,原來我已經送了下去了啊!」
「我還真是善良啊!」
「你說是吧!」
她轉過頭,看向另外一邊,一直關注著這一切,卻沒有動手的人。
那是一位身穿白衣,面容姣好的女子,她緩緩地走了過來。
「你為什麼要殺了她們?」
南宮潔的聲音落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
柳紅梅似乎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愧疚,反而更加得意地笑了起來。
她看著那些血人,仿佛在看著自己的傑作一般,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哎呀,殺什麼?」
她似乎有些驚訝於白衣女子的質問,隨後又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是想要說,我殺了那些人?」
她輕笑一聲,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我這不是殺,我這是在為她們解脫好吧。」
「你全程都看著吧,那你也應該知道,他們那樣根本是生不如死,還不如,讓好心的大姐姐為他們解脫。」
她說著,捂住了胸口,臉上露出了一副慈悲的表情。
仿佛在她的心中,自己真的是一個善良的人,正在為那些可憐的人解脫痛苦。
然而,南宮潔卻並沒有被她的言辭所打動。
她冷冷地看著女子,眼中充滿了警惕。
她知道,這個女子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柳紅梅似乎並不在意白衣女子的態度,她繼續自言自語地說道:
「佛祖一定會原諒我的罪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