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何雨柱冥頑不靈,不肯說實話,帶頭公安似乎也沒了耐性。
說話語氣也比剛才更加嚴厲了,繼續開口:「何雨柱同志……既然你在這兒不跟我們說實話,那就跟我們去派出所說。」
「機會我們已經給你了,但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帶走……」
看兩個公安一左一右架著自己,還把一副手銬戴在自己手腕上,何雨柱當時就慌了神,再次狡辯:「公安同志……」
「你們抓我幹什麼?」
「我昨天晚上就在家裡睡覺,啥事兒都沒幹……」
「憑什麼抓我……」
「趕緊把我放了。」
「我是軋鋼廠九級廚師,還要給工人同志們做飯呢?」
「耽誤工人同志吃飯,影響到軋鋼廠生產怎麼辦?」
公安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拿軋鋼廠出來說事兒。
軋鋼廠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廠,廠長級別非常高,遠非自己所在的派出所能比的。
要是因為抓捕何雨柱而影響到軋鋼廠生產,責任確實不是自己一個小公安都擔得了的。
何雨柱明顯看出公安臉上的猶豫表情,繼續扯虎皮拉大旗,迎著公安目光再次叫囂:「我是軋鋼廠九級廚師,負責好幾百人的中飯。」
「我要是被抓走了,這幾百工人就會餓肚子工作,萬一這個過程中發生生產意外怎麼辦?」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我剛才說了:昨天晚上我一回家就開始睡覺,晚上哪兒都沒有去,你們咋就不相信我呢?」
如果這時候胖子站出來幫何雨柱說上兩句話,三個公安還真奈何不了他,只能無功而返。
畢竟軋鋼廠有自己的保衛科,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處理,輪不到地方公安插手。
但何雨柱顯然太高估了自己在第三食堂的地位跟重要性。
站在不遠處一直關注著這一切的胖子突然走了過來,狠狠瞪了一眼何雨柱後道:「何師傅……」
「你這是什麼態度,公安同志找你問話,咱們配合好就行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至於你中午要做的飯菜,我立刻報告副主任,讓他從其他食堂調個廚師過來幫忙就行了。」
「難不成軋鋼廠這麼多廚房,離了你這個九級廚師就不會做飯了,你這也太高看自己了。」
帶頭公安一聽胖子解釋就意識到自己被何雨柱的扯虎皮拉大旗給嚇到了,眼前的何雨柱還真沒有影響到軋鋼廠生產的本事,頓時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看向何雨柱的目光也變得不善起來。
沒想到何雨柱這個人看起來老實,但嘴裡卻沒有一句實話,連公安都敢欺騙。
立刻朝胖子感謝道:「班長同志,多謝你的理解。」
「如果何雨柱同志沒什麼事兒,下午就會放回來。」
「如果沒有被放回軋鋼廠,那就證明他直接參與了昨天晚上的一場綁架案。」
然後就帶著充滿怒火的目光朝何雨柱道:「帶走……」
「他娘的……」
「以前都是犯罪嫌疑人被我們給嚇到。」
「今天差一點兒就栽在你這個混小子手裡。」
…………
紅星四合院兒所在轄區的派出所內。
何雨柱正懷著惴惴不安坐在審訊椅上,兩個公安滿臉押送坐在他面前。
「啪……」
不等何雨柱從惴惴不安中反應過來,負責審訊的老公安直接一巴掌拍在面前桌子上,以此來震懾何雨柱,擾亂他心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儘快審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何雨柱,都到這裡了還在說假話:沒聽說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嗎?」
「做錯事兒不可怕,只要改過自信就還是個好同志。」
「如果明知自己做錯了事兒,但卻堅持不說實話,欺騙我們公安同志。」
「本來這件小事兒只需要勞改一兩個月就行了,萬一得到受害人諒解,連勞動改造都不用,在這裡拘留幾天就能回家。」
「要是你不坦白從寬,抗拒並且期盼公安同志的審問。」
「勞改期限至少會翻上一倍。」
「就算你獲得受害人諒解,也會因為欺騙公安而不得不進行最少兩個月的勞動改造。」
「希望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們接下來的問題。」
「另外我提醒你一句:紅星四合院兒那麼多的住戶,為什麼我們不抓別人,只抓你一個人過來……」
「肯定已經搜集到不少對你不利的證據,不然你以為我們公安閒的沒事幹兒,專門跑到軋鋼廠去抓你……」
「如果再發生欺騙我們公安的事兒,那就對不起了。」
「我們在處理你的問題上肯定會抗拒從嚴,加大對你的處罰。」
何雨柱畢竟是進過公安,參加過勞動改造的人,心裡素質比以前強很多。
面對公安的再三逼問,雖然心裡慌得不行,但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而是在腦子裡不斷復盤昨天晚上敲許大茂悶棍的事兒,回憶整個過程到底有沒有被人發現。
如果有,自己肯定坦白從寬。
畢竟在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不管自己如何狡辯都改變不了敲許大茂悶棍的事實。
如果沒有,自己肯定不會承認,面前兩個公安也在嚇唬自己。
想到這兒,何雨柱趕忙道:「公安同志……」
「不管你們問什麼,我肯定實話實說。」
負責審訊的公安果斷開口:「還是老問題……」
「昨天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你在哪裡,做了什麼,有沒有人跟你待在一起?」
「這件事兒非常重要,請你務必實話實說。」
經過反覆的復盤,何雨柱肯定自己昨天晚上敲許大茂悶棍沒人發現。
他決定堅持否認認自己敲許大茂悶棍這件事,並且堅信面前兩個公安在哄騙自己,其實他們手裡沒有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立刻裝出一副充滿委屈的表情回答:「我就在家裡睡覺,哪兒也沒去,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好多遍了,公安同志,我真沒有說謊。」
「你可以去問問我們四合院兒的二大爺,我何雨柱是院子裡的有為青年,經常幫助他人,從來不說謊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