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是決定抗拒從嚴了……」負責審訊的老公安皺著眉頭回答。
「機會給你了，既然你自己不懂得珍惜，那就別怪我們公安不對你從寬了……」
「小王，你先跟何雨柱說一下我們在四合院兒搜集到的第一個證據，讓何雨柱同志清醒清醒。」
坐在老公安旁邊的年輕公安立刻拿出一個本子道：「何雨柱同志。」
「經過我們的調查後發現，昨天晚上九點半的樣子你孤身一人偷偷摸摸離開四合院兒，並不在自己家裡睡覺，所以你在跟我們說謊……」
「啪……」
老公安不等副手繼續說下去就往桌子上又拍了一巴掌，大聲爆喝道。
「何雨柱……」
「你還有什麼話說……」
「剛才跟你說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結果你就是不把握這個機會。」
「真把我們公安當成傻子了。」
「四合院兒住著一百多百號人，那就是一百多雙眼睛，雖然你出門時已經很晚了，但還是有不少住戶沒有入睡，看到了你的一舉一動。」
「我再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大晚上的離開四合院兒去幹了什麼……」
「這是你最後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一旦錯過，你的勞動改造時間最少會增加兩個月，希望你不要冥頑不靈，考慮好了再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證據，我們公安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抓人。」
何雨柱懵了。
沒想到自己半夜出四合院兒的事兒竟然被人給看到了，那自己把許大茂扛回四合院兒的事兒是不是也有人看到了。
面對加兩個月刑期的威脅，面對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老公安，何雨柱現在不僅慌得一批，內心還充滿了恐懼。
一雙手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開始顫抖起來。
看著老公安很心虛反問：「同志……」
「我現在說的話真算我坦白從寬……」
「只要得到受害人諒解，拿到諒解書，就不用去勞動改造了。」
老公安一聽何雨柱這番話就知道許大茂被敲悶棍是何雨柱乾的，皺著眉頭回答：「坦白從寬的機會只有最後這一次了，錯過就沒了。」
「至於你用不用去勞改，就看你能不能拿到受害人寫的諒解書？」
得到老公安的肯定回答後，何雨柱就好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然後帶著滿臉絕望向公安介紹自己敲悶棍的整個過程。
十分鐘後完成審訊，何雨柱也被臨時關了起來，等待易中海的到來。
…………
軋鋼廠後廚。
何雨柱被公安抓走的事情已經在人群中傳開。
有人說何雨柱在外面勾引婦女，所以才被公安抓走。
有人說何雨柱在外面搶劫……
還有人說何雨柱參與了綁架，被公安叫過去配合問話……
總之說什麼的都有，連李副廠長都知道了，特意把王東叫到辦公室問話。
得知何雨柱很可能昨天晚上敲了許大茂悶棍，還扒光許大茂衣服，讓他在四合院凍了整整一夜，丟盡顏面的消息後，臉上立刻樂開了花。
忍不住感慨：「也不知道老楊看上傻柱什麼？」
「不僅在軋鋼廠後廚沒有任何作為，還屢次犯錯誤。」
「我記得他身上的處分剛剛銷掉不到半年時間，看來這小子身上又要背上一個新處分了……」
王東眼前一亮回答：「領導，廠裡面又要處分何師傅……」
「當然……」李副廠長很肯定回答。
「只要這件事兒真是何雨柱做的，公安處罰是公安處罰，軋鋼廠處罰是軋鋼廠處罰。」
「許大茂跟何雨柱都是軋鋼廠工人。」
「何雨柱不念工友之情，在許大茂已經結婚的情況下，仍然用敲悶棍，脫光衣服受辱……這麼歹毒的辦法對付工友，為了維護軋鋼廠秩序，這種人必須處分。」
「否則咱們軋鋼廠非亂套不可。」
王東馬上站出來提議：「您看能不能在何師傅的工級上給一些處分。」
「我現在最擔心這小子考上八級廚師。」
「到時候我就沒辦法再攔著他上後廚班長。」
「但只要領導您幫我拖一年時間，讓他晚一年通過八級廚師，我就有信心把軋鋼廠後廚所有班長的級別提高到八級。」
「到時候再給何師傅來一場面對面競選，肯定還是會被選掉，當不了食堂班長。」
李副廠長心領會神。
後勤是他的自留地，後廚在後勤系統的地位又很高，無論如何都不能出問題。
何雨柱是楊廠長的人，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插手後廚管理。
否則自己在後勤系統的一些秘密早晚都會被楊廠長查出來。
屆時自己不僅沒法兒取代楊廠長，甚至還有可能保不住屁股底下的副廠長位置，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面對這種危險，最佳解決辦法就是把問題扼殺在萌芽之中，不給問題成長壯大的機會。
馬上接話：「沒問題……」
「何雨柱這傻小子犯了這麼大一個錯，別說一年時間不讓他考級，就算兩年內不讓他考級，這個處分都是輕的。」
…………
軋鋼廠一車間。
易中海正皺著眉頭向秦淮如講解二級鉗工的相關知識，並指導她進行實操。
也許秦淮如真的不適合學習鉗工。
有幾個關鍵問題，不管自己如何教，秦淮如都掌握不了。
一些理論知識也沒有記下來。
鉗工考核馬上就要開始了，要是秦淮如還不能解決這些難題，肯定通不過二級鉗工考核。
但易中海之前又答應過秦淮如，一定讓他兩年內通過三級鉗工考核。
要是今年的二級鉗工考核都通過不了，兩年通過兩級鉗工考核註定是一場美夢。
「懷如……跟你說過多少次，有些理論知識必須背下來才能進行實操。」
「你連一些重要的操作流程都沒有背下來，怎麼加工零件……」
易中海越說越生氣，眉頭也在不知不覺中皺成一個大大川字。
上一個徒弟賈東旭雖然也有點兒笨，但最起碼他肯下功夫，最後仍然考過三級鉗工，要是不發生意外，現在肯定已經通過四級鉗工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