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
真子梨花帶雨的模樣,瞬間點燃了神火心中壓抑已久的忿怒,極樂之箱上那扇散發著不祥氣息的大門,絕對是有進無出之地,隨即雙掌亮起淡藍色的光芒,朝押送少女的護衛拍去,
「發破掌!」
神火含怒之下的一擊,哪怕是隊長級的忍者,也要暫避鋒芒,但這些看守的實力很明顯沒有夠到隊長級,
「嘭!」
「撲通~」
於是乎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被鬼魅似的神火打爆了心臟,片刻過後,整個場地就只剩三個活人。
「抱歉,我來晚了。」
將驚慌失措的真子護在身後,神火直面臉色微寒的長老,時過境遷,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在場的三人心中五味雜陳。
「神火,你不該來的。」
長老看著眼神倔強的神火,微微嘆了口氣,他一直將眼前這個青年當做自己的弟子培養,不僅將他從只進不出的查克拉訓練營中提出來,還將草隱流的諸多秘術傾囊相授。
「長老,對不起,真子是比我性命還要重要的人。」
緩緩將手伸向佩刀,哪怕現在二人站在了對立面,神火依舊對長老頗為尊重,如果不是這位老人,他和真子早就餓死街頭,成為其他流民口中的食物,所以在抽刀的時候,臉上帶著濃濃的歉意。
「轟隆~」
「唉~你剛剛斷送了你們最後的生機。」
長老活了這麼多年,什麼生離死別愛恨情仇沒有見識過,所以並沒有被神火和真子兩人的羈絆所感動,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澹,在聽到極樂之箱迫不及待的渴求聲後,他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說出了讓兩人莫名其妙的話。
「長老,你年紀大了,可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不久前剛剛晉升精英隊長的神火,對自己的實力有著很強的自信,在他看來,已是風中殘燭的長老,並不是他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讓開吧,長老,我不想傷害你。」
揮舞著手中的劍挽了個漂亮的刀花,神火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威脅,剛剛他之所以用雷霆之勢秒殺幾名全副武裝的護衛,就是為了震懾長老,讓他知難而退。
「如果你剛剛不殺了他們,說不定還有一條生路。」
長老對於神火的威脅不為所動,反而有些唏噓的看著倒在地上沒了氣息的護衛們,如果這些人還活著,完全可以替代那個叫真子的女人,但是因為青年的衝動,此刻場內就必須要有一個人成為極樂之箱的祭品。
「不想要著有人來支援了,我已經把外面的戰鬥員都打暈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人再來了。」
神火為了確保自己行動的安全,借著身份之便,將前來護衛的幾位同僚全部打暈捆了起來,想著如果真子真遇到了什麼危險,他就強行帶人遠走高飛。
「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太急躁了。」
神火離經叛道的行為,讓長老十分失望,渾濁的眼球帶著莫名之色,將兩人盯得心中發毛。
「呯~」
深知多耽擱一會,自己出逃的機率就少幾分,神火也顧不得心中的不安,揮舞著手中的佩刀就向呆立在原地的長老殺去,
「神君!」
眼見神火的利刃就要砍在老人身上,真子童年的記憶湧上心頭,這個如慈父般的老人,實實在在的拯救了瀕臨死亡的她和神君,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對有救命之恩的老人刀劍相向。
「放心,我不會殺他,最多讓他昏迷一會。」
使用刀背攻擊的神火,也並沒有真的傷害老人的心思,最多將其打暈,他們好藉機出逃。
