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
仿佛在她的心中,佛祖真的會原諒她的所作所為。
「你說是吧!」
柳紅梅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那雙眸子中閃爍著詭異而狂熱的光芒,她緊盯著南宮潔,似乎想要看穿對方的內心。
「還是說,你能救下她們?」
「那你為什麼,不出手呢?」
南宮潔眉頭緊鎖,她感受到了女子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不正常的氣息,不由得心中一緊,試圖轉移話題。
「你錄那個……到底想要幹嘛?」
「錄來幹嘛?」
聽到南宮潔的話,柳紅梅輕笑一聲。
那聲音聽起來有些詭異,仿佛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她抬起手,指了指手中的錄相設備,臉上露出一種病態的興奮。
「當然是用來分享啊!這份美妙的藝術,怎麼能只有我一個人欣賞呢?」
柳紅梅的聲音越來越激動,她仿佛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
「藝術?」
南宮潔眉頭皺得更緊了,她完全無法理解女子的想法。
「沒錯!」
柳紅梅突然大聲喊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仿佛被一股強烈的情緒所驅使。
「這就是藝術!你看這淋漓而完美的刀法,居然能在不致死的情況下,將人皮全都切割下來!這是多麼精湛的技巧啊!你知道這有多難嗎?」
柳紅梅越說越激動,她的聲音充滿了狂熱和興奮。
她的面容猙獰,仿佛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南宮潔看著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她意識到,這個柳紅梅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病態世界中,無法自拔。
南宮潔深吸了一口氣、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柳紅梅停下了她的狂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她緩緩地走近南宮潔,聲音低沉而陰森地說道:
「我想幹什麼?當然是想讓更多的人欣賞到這份美妙的藝術啊!」
「這可真是一門精細至極的藝術,它要求操作者在人體組織錯綜複雜、血管縱橫交錯的情況下.
如同在薄如蟬翼的絲綢上刺繡一般,每一個動作都需要精確到毫釐之間。
這不僅是對技術的考驗,更是對耐心的挑戰,每一個微小的差錯都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
因此,操作者必須小心翼翼,既要避免對人體組織造成絲毫的破壞.
又要確保不觸碰到幾乎所有的動脈和靜脈,甚至連那些細小的毛細血管也不能有絲毫的疏忽。」
「對於這樣的手法,其要求之苛刻簡直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每一個步驟都需要經過反覆推敲和練習,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而這背後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更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柳紅梅突然向南宮潔發出詢問,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南宮潔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不知情。
柳紅梅也沒有賣關子,緩緩說道:
「這意味著,至少上千人,死在了他的手上。」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南宮潔的腦海中炸響。
她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柳紅梅。
「這是經歷了成千上萬個實驗練習,才能習得這完美的扒皮技巧。」
柳紅梅子繼續說道。
「沒有足夠的練習,根本不可能做到。」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這門藝術的敬畏和驚嘆。
南宮潔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雖然,她沒有怎麼和葉言相處過,也不了解葉言的為人。
但根據她的判斷,根本想像不出,葉言會為了,折磨人,學習這樣的東西。
況且,要是大夏境內消失了上千人以上的話,不可能注意不到。
再加上,這樣的手段,一定會上新聞。
但,她卻沒有看到。
想起那個女孩叫葉言哥哥。
南宮潔瞳孔地震想到了什麼。
不會吧!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柳紅梅攤開雙手,心跳加速,眼中閃爍著痴迷的光芒。
「真是,真是太棒了!」
她激動地喊道,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喜悅和興奮。
感覺自己站在了藝術的巔峰之上,俯瞰著下面那些平凡的人們,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自豪和成就感。
「和他比,紅梅簡直是這方面的小孩啊!」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藝術分享給別人了!」
她興奮地手舞足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就像是一個拿到喜歡玩具的三歲小孩。
然而,就在她即將離開的時候,南宮潔突然站了出來,拉住了她。
「你不能走!」
南宮潔的眼神冰冷,聲音里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把東西交出來!」
柳紅梅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南宮潔,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
「哦!」
她輕聲說道,仿佛對南宮潔的舉動並不感到意外。
「看來你也對藝術,有興趣啊!」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卻突然從口袋之中拿出一塊血淋淋的肉,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下一刻,恐怖的靈氣自她的身上爆發而出,仿佛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周圍肆虐。
南宮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這是什麼東西?!」
她驚呼道,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吃的」
柳紅梅淡淡地說道,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這,這是?!」
南宮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會!
「你這傢伙,到底把人當成什麼了啊!」
南宮潔憤怒咆哮,狂風掀起。
她猛地一揮手,狂風掀起,數道風刃形成,向柳紅梅襲去。
「什麼?」
然而,柳紅梅卻只是輕輕一笑,手指輕輕一抬。
「當然,是食物了。」
地面忽然隆起,形成一面天然的土牆擋住了襲來的風刃。
「你這傢伙,又明白什麼,理解什麼?」
「你知道飢餓的感受?!」
「你明白,為了讓孩子活下去,親自割下自己的肉的心情?」
「像你們,這些外鄉人,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憑什麼來指責我們?!」
「又有什麼資格,來責備我們?!」
「我們只是想要活著,活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