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偷了兩次東西的棒梗被送去了工讀學校進行改造。
雖然有公安勒令秦淮茹賠許大茂錢,但是秦淮茹的確沒有錢,家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只能等到下個月發薪水之後再還錢。
秦淮茹甚至窮到沒辦法拿一些好吃的去看棒梗。
秦淮茹只是空著手去看望了一次棒梗。
而賈東旭和張翠花,自然更不會去看望棒梗了。
棒梗則是在裡面開啟了進修之旅。
棒梗抱著被子,來的第一天,就遭到了同寢室所有人的嫌棄。
其中的老大是一個較為高壯、皮膚黝黑的小孩,比棒梗高了接近一個頭。
乍一看像是一個面相兇狠的成年男人。
他叫黑子,是寢室的老大,被人尊稱為「大黑」、「黑哥」。
看見棒梗有些吃力抱著被子進來,正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享受小弟「狗剩」按摩的黑子眼前一亮,驚喜道,
「呦!好小子!這被子還不賴!」
另外一個身材比較壯實,但長得尖嘴猴腮的人說道,
「黑子,這小子帶了兩床,咱倆分分!」
說話的是黑子的表哥,在這裡也是很有威望。
可能戰鬥力比黑子差一點。
不過比起普通小孩,可是強了不少。
因為長得尖嘴猴腮的,留個中分頭,名字里又帶個「基」,所以被人尊稱為「雞哥」。
別的不說,有了賈家和易家,總共兩家的家用,對於被子什麼的,秦淮茹並不缺。
即使被子看起來很舊。
但是仍然比現在大部分的被子要好一些。
畢竟當初的易中海並不缺錢,也不缺票。
給雞哥按摩的小弟——狗蛋極有眼色的上前,來到棒梗身邊。
「新來的,給我站住!」狗蛋滿臉囂張的說道。
「有事?」棒梗皺眉問道。
「草!你小子什麼態度?這麼狂?」狗蛋不懷好意的笑道。
來這裡的,哪個不是刺頭中的刺頭?
挨幾頓打就老實了!
狗蛋剛靠近棒梗,鼻尖就感受到一股濃郁的、尿騷味和屎臭味混合在一起的糞水味道。
現在可是大冬天,說實話就連旱廁都沒這麼大味道!
「嘔……噦!」狗蛋猝不及防,被熏得乾嘔起來。
「狗蛋你幹什麼呢?娘們唧唧的,現在是懷孕了嗎?」雞哥大聲嘲諷道。
「哈哈哈!」黑子和狗剩笑了起來。
「嘔……」狗蛋難受的鼻涕眼淚一把流,他艱難的說道,
「黑哥,雞哥,不是我身體有問題,而是這小子身上比廁所還臭!」
「我看看!」
雞哥從床上跳下來,來到棒梗身邊。
深吸一口氣。
頓時嗆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噦……咳咳!」
好不容易緩過來了,雞哥難以置信看向棒梗,問道,
「你小子剛踏馬的掉糞坑裡了嗎?身上這麼臭!」
「不是要我被褥麼?給你!」棒梗沒回答,而是把被褥往雞哥身邊送。
強烈的騷臭味襲來,雞哥臉色白了白,趕緊拉開距離,怒道,
「你給老子離遠點!」
「真有這麼臭?」黑子不信邪,也湊了上來。
他沒敢深呼吸,而是輕輕的吸了一點空氣。
黑子面目猙獰扭曲的說道,
「草!你踏馬吃奧利給吃多了吧!都特麼醃入味兒了!」
棒梗驕傲的說道,
「在外面,人家都叫我糞天帝!」
黑子和雞哥對視一眼,他們都是四九城的人,對於糞天帝、屎殼郎的鼎鼎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
只聽雞哥輕輕開口唱道,
「東風吹,賈梗忙。
教室拉屎我不慌,隨地大便我最強!
誰家缺糞我幫忙,我是賈梗屎殼郎!」
這首打油詩,可以說是糞天帝棒梗的個人專屬詩號了。
「就踏馬你是賈梗啊?」黑子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棒梗把脖子一梗。
「這小子這麼狂,必須得教訓一下!」
「教他做人!」
雞哥和黑子對視一眼,屏住呼吸,上來就揪住了棒梗的衣領子。
一腳把棒梗的被褥踢開,然後對著棒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兩人長得壯實,拳頭又重,很快就把棒梗打得在地上爬不起來。
「哎呀!哎呦!」
棒梗無力的倒在地上。
尿液不受控制的從褲子裡流出,淌了一地。
「呦呵!」黑子驚奇道,「咱們給這小子打尿褲子了!」
雞哥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呸!死娘娘腔!」
狗蛋弱弱的說道,
「黑哥,雞哥,我聽說這個屎殼郎賈梗,還是新時代最後一個太監!」
「太監沒有那玩意,控制不住自己的尿啊!」
「而且他是太監,不男不女,是個娘娘腔也很正常……」
雞哥和黑子恍然大悟。
「死太監,打你都髒了我的手!」黑子鄙夷道。
「都說這小子是太監,咱們還沒見過太監呢!」雞哥突然說道。
黑子也覺得有道理,「雞不可失,失不再來!」
「咱們把賈梗的褲子脫了,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雞!」雞哥興奮的說道。
「太監到底是沒有雞,還是沒有蛋呢?這可真是一個難題!」
「不要啊!你們不要過來啊!」棒梗嚇得面色慘白。
雞哥和黑子摩拳擦掌,在看到棒梗臭烘烘的身子,和褲子上的尿的時候,又猶豫了。
他們根本不是愛乾淨的人。
但棒梗這也太埋汰、太膈應了!
「狗剩,狗蛋!」雞哥說道,「你倆去把賈梗的褲子給扒嘍!」
「我?」狗剩和狗蛋指著自己。
「廢話!不你們還我啊?」黑子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雞哥和黑子雄壯的身軀,狗剩和狗蛋默默的把嘴裡的髒話咽回了肚子裡。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
兩人來到棒梗身邊,無視棒梗的掙扎,抓住棒梗的褲子脫了下去。
棒梗頓感奇恥大辱,他尖叫著罵道,「我要殺了你們!把你們都殺了,都殺了!」
雞哥和黑子則是饒有興趣的觀察著棒梗,評頭論足,
「呦,是聖誕老人啊,我還以為是聖槍遊俠呢!」
「不錯,還剩下了,我還以為都沒有了呢!」
「怪不得控制不住了,棒梗上廁所是不是蹲著的啊?」
「站著估計會灑在褲子上!」
「有機會咱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