「神火,我最後再給你上一課.」
面對凌厲的刀風,長老並未躲閃,反而緩緩抬起一隻布滿褶皺的大手,隨著火焰般的紅芒亮起,他用十分冷漠的聲音說道,
「不要對任何阻攔在你面前的人心慈手軟。」
下一刻,揮刀的神火只覺渾身被火焰炙烤一般疼痛,剛剛提煉出的查克拉也瞬間消失,乾涸的經脈沒有了一絲活力,無法忍受鑽心疼痛的他,狼狽的摔在地上,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
「神君!」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本就牽心的真子瞬間驚叫出聲,跌跌撞撞的跑到神火身邊,看著青年痛苦的模樣,少女連忙檢查他的情況,結果發現對方的皮膚上,竟然憑空生出一條條履帶般的紅色紋路,上面散發著灼熱的氣息。
「這是.」
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的神火,強忍著疼痛支起腦袋,看著手中紅芒消散的老人,眼中的疑惑久久無法散去。
「神火,你如果再熬上幾年,說不定也有資格學習這一招。」
【火遁·天牢】
這一招是長老一脈獨有的秘術,將束縛查克拉的鎖鏈打入敵人體內,限制其查克拉的提煉,同時使其喪失戰鬥力。
「唔」
沒想到老人還藏了一手的神火,滿臉的不甘之色,想說點什麼,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但是此刻兩人已經撕破臉皮,曾經的師徒之誼在在剛剛起衝突時就已經煙消雲散。
「長老!求求你放過神君,我願意進去!」
不忍看神火遭受折磨,真子抹了抹臉上眼淚,站起身慘然一笑,
「不要!真子」
神火聞言,掙扎的爬起來,但是身上火焰般的鎖鏈將他的表情折磨到猙獰,
「長老,只要你能放過真子,我什麼都願意做!」
又是似曾相識的一幕,聽完後的長老腦子裡突然蹦出一隻髒兮兮的屁股,心情頓時不美麗了。
「神火,你想讓她活的話,就進去吧。」
養不熟的白眼狼,留下來也是禍端,不如讓他發揮餘熱,為草之國的崛起做貢獻。
「.」
神火聞言頓了頓,轉頭看著極樂之箱上黑漆漆的大門,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
「長老,請您信守承諾,不要傷害真子。」
「哼!只要極樂之箱成功開啟,我才沒心思和一個毛丫頭較勁。」
長老冷哼一聲,表現出了濃濃的不屑,一旦極樂之箱開啟,他們草之國又將重導忍界,到時候哪還有心思管他們這些臭魚爛蝦。
「好!」
聽到長老的話,神火心中一松,低頭看著滿臉淚珠的少女,輕撫了一下她的頭,
「真子,我不在了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別餓肚子。」
「神君,不要!」
感受到青年決意的少女一把摟住對方的腰,眼淚像不要錢似得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啊啊啊啊~輕點,要斷了!」
被少女纖細的胳膊差點摟斷腰,神火尖叫著拍打少女的後背,示意對方放開自己。
「啊!抱歉,神君。」
見神火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少女連忙鬆開手,小臉忍不住微微一紅,
「呼~你的力氣怎麼越來越大了?不過這樣我也放心了,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給他一電炮。」
喘著粗氣的神火,滿臉劫後餘生的模樣,長吁一口氣後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出聲道。
「神君.」
看著被自己一招拿下的神火,真子的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餘光瞥了一眼散發著陰冷氣息的極樂之箱,真子零幀起手,猛地抬起腿,給正欲說些遺言的神火來了一記電炮。
咔嚓!
