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棒梗頓悟了

2024-08-10 13:26:01 作者: 秀兒請留步
  由於怕被同宿舍的幾個人看笑話,棒梗憋著不敢上廁所。

  不過這樣也不是個事兒。

  人總要喝水,喝水就肯定要上廁所。

  由於沒有了那玩意,成了聖誕老人的棒梗不能憋尿。

  一憋,就會控制不住的漏尿。

  現在四九城又是寒冬時節,棒梗不可能尿一次褲子,就換一條褲子!

  所以棒梗猶豫再三,還是來到了廁所。

  雞哥和黑子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果然跟他們猜測的一樣,棒梗脫了褲子之後就蹲了下去。

  然後仿佛一個花灑,淅淅瀝瀝個不停。

  「哈哈哈!」

  「哎呦不行了!」

  「賈梗你是要笑死我嗎?」

  幾人笑得前仰後合。

  看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室友,棒梗把臉深深地埋進了胳膊里。

  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過了一會兒,見幾人的笑聲漸漸停止下來。

  棒梗摸了摸口袋,然後弱弱的問道,

  「你們有沒有紙啊?」

  「哈哈哈哈!」

  雞哥和黑子頓時捂著肚子拍著大腿,爆發出了一陣陣更誇張的大笑聲。

  笑了一會兒,雞哥喊道,

  「狗蛋,你給我過來!」

  「雞哥,什麼事兒?」狗蛋卑微的說道。

  「你踏馬問老子什麼事!」雞哥甩了甩中分頭,反手給了狗蛋一耳光,

  「去把賈梗的鋪蓋給我拿過來!」

  狗蛋猶豫了一下,還是趕緊點點頭,「好的雞哥!」

  接著,狗蛋就把賈梗的鋪蓋抱到了廁所里。

  棒梗著急道,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我幹什麼?」雞哥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個太監渾身臭烘烘的,憑什麼睡我們旁邊?」

  黑子也說道,「對,你就只配待在廁所裡面!」

  雞哥也是個多才多藝的人,精通唱跳,當即就唱道,

  「我家糞坑常打開

  開放懷抱等你

  體驗過就有了默契

  你會愛上這裡

  不管屎尿嘗嘗鹹淡

  請不用客氣

  糞坑歡迎你

  ……」

  棒梗臉色漲紅,痛苦道,

  「不!不!!」

  「滾蛋!」黑子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就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別污染我們的空氣!」

  狗剩則是嘲笑道,「賈梗,想開點,以後你睡在廁所,就是廁所的第一人,可以自稱「所」長了!」

  等到幾人都離開了廁所,棒梗試圖回到寢室。

  結果剛走到床邊,就被黑子指使著狗蛋和狗剩兩人來了頓男男混合雙打。

  把棒梗又打回了廁所。

  棒梗無奈,只能睡在了廁所里。

  睡在廁所里,才是棒梗噩夢的開始。

  半夜,棒梗正在呼呼大睡。

  突然,一股熱流劈頭蓋臉的就澆在了棒梗頭上。

  把棒梗直接給澆醒了。

  棒梗哪裡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

  他摸了把臉上的尿,當場就要暴起,紅著眼睛嚎叫道,

  「我要殺了你!」

  雞哥一腳就把棒梗踹了回去,

  「叫什麼叫,大半夜的,這不是爺爺我沒看清嗎?」

  棒梗掙扎著又撲了上來。

  雞哥還是一腳把他踹翻,接著從角落裡拿出拖把棍,威脅道,

  「我說賈梗,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我不信你敢殺了我!」棒梗滿臉絕望的大喊道,「有種你殺了我啊!」


  雞哥冷笑道,「殺了你又能怎樣?大不了進局子唄!」

  「公安同志肯定讓你吃花生米!」棒梗說道。

  「不怕!」雞哥嘚瑟的說道,「我年紀還小!不會吃花生米的!」

  棒梗愣住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知識。

  「你個狗日的以後小心點,再敢跟爺爺嗶嗶賴賴,打死你!」雞哥拿著拖把杆比劃道。

  其實剛才都是雞哥吹牛逼的。

  他只是隱隱聽說過年紀小,犯事了好像會減輕懲罰。

  至於殺人什麼的,雞哥肯定也是不敢的。

  別看他長得很壯,打架很厲害,其實這些話都是他在吹牛。

  雞哥在吹牛,棒梗卻聽了進去,並且記在了心裡。

  棒梗來到工讀學校的日子,就是白天學習、強制進行重體力勞動,夜晚睡在廁所里。

  時不時的,還會有人對棒梗進行「澆灌」。

  簡直讓棒梗苦不堪言。

  有時候,棒梗還會聽到雞哥和黑子兩人吹牛,說什麼殺人不眨眼,什麼誰也奈何不了他們。

  棒梗聽著這種話,年紀還不大的他都記在了心裡,並且很是相信。

  在工讀學校的每一天,對於棒梗來說都是煎熬。

  在這種環境下,棒梗並沒有恨上一直虐待他的雞哥和黑子,反而對一直對他不錯的許大茂恨之入骨。

  都怪許大茂!

  不就是吃了他兩隻雞嗎?

  他們之間關係那麼好,原來他還幫許大茂辦事了,許大茂竟然絲毫不顧舊情!

  棒梗是越想越來氣。

  「啊秋!啊秋!!」

  許大茂狠狠地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不過由於是深冬,他也沒往心裡去。

  許大茂最近在偷偷關注傻柱。

  楊森最近也在偷偷關注傻柱。

  時間推移,冬天開始過去,春天到來。

  大部分人都已經換下了厚厚的冬裝。

  可是傻柱還是穿著厚厚的棉襖,天天面色發白,嘴唇乾裂發青。

  一看就是有點問題的模樣。

  就連在軋鋼廠顛鍋炒菜的時候,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不光是楊森和許大茂,大院裡一些有經驗的人,比如說賈東旭,都看出來了傻柱的問題。

  不是被八大胡同的小姐姐榨,就是被波剛張翠花榨,傻柱身體能好,那才是有問題。

  張翠花眼看著傻柱一天天變得萎靡,心裡的疑惑也是越來越大。

  可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選擇告訴張翠花。

  傻柱家一直是傻柱管錢,所以傻柱差不多把家裡的積蓄都花乾淨了,張翠花也只是隱隱察覺。

  在63年的春天,傻柱在下工路上找到了楊森。

  「森哥,森哥!」傻柱快步來到楊森身邊,喊道。

  聽著傻柱有氣無力的聲音,楊森停下腳步。

  「森哥最近在軋鋼廠累不累?」傻柱笑道。

  楊森從傻柱喊他開始,就知道傻柱這傢伙肯定是有事求他。

  「還行吧,一直都是這樣。」楊森露出溫和的笑容。

  反正也無聊,他倒要看看傻柱想幹啥。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