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有才聽了牛爺的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一把把牛爺扒拉到一邊。
嘴裡也是不留情面罵道:「滾特麼一邊去,爺們辦事還要你來教,老牛你以為這是大清朝啊,優勢在我,干贏了,還割地賠款,用的著怕個癟三。
什麼狗屁後台,解放軍都打到家門口了,要不了多久都特麼給我滾蛋,我怕個屁啊。
要是活的不耐煩了,儘管放馬過來,爺們弄死他全家都不帶眨眼的。」
老牛被賈有才的話氣個半死,這狗東西熟狗臉的吧,說翻臉就翻臉,不識好人心的混蛋玩意,你特娘的翻臉就算了,還扯什麼大清朝的老黃曆,真真是氣死個人。
最後發現氣個半死也不能拿這王八蛋怎麼樣,老牛黑著一張牛臉,走到一邊不吭聲了,他倒要看看這狗東西怎麼收場。
賈有才呵斥完老牛,轉臉看著被扒成光豬的趙天虎,彎腰從地上撿起掉落的手槍,走到陳雪茹身邊,一把塞到了她手裡。
「拿著防身,下回再有人來找事,直接開槍崩了他。」
陳雪茹手裡拿著手槍,有點麻爪,別看她平時挺利落的一人,碰上大事也是有些慌亂,畢竟還年輕,經歷的事不夠多。
手裡拿著燙手的傢伙不知所措。
賈有才激將道:「怎麼,陳雪茹你不會是怕了吧,你要是怕了就直說,就這點膽量,一個娘們家家開什麼店,不如早點找個男人嫁了算了。
瞧你長的紅顏禍水地模樣,就是個招事精,一般人可罩不住,要不你再考慮考慮給我賈家當個大房怎麼樣?
到時候有我賈有才罩著,這大前門這一塊,你還不是橫趟。」
陳雪茹聽著賈有才說她長的是紅顏禍水,心裡還有些得意,不過這狗男人又調戲自己,要給他當大房。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握住手槍,舉起來就對著賈有才。
「誰說完不敢了,要說有人來找事,我看就是你個王八蛋了,還給你賈家當大房,你想的美,在招惹我,我先一槍崩了你。」
賈有才一臉不屑:「少拿槍指著我,拿槍指著我的人都得躺平等我收拾,再說你會用槍嗎?保險都沒開,嚇唬你六爺,你還嫩了點。」
說完手極速往前一探,來了個空手奪槍,然後又丟給了陳雪茹。
陳雪茹連忙手忙腳亂地接住,心裡大罵賈有才狗東西不懂風情,哪有男人送女人東西送手槍的。
老牛在一邊看的嘴角直抽搐,賈有才這混蛋,都什麼時候還有閒功夫擱哪撩騷陳雪茹。
這時候傻柱端著水過來了。
「六爺,水來了,現在怎麼辦?」
賈有才看了看,點點頭,轉身一把就薅住趙天虎頭髮,像提死豬似的把人提了起來,拖到做衣服的台子旁邊,直接把一攤爛泥的趙天虎,丟了上去,好像在丟一塊死豬肉。
一幫人看的直愣神,不明白賈有才接下來準備幹什麼。
賈有才把趙天虎四肢分開,讓他平躺在台子上,手伸進懷裡磨出一把筷子。
又在台子邊找一團碎布頭,直接塞進了趙天虎的嘴裡,免得他一會鬼哭狼嚎,吵死個人。
接著賈有才按住趙天虎的一隻手,拿著幾根筷子,手起筷落,直接插了進去,穿透了台子木板。
頓時血就流了出來,被打暈的趙天虎,身子一個激靈,被疼醒了過來,腦瓜子嗡嗡作響,思維混亂,完全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只覺著下顎疼痛,手臂,手掌也是鑽心地疼,身上跟散了架一樣,渾身無力,想發出聲音,卻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嗓子。
著急之下又暈了過去。
賈有才看著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接著如法炮製,把趙天虎的雙手雙腳都釘在了台子上。
看著一幫子全傻了眼,尤其是趙天虎那幫兄弟,看著賈有才笑眯眯地把趙天虎當成牲口一樣,釘在台子上。
都嚇的張大了嘴,在被賈有才轉頭用陰惻惻的眼神掃了一眼,魂都差點嚇飛。
膽子小的,已經開始腿肚子轉筋,直打擺子,要不得怕的要死,說不得當場就要尿了褲子。
老牛也不敢插嘴了,這混蛋明顯就是要弄死趙天虎啊,當著這麼多人面,直接折磨死,以後還有的是麻煩事。
老牛心裡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啊,咋就不聽勸。
傻柱看著也有些害怕,畢竟傻柱今年怕是才十三四歲,半大的娃,哪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陳雪茹這時候走了過來,拉著賈有才低聲說:「行了吧,別真把人弄死了吧,這麼多人看著呢,總不能殺人滅口,全殺了吧,要不就算了,聽你的今天我就把店關了,找個地方躲一陣。」
賈有才聽著陳雪茹這有些擔憂自己的話,笑著低聲回到:「什麼殺人不殺人的,不用擔心,就算弄死他,也是我弄死的,你在一邊等著,沒事我又不是傻子。」
陳雪茹有些擔憂地走到了一邊看著賈有才,今天這事知道的人多了,可不是昨天晚上他兩個是偷襲,只要不說沒人知道是他們兩個乾的。
賈有才接過了傻柱一直提著的水桶,直接潑在趙天虎身上,大冬天,被冷水一潑,加上受傷的位置,一陣鑽心的疼,趙天虎又醒了過來。
只是人還是很迷糊,但又暈不過去,難受的想當場死去。
賈有才見人醒了,轉身看了看點了一個面相最猥瑣的小嘍囉,一張尖嘴猴腮的死樣子。
「哪誰,說你了,過來。」
被賈有才點到的人,立馬哆嗦了一下,結結巴巴反問:「爺,爺您叫我?」
賈有才不耐煩說:「少特麼廢話,就是你,過來。」
等人不情不願哆嗦地挪到這個煞星跟前,就聽到那個煞星問:「叫什麼名字,家住哪的,家裡還有幾口人。」
一聽這問話盤家底,小嘍囉,心裡就發苦,這一看就不好事啊,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然怕是就要跟虎爺一樣,成了台子上的魚肉。
只能哆嗦地求饒到:「爺,您放了小的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一個小嘍囉,跟著混口吃的,真沒幹過什麼壞事啊。」
賈有才罵道:「壞人都是特麼這樣說,別廢話,趕緊說,再不老實,我把你也釘在台子上。」
被逼到牆角的小嘍囉只好低聲說:「小的名叫甄有才,家住...」
還沒說完就被賈有才打斷:「等回,你小子,說你叫什麼?甄有才?你特麼是不是跟你六爺打擦,鬧著玩,老子叫賈有才,你特麼叫甄有才,你這是打小就要和我對著幹啊,不想好了是不是。」
陳雪茹在旁邊用擔憂的神色,聽著兩人的對話,聽到賈有才,甄有才這兩個名字頓時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
賈有才聽到陳雪茹的笑聲,白了一眼她:「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甄有才是吧,來過來,看見熨斗沒有,你去拿著,給你好大哥,熨熨皮,你瞧瞧他身上,都是傷疤,起起伏伏的。
一點都不美觀,你上去幫幫他,給他燙平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