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登很享受自己的生活,雖然在這個充滿了罪惡與暴力的城市當中,可因為有一層神父的身份,所以那些罪惡和暴力都不會找上雷登。
同時,這裡被罪惡和暴力欺壓的人很多,沒有法律,他們只能向主來傾訴。
而雷登,就代表主。
每次聽完這些傾訴後,雷登都會告訴他們,主會保佑他們,只要等雷登上門之後,那些家中的男人就會自主的出門,他們覺得,與神父發生點什麼,就受到主的保佑了。
所以,雷登活的很滋潤,他有女人,有人敬仰,嗯……除了生活環境差一點。
雷登是一個懂的作樂賺錢的人,他會把教堂出租給那些有錢人。
準確來說,是得罪了當地軍閥的有錢人。
軍閥們不會來教堂鬧事,所以教堂就成為了有錢人的庇護所。
價格很高昂的情況下,雷登有時還能享受那些有錢人的女人。
想到這,雷登不禁回味起半年前來,那人身邊帶著的女人,還真是極品啊,只是一個晚上,根本就讓雷登無法忘懷。
只可惜,第二天那個女人就被人用槍打成了篩子,原本漂亮的身體也變得噁心起來。
雷登今晚又找到了自己的獵物,等他將這個被歹徒嚇破膽的女人帶到教堂,準備給對方進行一場沒有任何遮攔的洗禮時,有一個人打破了這份美好。
「神父先生,我想你可以先放下手頭的事,我們可以聊聊。」
這身影從教堂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嚇了雷登一跳。
然後那個女人也驚慌失措。
「如果不想死的話,現在跑來得及。」
聲音響起,女人連忙披上衣服就跑。
雷登也同樣如此,只是快跑出教堂的時候,雷登被人抓了回來。
「神父先生,我可沒說你能走了。」
這一次,透過教堂門前灑落的月光,雷登看清了對方,這是一個東方人面孔,很年輕。
不過,雷登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年輕而輕視,在這裡,童子軍殺人的事雷登見過太多了。
「這裡是上帝眷顧的地方。」雷登哆哆嗦嗦的開口。
「神父先生,你能看得出來,我是一名東方人,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炎夏,你可以稱呼我為齊。」齊天抓著雷登的衣領,將其提了起來,然後扔到教堂的座椅上,「在我們那裡,很少有人信上帝,所以,上帝是不是眷顧這裡,跟我們沒有關係。」
「哦!」雷登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原來是炎夏的朋友,親愛的齊,你知道嗎,我們的上帝和你們炎夏的神仙是兄弟。」
齊天笑了,這個神父足夠無恥,瞎編的話脫口而出。
但這,也正是齊天最需要的人,他就是要這麼一個,夠無恥,夠混蛋,夠貪心,同時滿嘴瞎話的人。
齊天問道:「神父先生,上帝能做什麼?」
「上帝能做的事太多了。」雷登說道,「他會保佑我們,會……」
「能治療你的愛滋嗎?」齊天打斷雷登的話。
雷登臉色一變:「不可能,我……」
「你現在沒有,但我肯定,很快就會有了。」齊天拍了拍雷登的肩膀,「以你現在的生活方式,我認為,不到一年,或者更快。」
「我可以不碰女人了。」雷登搖頭。
「不不不。」齊天擺手,「神父先生,男人的一生,要的就是錢,權,和女人,我並沒有說不讓你碰女人,我只是想說,你可以碰一些更貴的女人。」
雷登攤開雙手:「齊,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什麼,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沒有錢。」
「所以我說,我們可以聊聊。」齊天將自己的胸包打開,拿出一塊金條來丟給雷登。
雷登光是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就斷定金條的真假,他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這是送你的,你可以放心的收下。」齊天在雷登的對面坐下。
雷登將金條收好:「齊,其實你才是上帝,對吧?」
作為神父,雷登並沒有信仰,只是這個身份能給他帶來好處,僅此而已。
齊天想了想:「從某種程度來說,我的確會成為你的上帝,神父,你想要更貴的女人嗎?想要源源不斷的金條嗎?想要住在旁邊的高樓里,享受溫暖的大床嗎?」
雷登滿臉虔誠:「我的上帝,這都是我需要的。」
「我會幫你。」齊天又扔給雷登一根金條,「今晚,好好的睡一覺,抱著金條睡一覺,明天我會來找你。」
齊天說完,就離開了。
當齊天走後,雷登臉上的虔誠消失不見,看著手中的金條,雷登顯得很擔憂。
雷登是個貪婪的小人,他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他貪婪的同時,也膽小。
將金條藏好,雷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閉眼足足一個多小時後,雷登又起身,把藏好的金條拿了出來,壓在枕頭底下,這才睡得香甜。
第二天,雷登起的很早,他在等待那個名叫齊的炎夏人過來。
並且,雷登也已經想好,無論這個齊讓自己做什麼,自己都拒絕。
生存,才是第一位。
只是,雷登等了一天,並沒有等到人。
第二天,齊天也沒出現。
第三天,第四天……
足足一周的時間過去,齊天都沒有出現。
當然,也沒人來找雷登的麻煩。
「或許那個炎夏人已經死了,身上帶著金條,跟找死沒有區別,他不會再來了。」
雷登拿出那兩根金條,自己融掉了,融成了一顆又一顆金豆子。
雷登很清楚,在這裡,貨幣沒有意義,金子拿出去也只會被那些人便宜收購,與其那樣,倒不如自己直接用金子交易。
當晚,雷登就去了最好的酒店,吃了最好的東西,要了最好的妞,他全程只付出了兩顆金豆子,那些人服務的很好。
這種生活,雷登沒有享受過,他是神父,但並沒有太多的錢。
之後的幾天,憑藉手裡的金豆子,雷登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
雷登不知道的是,每當他享受的時候,總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