註:雞蛋摔碎的聲音~
「啊!!!」
突遭重擊的神火瞬間紅溫,捂著下面就開始在地上打滾,同為男性的長老見到這一幕,哪怕是自己的蛋蛋早已年久失修,也忍不住臉色一白,下意識捂住了襠部。
「神君,對不起,誰叫你是笨蛋呢。」
少女對著倒地不起的神火淡然一笑,
「真子,你想做什麼?」
「咕嚕~」
「唉~神君,你說餓著肚子死了,會不會變成餓死鬼?」
輕輕撫摸了一下神火的腦袋,少女站起身遺憾的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隨後背對著極樂之箱的大門縱身一躍,將自己最後的容顏定格在了神火灰暗的眼眸中。
「不!!!」
「轟隆!轟隆!轟隆!」
隨著最後祭品的獻上,極樂之箱發出了滿意的呻吟,一股蘊含著毀滅氣息的黑氣陡然升起,仿佛世界末日即將到來。
「成了!成了!」
見到這一幕,長老冰山般的老臉第一次露出了激動的表情,渾身顫抖的控制的看著吃飽了的極樂之箱,等待著許願的時刻。
「真子!」
一旁倒地的神火,悽慘的吶喊著,心中已經悔意吞噬的他,無能的狂吠著。
「別叫了,成為祭品,是她的榮幸,未來草之國統一忍界,我會將她的名字鐫刻在豐碑之上。」
比起統一忍界,神火這個傢伙就顯得無關緊要,反正他已經被天牢控制,翻不出什麼浪花,就讓他在死前見證草之國的崛起吧!
「轟隆~轟隆~」
長老靜靜等待著極樂之箱的開啟,伴隨著一陣轟隆聲,極樂之箱緩緩的收回了逸散而出的黑氣,那扇黑漆漆的大門依舊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像是在靜候著什麼一般。
「終於讓我等到了!」
心有所感的長老激動的抬起手,衝著眼前黑漆漆的大門,大喊道,
「極樂之箱啊!請讓我們草之國,重新成為這個世界的」
「咕嚕~」
「世界的」
「咕嚕~咕嚕~」
「唔是誰的肚子在叫?!」
許願的過程被詭異的咕嚕聲打斷了數次,氣滯的長老轉過頭,掃視著整個現場,試圖找出那個煞風景的傢伙。
「不是我。」
作為場內唯二的活人,神火下意識搖了搖頭,心中也是十分疑惑,
這個肚子叫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吧嗒~吧嗒~」
見咕嚕聲消失,知道哪頭輕哪頭重的長老,準備繼續許願的時候,一陣刺耳的腳步聲突然在他耳邊想起,
心有所感的長老,立馬將目光移向聲音的發源地,結果看到了讓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真子?!」
同樣將視線移過去的還有神火,只聽他驚叫了一聲,語氣中滿是欣喜。
「吧嗒~吧嗒~」
只見一道俏麗的身影,緩緩從極樂之箱的那扇門中走出,潔白的小腳踩在冰冷的地上,發出了吧嗒吧嗒的聲音,
在少女走出後,剛剛還活躍著的極樂之箱瞬間陷入死寂,任憑長老如何呼喚,也沒有回應。
「怎麼可能?你做了什麼?」
長老顫抖的伸出手,一向冷淡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驚詫。
「真子!」
神火併不知道極樂之箱的恐怖之處,在他眼中,只有失而復得的少女,大喜之下掙扎的站起身,朝著沉默的少女跑去。
「你別過去!」
然而,長老的一聲爆喝,硬生生讓神火止住了腳步,
「它不是她!」
臉上帶著陰沉之色,長老端詳了安靜的少女一會,冷冷的開口,
「哈?」
明明一個大活人站在自己面前,怎麼可能認錯,神火不搭理長老在警告,繼續邁開步子,結果一陣嘶啞的囈語,讓他伸出去的腳停在了半空中。
「吃吃.」
從門中回歸的少女,在安靜了片刻後,突然裂開嘴,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閃身到被神火秒殺的護衛屍體旁,清冷的眼中紅光大盛。
「真子,你要做什麼?」
名為真子的少女,對神火的呼喚不為所動,面對地上血淋淋的屍體,一股黑霧從中逸散而出,瞬間將地上失去氣息的護衛包裹。
面色鐵青的神火和長老同時心中一寒,
「唔」
