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死了吧。記住本站域名
文綿綿在心裡哀嚎,現在就希望華旌雲看在她們二人已經有婚約,她的顏面也和他息息相關的份兒上,莫要深究,莫要傳出去。
「那個...就這個事你能不能當沒發生?」
華旌雲唇角微勾,「你都翻牆進來了,還如此光明正大的摸到了這裡,本王實在不能當成什麼都沒發生。」
文綿綿幽幽的看著她,「那你想怎麼辦?」
走到書桌跟前,「不管你想怎麼辦,出了這間書房就是不行的,你也別想著把我扭送到我爹跟前,我什麼都不會承認的。」
華旌雲往椅背上靠了靠,「文大將軍要問起你為何在這裡,你當如何解釋?」
「解釋?」
文綿綿怔了正,忽然靈機一動,心底一陣鬆快,找了破局之法。
笑眯眯的湊上前,「當然是你叫我來的,我有證人溫世子。」
「你自己方才親口說的喲。」
華旌雲許是沒想到她會想要倒打一耙,唇角一抹淡笑,「你又如何解釋你翻牆?」
「當然你教會我的。」
文綿綿一臉篤定,找了把圈椅坐下,反問道:「要不然我一個大病初癒的弱女子,如何想著去翻牆?就算翻了牆沒你的暗中接應,我又怎麼能順利的摸到你的書房來?」
「難不成我爹會相信我有本事避開你府中巡邏的護衛?還能有本事讓你院子裡的人領我進來?」
看著方才還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的人,轉眼間就變了態度,那模樣活像是一塊滾刀肉,嗯,白嫩嫩的滾刀肉。
華旌雲深吸了一口氣,決定跳過這話題,「將軍府不太寬裕?」
「是沒你富貴。」
華旌雲意有所指的開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有些東西就是文大將軍也碰不得。」
文綿綿眨了眨眼,有些心虛的開口,「我就是拿你了一碟子點心,和我爹沒關係吧,大不了我以後都不來了,把點心錢賠給你。」
見華旌雲沒說話,文綿綿起身走到書桌前,直接鞠躬,「對不起,我錯了,以後都不會了。」
華旌雲掩飾住嘴角的笑意,「你確定你以後都不來了?」
「嗯,不來了。」
這一點,她非常確定。
華旌雲追問:「不成親了?」
文綿綿勾唇笑了,笑得像是一隻狡黠的貓兒,「那是你用八抬大轎把我抬進府的,不算我自己來的。」
話說,兩家就隔了一堵牆,出門兒轉彎就到,還有必要坐八抬大轎嗎?
華旌雲點頭,「說的有道理。」
如此,文綿綿才轉身繼續坐下,眼巴巴的看著他,「所以你就當事沒發生吧。」
華旌雲起身走到文綿綿的跟前站立,還坐著的文綿綿仰頭,發現這人長的還真是高,沒等她說話,華旌雲開口,「我說的不是點心。」
「那是什麼?」
在文綿綿的疑惑中,華旌雲忽然躬身,眼神與她對視,「你祖父最近還好嗎?」
「祖父?」
文綿綿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那小老頭兒一定是犯了事了,事還不小,但他不敢說,「你知道我祖父怎麼了?」
從她的反應中華旌雲幾乎可以肯定,將軍府的人還不知道文老太爺做了什麼事,又湊上前了一點,「你回去問問,若他不說,你就說外面的人已經知道了,而且知道的人還不少。」
不大的書房裡,嬌俏的姑娘的坐著,俊美的男子就那麼在她跟前彎著腰,兩人距離不到一尺,說不出的曖昧。
此刻的文綿綿有些著急,根本就沒發現有任何不妥,「很嚴重嗎?」
華旌雲點頭,「若是處理不好,你的父親也會受到牽連,或許牽連還不小。」
文綿綿伸手將他推遠了一點,站起來,「我有事,先回了。」
見她轉身就要出門的,華旌雲眉尾輕挑,「點心不要了?」
「不要了。」文綿綿轉身朝她笑了一下,「明日派人送了最新出爐的點心來吧,從將軍府大門送進來喲。」
反正這個男人後日就要來下聘,人雖然是她老爹給求回來的,但到手了就是她的了,矯情什麼的很沒必要。
「還是翻牆?」
文綿綿點頭,「我很快的。」
華旌雲無奈也覺得果真很麻煩,不過這麻煩倒還在他接受的範圍內,走到門口回頭招呼了一句,「走吧。」
「哦,好。」
文綿綿歡快的跟了上前,院子裡的清風正伸長了脖子朝裡面張望,生怕他家王爺把人家小姑娘這麼滴了。
見人出來連忙迎了上去,華旌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徑直往前走。
身後的文綿綿此刻有些愧對清風,訕訕的笑了一下,清風對著她好一陣擠眉弄眼,就想問她有沒有事,這一幕落在華旌雲的眼裡,那就是眉來眼去。
「將院子再灑掃一遍,你親自掃。」
清風愣住了,抬頭看了看天,這個時候掃地?
眼看著的兩人的身影湮沒在黑夜之中,才認命轉身去找掃把掃地。
文綿綿更是覺得對不住清風,想要求情,算算又算了,她現在是都『戴罪之身』。
夜黑風高,走到半路,華旌雲忽然抓住了文綿綿手躲進了轉角處,並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沒等她掙扎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傳來,直到那些巡邏的護衛走過華旌雲才鬆開了她。
文綿綿乾笑了兩聲,「其實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過的,我都認識兩個巡邏的人了。」
「他們不會懷疑我的。」
說完總覺得哪裡沒對,華旌雲淡然看著她,「你倒是在這裡混的如魚得水。」
文綿綿只能幹笑著走在前面,反倒成了她帶著的華旌雲走了。
「就是這裡,我先走了。」
荒敗的院子裡,文綿綿上前熟練的架上了梯子,朝華旌雲擺了擺手快步的爬了上去,沒一會兒就聽到隔壁的傳來,「姑娘,今日怎麼去了那麼久?」
「沒什麼意外吧?」
「沒事,走了。」
直到腳步聲消失,華旌雲的目光依然還在眼前的這堵牆上,眼神幽深,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彩雲居,靈果知道文綿綿空手而歸,也不敢多問,連忙吩咐人打水給她洗漱。
「別忙了,我還得去一趟翰院。」
喝了一口水,文綿綿再次出了門,今晚說什麼她都要把小老頭兒的秘密給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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