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望著自己的師兄一臉震驚,這一扇的威力他秦玉親眼見證,前一瞬還讓自己如臨大敵的林歡,這一刻卻在地上奄奄一息。秦玉心中暗喜,同時又對陳雲箏的實力感到驚嘆。
然而,就在此時,又有一群人沖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氣息強大,顯然是高手。
「誰敢傷我外甥!」中年男子怒喝一聲,聲如洪鐘,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目光掃視著秦玉和陳雲箏,如刀般犀利,令人不寒而慄。
秦玉和陳雲箏對視一眼,皆感受到了對方眼中的警惕,仿佛有無數根心弦被撥動,緊張的氣氛如烏雲般籠罩在他們心頭。
一場惡戰,如暴風雨般接踵而來。中年男子一步步向秦玉和陳雲箏逼近,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威壓,令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
秦玉和陳雲箏紛紛運轉真氣,準備迎接這場戰鬥。
只見中年男子雙手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如一道閃電般朝著兩人呼嘯而至。
陳雲箏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躲開了劍氣,而秦玉則將手中青鸞橫出,與劍氣碰撞在一起。
頓時,場上激起了一陣煙塵,雙方各退幾步。
中年男子眼神一凝,他沒想到眼前這兩個年輕人竟然能夠抵擋住他的攻擊。
「不錯,有點本事!但你們今天傷了我外甥,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中年男子大喝一聲,再次出手。這次他的攻勢更加兇猛,一時間,劍影漫天,讓人眼花繚亂。
「住手!」正在此時一聲雄渾的聲音將三人打斷。
秦玉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又一男子身著綾羅綢緞,一身華服,威嚴的立在原地,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王爺!」中年男子向著老者恭敬說道。
「本王在此,還輪不到你放肆。」王爺厲聲喝道。
中年男子聞聲,連忙收起武器,低頭站在一旁。
王爺看了看地上的林歡,又看了看秦玉和陳雲箏,開口道:「你們為何要傷害他?」
秦玉連忙解釋道:「王爺,他先對我們出手
王爺微微皺眉,「即便如此,也不該下如此重手。」
陳雲箏向前一步,「王爺,若不如此,恐怕難以制伏您家公子啊。」說著陳雲箏微微拱手,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仿佛一陣春風拂過。
王爺轉頭看向中年男子,沉聲道:「林都統,此事就此作罷。帶林歡回去好好醫治。」林都統雖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遵命。他瞪了秦玉和陳雲箏一眼,帶著手下抬著林歡離去。
待他們走後,王爺上下打量著秦玉和陳雲箏,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兩位小友身手不凡,不知師出何門?」陳雲箏抱拳笑道:「在下陳雲箏,乃青城山清虛道長門下弟子。這位是我師弟,秦玉。我們此次下山,是受師父之命,前來採購一些物品。」王爺恍然大悟,「原來是清虛道長的高徒。既然如此,本王便不多留二位了。山高路遠,一路小心。」秦玉和陳雲箏謝過王爺,轉身離開。走出一段距離後,秦玉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心中感慨萬分。
「師兄啊,你現在說瞎話怎麼連草稿都不打啊,這個清虛道長是誰啊?」秦玉一臉疑惑問道。
「小子,那王爺是誰?安慶郡王。其實力至少已過八脈。而且,雖說他兒子林歡胡作非為,可他安慶郡王卻是真的愛民如子,民間風評一直都很不錯,人家有意放過你,走不就是了?」陳雲箏甩甩摺扇說道。
「那清虛道長誰啊?」
「青城山一個道人,算是師傅舊友吧。在大宋也算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陳雲箏的話猶如一把重錘,砸在秦玉的心上。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一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想不到,師傅的舊友,會在大宋還有著如此舉足輕重的地位。
秦玉的心中猶如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這位安慶郡王絕不是俗人,可如此人物卻如此尊重那清虛道長,他不禁開始思考,自己的師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的身份和背景又是怎樣的?這些問題在他的心中不斷盤旋,讓他感到無比的好奇。
陳雲箏看著秦玉那副驚訝的模樣,微微一笑,手中的摺扇輕輕一甩,仿佛是在告訴秦玉,他所知道的事情還遠不止如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神秘的光芒,讓秦玉更加好奇自己的師父。
朱雀街
「王爺,明月樓里說他們是八百里營的人,和清虛道長似乎沒有關係。」
「本來就不是。」安慶郡王微微一笑。
「!那?」侍衛不解
「無所謂,也算治治歡兒那副張狂的模樣。」
待到侍衛退下之後,安慶郡王依舊呆呆的立在朱雀街之上。
「青鸞,聽晨扇………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