只不過扎眼的工夫,嬌憨的模樣並沒有讓在場的兩人感到賞心悅目,反而有種深深的恐懼感。
「長老!這是怎麼回事?」
神火咬著牙朝長老質問道,
「不可能,祖先從來沒記載過這種事」
長老懶得回答神火的問題,眉頭緊鎖的他,只關心極樂之箱為何會失效。
「算了,先把你拿下再說!」
從極樂之箱中走出的少女,是現在唯一的線索,長老也不再猶豫,抬起泛紅的雙掌,對著真子釋放天牢之術,喚醒早就種在她體內的束縛。
「滋啦~滋啦~」
但是結果卻讓長老大跌眼鏡,只見少女身上先是浮現出了一道道鎖鏈般的紋路,但是很快就被其皮膚上逸散出的黑色霧氣所吞噬,任憑他如何催動,天牢之術也沒有動靜。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自打少女出來後,長老就再沒將其視為一個正常的人類,剛才那種行為,以及無視自他的天牢之術,直接讓長老將其開除人籍,劃到怪物的一方。
「吃吃.」
仿佛聽到了長老的怒罵聲,眯著眼的少女緩緩轉過頭,猩紅的眼睛瞬間將其鎖定,
「你想做什麼?」
雖然真子現在的眼神十分恐怖,但是對自己實力有著絕對自信的長老,並沒有打退堂鼓,反而瞪了回去。
「嗖~」
飢餓的真子可不慣著長老的臭毛病,眼前這個食物居然敢瞪自己,她決定要先試嘗一下,俏麗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原地。
「啊!」
長老見真子消失,立馬單手掐印,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結果只覺眼前一花,隨後手臂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低頭一看,自己的掐印的那隻手,竟然不翼而飛,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吃」
閃身出現在不遠處的真子,手裡提著血淋淋的手臂,口中再次吐出的黑霧,將其吞噬。
「怪物」
強忍著疼痛給自己止完血,長老眼中傷過一抹忌憚之色,他很想搞清楚,眼前這個披著人類皮的怪物,到底什麼來路。
「吃吃.」
仿佛只會說吃這個字,少女在品嘗完長老的手臂後,又將目光鎖定到了他的身上,粉嫩的舌尖舔過飽滿的嘴唇,眼中滿是對食物的渴求。
「不好!」
長老心中一緊,也顧不得藏拙,僅剩的單手一抬,紅芒閃過,外面值守的戰鬥員們,忽然感到身體一陣燥熱。
「啊?怎麼回事?」
等級較低的戰鬥員慌亂不已,以為自己中了敵人的暗算。
「不好,快去長老那邊!」
少數知道天牢之術的老資歷,見到身體上浮出的鎖鏈,當即心中一凜,這是長老留下的信號,他遭遇危險了。
「嘭!嘭!~」
伴隨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值守的戰鬥員全部到位,其中有幾個臉色不太好戰鬥員,指著場內的神火,大聲說道,
「神火,你為何要偷襲我們?」
「就是就是~」
「你這傢伙,不會想當叛忍吧?」
「閉嘴!先給我把她拿下!」
僅存一隻手的長老冷聲喝止七嘴八舌的戰鬥員,指著一旁的真子,出聲命令道。
「啊?長老,您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這時戰鬥員們才發現,一向穩如泰山的長老,居然斷了一臂。
「是!」
眾人不敢耽擱,紛紛掏出武器,將沉默的真子包圍起來。
「動手!」
所有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一股腦的全部沖了上去。
「不要啊!」
被天牢之術鉗制的神火,只能在一旁無能狂吠,仇恨的目光仿佛要將長老吞噬。
「這是什麼東西?」
「啊!」
然而,面對來勢洶洶的戰鬥員,真子反而開心的咧著嘴,口中的黑霧瞬間瀰漫了整個現場,所有人在短暫的懵逼後,被黑霧纏上,緊接著就發出恐懼的慘叫。
一旁的長老目睹了這一切,臉色黑的滴水,這個從極樂之箱中誕生的怪物,一定有她的獨到之處,事關草之國的崛起大計,他一定要將其研究清楚。
