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人在秦時,浪到失聯> 第688章 蒯徹:高於(平放)車輪者,斬!

第688章 蒯徹:高於(平放)車輪者,斬!

2025-01-04 03:25:28 作者: 一覺睡到下午醒
  第688章 蒯徹:高於(平放)車輪者,斬!

  「章邯!」

  「不要走脫了那些東胡貴族!」

  蘇角繼續下令,將追擊那名東胡貴族將領的任務交給了章邯。

  他不希望東胡王太早覺察到彈汗山王庭遭遇襲擊一事,他還需要休整,需要整頓撤離。

  而且那名東胡貴族將領的身邊可是跟著不少體態肥胖的東胡貴族,這可都是軍功啊!

  按照戰前制定的準則,除非事先約定,否則後勤和軍隊失去聯繫超過三日,後勤便要主動向中軍報告,由中軍派出機關朱雀和機關蝠翼以及羅網的暗探進行搜索,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虞軍和雁門關那邊已經失聯五日了,即便草原寬廣,十日內總歸能派出援軍接應的。

  如此,功過相抵問題應該不大。

  嘿,沒準張機還得請他喝頓酒!

  而看著章邯的背影遠去,蘇角倒也不擔心。

  就算章邯追不上也無妨,羽林騎一共四萬,張機那邊留了一萬五千人,他麾下有兩萬五千人,而方才他只動用了兩萬人,讓趙賁領五千羽林騎作為接應。

  趙賁這小子在他看來雖然有些沒出息,但打順風仗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至於蘇角自己,則是在收到夏侯嬰的請示後去了東胡王的帳篷。

  東胡王倒是聽說過中原的宮殿,故而他的帳篷十分龐大,裡面分成不同的房間,有專供宴會的主殿,也有休憩的寢殿,未成年的王子們也是住在他的帳篷里。

  而東胡左賢王的太子恰巧在這裡。

  「將軍,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左賢王的太子怎麼會居住在那東胡王的帳篷里?莫非是人質?」

  蘇角沒好氣地夏侯嬰,道:「此戰後去領十軍棍,洛南君下發的小冊子裡分明有寫過草原上的部落關係。」

  「左賢王一般多是儲君擔任,即便不是儲君,也絕對是親叔父、親弟或是親侄這般的同姓近親,因此左賢王之太子就相當於是東胡王的太孫。」

  夏侯嬰倒是真沒去關注這些,他的關注力都放在了那些人的人頭更值錢上了,反倒是忽視了這些草原狼族之間的王、侯之間的關聯。

  關係再密切,人頭的價值不還是按照左賢王的太子算,又不是按照東胡太孫算。。

  說著,二人一邊聊天一邊也走進了東胡王的帳篷,見到了被下馬的羽林騎包圍的一行人。

  這應該是東胡王庭里最後的抵抗力量了,二十餘名手持彎刀的東胡將士死死地將身後的孩童護在身後。

  而那名孩童則是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黑衣黑甲的羽林騎,仿佛看到了地獄中的魔鬼一般。

  「愣著幹什麼,等著吃席啊?」

  蘇角揮了揮手,身後的短兵們們直接衝殺了上去。

  秦劍飲血,抬手間便割開了東胡將士們的身軀,在一名短兵一劍刺死抱著那名孩童的東胡士兵後,蘇角便走上前,將那名孩童踹翻在地。

  「你是左賢王太子?」

  蘇角神色冷峻地看向那名似乎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孩童,並沒有因為他還是個八歲的孩子而留情。

  左賢王太子張開了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看見那一柄柄還在滴血的秦劍,便什麼也說不出口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腥臭的尿騷味自他的褲襠下流淌出來。


  「算了吧將軍,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手中並未沾染中原華夏子民的血。」

  田猛揉了揉眉心,儘管他也覺得這樣對待一個八歲的孩子似乎有些狠辣了,但也沒有說話,選擇轉過身去眼不見為淨,結果卻忘了身邊還有個弟弟。

  田虎雖然外表粗獷,整天喊打喊殺的,但心裡有著不可逾越的底線。

  面對這種情況,他還是有些不忍。

  「他不是普通的小孩,是左賢王太子。」

  「你看他腰間的玉佩,還有身上的那些飾品。」蘇角瞥了田虎一眼,指向左賢王太子道,「這些都是燕、趙風格的飾品,你不會告訴我在東胡和燕、趙斷絕通商的情況下,都是商賈賣到東胡去的?」

  「你不妨猜猜,上面染了多少人的血?」

  「他既然生活在東胡,享受了身為左賢王太子所應得的富貴,自然也要背負東胡的罪孽!」

  「可……這……」

  田虎只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道理他都懂,但他還是有些狠不下心。

  這時,虞軍主簿,同樣是出身洛南君府的蒯徹從眾人身後站了出來。

  見幾人之間意見不一,便從一名東胡將士的屍體上取下了一把彎刀,同時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包作為應急糧食的石蜜糖。

  「諸位將軍,且讓他自己選擇自己的命運。」

  蒯徹說完,便拉著幾人遠離了些,躲在暗處偷偷觀察那名左賢王太子。

  田虎一愣,驚喜地看了蒯徹這名平時寡言少語的主簿一眼問道:「選了刀就得死?」

  原文在六#9@書/吧看!

  「沒錯。」

  蒯徹的回答出乎了田虎的意料:「選了刀,說明此子心懷仇恨,此子斷不可留!」

  田虎鬆了一口氣,旋即滿目希冀地看向左賢王太子,希望他能選擇那塊石蜜糖,不知為什麼又突然鬼使神差地問了句:「那選了糖就能活吧。」

  「一樣得死。」

  蒯徹冷酷的聲音迴蕩在幾人耳中。

  「小小年紀,面對王庭被襲,親眷被殺,被嚇得尿了褲子也就罷了,誰還有心思吃糖?」

  「若是他選了糖,便證明此子城府極深,此子斷不可留!」

  聞言,眾人一臉驚恐地看向蒯徹。

  這是個狠人啊,比陳平那小子還狠啊!

  可他說的真挺有道理的,誰家孩童面對這種情況還有心思吃糖!

  不過田虎忽然想到了第三個選擇,看向蒯徹詢問道:「蒯主簿,那若是那左賢王太子什麼都不選呢?」

  蒯徹眉頭微蹙,正當田虎認為自己發現了盲點的時候,蒯徹的回答卻讓他感覺無地自容。

  「什麼都不選,那便證明此子一身反骨,此子斷不可留!」

  「當然,這不過是徹的戲說。如果什麼都不選,那不是和選了糖一樣,說明此子城府更為深沉麼?」

  「而如果什麼都選了,那即便此子當真是沒心沒肺,也證明此子慾壑難填,此子斷不可留!」

  「將軍,徹另外還有一諫言,望將軍納之!」

  蒯徹向著蘇角行了一禮,軍中向來少禮節,蒯徹此禮說明他要提的事情恐怕不小。

  正當蘇角在想是不是羽林騎有人女干銀東胡女子被這位主簿瞧見了的時候,蒯徹的發言再一次出乎了眾人的預料。

  正說著,蒯徹不知從哪裡讓親兵為他取來了一隻車輪,他接過車輪,將立著的車輪丟在地上,指向那平放的車輪道:「高於車輪者,斬!」

  蘇角:……

  (本章完)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