「你們怕什麼,繼續上!」
第一波上去的戰鬥員除了慘叫再沒留下任何痕跡,後面的人嚇得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敢繼續上前,長老見狀,緩緩的抬起手,灼熱的氣息讓剩下的戰鬥員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真子!」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掉線已久的神火,跌跌撞撞的超真子走去,戰鬥員見到這一幕,紛紛將目光轉向長老,等待他的命令。
「不用管,讓他去。」
於是戰鬥員讓出來一條路,神火帶著面露的悲傷之色,緩步走到真子的面前。
「吃吃.」
面對送上門的食物,真子歪著頭,緩緩的張開嘴,準備享用美餐,
「真子,抱歉」
感知到自己被恐怖的氣息鎖定,神火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費力的抬起手,輕輕撫摸起眼前少女的秀髮,
「吃吃.神.君.」
熟系的愛撫,讓雙眼猩紅的少女產生了絲絲動搖,長老也被這一幕所吸引,渾濁的眼球在兩人之間打轉。
「真子.」
「吃神君」
只見少女的身體開始劇烈抖動,口中黑色的氣息隱隱帶上了些許暗紅,抬首深深的看中了一眼手足無措的青年,真子的身體一軟,整個人癱倒在了他的懷中。
「長老,現在怎麼辦?」
食人的少女忽然暈到,剩下的戰鬥員只好詢問長老的命令。
「將他們送進監牢,分開關押。」
沉思了一番後,長老冷聲道。
「是!」
將真子關進監牢中後,長老先用草之國最堅固的材料打造了一副鐐銬,隨後又在少女身上施加了數種封印,這才勉強控制住少女的暴動。
在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後,長老拖著重傷的身體展開了細緻的研究,結果發現少女每日必須進食大量的新鮮血肉,否則逸散而出的黑霧,瘋狂侵蝕著他所下的封印。
封印解除後,少女拖著鐐銬就開始大肆破壞,襲擊在場的研究員,每每到這個時候,關在一旁的神火就起了大用,只要將他帶到暴動的少女面前,這個食人的怪物就會陷入短暫的沉默,長老就可以趁機重新施加封印。
這個用處,間接的救下了神火的小命,但也成為了對他靈魂的一種折磨。
就在神火以為這樣的日子不會有盡頭的時候,草之國忍族的高層,發生了一場巨大的政變,獨臂的長老不敵後起之秀,被後浪狠狠拍打在了沙灘上,到死都沒有解開極樂之箱謎團的他,帶著遺憾前往淨土。
在長老死亡的一瞬間,監牢中麻木的神火頓感身子一輕,天牢之術的束縛消失了,但因為多年的牢獄生涯,他早已成為一個廢人,根本無法逃出牢籠。
但是真子卻不一樣,長老一死,她身上的封印很快就被黑霧消磨殆盡,沒了束縛的她,將監牢中除了神火之外人盡數吞噬,隨後消失在了黑暗中。
又在不久之後,新任的草忍領袖,放寬了對神火的看守力度,讓偷偷復健的他有了可乘之機,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成功殺死了獄卒後逃出監牢。
心中記掛少女的神火,兩眼茫茫的看著眼前的道路,隨手撿起路邊的一把破舊的佩刀,開啟了自己的尋妻之路。
從草之國的西頭走到東頭,青年從一個英俊的小伙,變成了一個鬍子拉碴的狼狽大叔,直到他一路流浪,來到一座位於火之國的小鎮,聽到鎮子上流傳著關於食人鬼的傳言,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看著眼前焦急的老鎮長,瘦弱不堪的神火輕撫著腰間破舊的佩刀,緩緩開口,
「我叫火神!是來自草之國的忍者,聽說你們有任務委託?」
Ps:終於把這段小番外寫的差不多了,有人說我水文,兢兢業業的我怎麼會水文呢?
n(`^)n
我筆下的每個角色肯定有他存在的意義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