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花犯無奈攤手:「沒辦法,不回憶以前,我還真沒發現墨無溟這麼死心眼。【,無錯章節閱讀】」說罷,他又嘆了口氣,「我也算是心服口服吧。」
魔君暗暗腹誹:我心服我口也不服啊,我憑什麼服啊?我就不服!
主打一個嘴硬。
霍革瞥見他難看的臉色,莫名其妙的看懂了。
不過他過於情感白痴,只覺得陛下是抹不開面子,不想認輸。
他無奈地靠近魔君,低聲勸說:「說真的,陛下你相貌比不上無上魔王,何必給自己……」
「你閉嘴!」
魔君扭頭,恨不得用眼刀子扎死他。
本來沒機會就很煩了,還得提醒他長得不如無上魔王?
霍革:「……」
他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啊,梵音魔王明顯就是顏控,只喜歡漂亮的,魔君這臉對上無上魔王本來就沒有勝算嘛!
魔君看著霍革委屈的表情,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倒是顏花犯聽見霍革意有所指的話之後,古怪的看了他們一眼:「相貌?等下,你們不會真的以為蘇九喜歡的只是墨無溟的長相吧?」
魔君把嘴巴閉得緊緊的。
很明顯他心裡已經知道這點站不住腳了,但是他嘴硬啊。
霍革倒是一臉篤定的說:「那不然呢?無上魔王有什麼特別之處嗎?還不是長相牛逼了點,也沒有其他地方特別突出吧。」
顏花犯閉了閉眼,挺費解的:「你們不是消息很靈通的嘛?居然不知道墨無溟在仙界的影響?天君為何派人殺他?」
魔君耳朵一動,偷偷看他,似乎挺好奇的。
霍革也愣了下:「無上魔王不也是凡人升仙的嗎?而且他升仙時間也不長啊。天君殺叛徒還需要那麼多理由嗎?」
顏花犯一臉難以置信:「……合著你們真不知道啊?」
魔君見他不直說,有些憋不住的問:「那你倒是說說啊!」
魔界確實能收到仙界消息,但是僅限於仙界重要的消息,凡人升仙向來不在他們收集消息的範圍內,根本不值得他們多給一個眼神。
沒錯,仙魔皆對弱小的凡人看不上眼。顏花犯翻著白眼把天君將百名凡人仙君投進苦厄海戰地只為殺墨無溟,最後墨無溟獨自一人離開苦厄海戰地,住進雲穹宮,成為仙界唯一能與白雲海戰神相比較
的仙君。
魔君和霍革皆是渾身一震,眼神變了。
唯一能與白雲海戰神相比較的仙君?
他們從未聽說過這個傳言啊!
魔君:「他一人殺了百名凡人仙君?」
霍革:「那這麼說……苦厄海戰地的魔獸可能也是他殺的?」
顏花犯點頭,反正他說的是仙界『眾所周知』的事。
他還不忘補充一句:「一般有墨無溟的地方,他能解決掉的東西,是不會讓蘇九髒手的。」
魔君:「……」
霍革:「……」
也就是說,厲害的不僅僅是梵音,無上同樣厲害,只是他甘願做她身後的軟飯王,甚至樂於做軟飯王?
這……
魔君本就已經覺得墨無溟不一般了,這會內心受到巨大衝擊,他自認他做不到這個程度。
霍革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太離譜了:「也許無上魔王真有本事,但是我覺得你太誇張了,那個魔獸分明就是梵音魔王殺的……」
顏花犯也懶得繼續解釋了,只丟下一句:「愛信不信。」
說實話,正是墨無溟那個傢伙的默默付出才能一點點的滲入蘇九的心裡,所以他才會心服口服,就是人一旦動了心真的很難收回啊。
玄武蛇:「幫情敵說話,你可真是大方啊。」
顏花犯沒鳥它,因為覺得自己搭話,它等會肯定會往他心上捅刀子。
玄武蛇:「我至於捅一個痴情種的刀子嗎?」
不等顏花犯開口,它又若無其事的補了句:「自作多情的痴情種。」
顏花犯:「……」
它管這不叫捅刀子嗎?!
玄武蛇在空間裡翻了翻身子,眼底卻是帶著淺淺的淡淡地笑。
它切斷了神識連結,不由得暗嘆。
活久了,這一次運氣不錯,遇到一個還算不錯的主人,這主人運氣也不錯,遇到一群不錯的小夥伴,好像一切……也沒有那麼糟糕嘛。
完全不知道它想法的顏花犯,將注意力放在了咕咕嘟嘟冒泡的岩漿眼上。
已經潛入岩漿下面的蘇九,周身包裹著淡藍色的光焰,衣服並沒有被灼燒掉。
她跟著逃竄的鬼谷毒蟲一直往下鑽,下面越來越窄,像是越過了岩石範圍,鑽進了另一個獨立的空間。
她站在岩漿里,看向前方的眼神略帶驚愕。
面前是一堵牆,一度由鬼谷毒蟲攀起的牆,牆裡有極小的幼蟲掉下來,也有巨大毒蟲在蠕動,中間也夾雜著無數條毒蟲屍體。
這裡似乎是一個育嬰房,又像是墳場。
鬼谷毒蟲的生與死,都在這裡。
「嘰嘰嘰……」
之前逃走的鬼谷毒蟲鑽進蟲牆以後,發現蘇九跟來了,便驚恐的朝著其他毒蟲告狀。
無數毒蟲糾纏在一起,它們的腦袋頭從牆壁里伸了出來,示威般尖叫。
蘇九手扶下巴,嘖了聲。
這畫面倒是她沒想到的,只抓幾條還有毒露的……恐怕不太好抓了,畢竟剛才她放走的那幾條被她火種給嚇到了。
失算了,還是得想辦法引幾個主動出來才行,不然她豈不是白來一趟了。
忽地,一股力量從身後掠來。
蘇九還未回頭,便已察覺到來人是誰了。
只是等到男人落在她身側,她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差點咬到舌頭。
墨無溟頂著一張清冷孤傲的臉、衣不蔽體、就幾個燒的破爛的布條掛在關鍵部位,她甚至懷疑這布條根本就是他故意留下欲蓋彌彰的。
偏偏他一臉正經的說:「岩漿灼熱,我護不住衣服。」
我信你個鬼!
那些布條變異是吧?
蘇九心裡這麼想,眼睛不受控制的瞥向他性感分明的人魚線,以及那若隱若現的腹肌、還有……不是,這傢伙真的太騷了!
蘇九皺了皺鼻子,強迫自己收回視線,手卻被他給握住了,嚇得她連忙收起火種熱度,扭頭道:「嘖,傷到了怎麼辦?」
墨無溟握著她的手,擱在了自己的胸膛,低低道:「你摸摸。」
「呃,你別跟我搞顏色啊!」
蘇九瞪著他,眼神卻不自覺的上下亂瞄。
別說男人開葷頂不住,她也頂不住啊,啊擦!
墨無溟看見她的小動作,差點笑出聲。
不過他握住她的手,真沒有別的意思。
墨無溟斂起笑,認真的道:「你感覺到了嗎?你體內鳳珠與我現在產生的連接。」
蘇九微微一怔,旋即將手擱在他的胸膛。
她忽然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什麼東西在觸動,很開心,很雀躍,她身子前傾緩緩地貼在了墨無溟胸膛。
蘇九:「好舒服啊。」
墨無溟:「我也是。」
兩人就這麼擁抱在一起,渾身舒暢,好似互相融進對方體內了一樣。火鳳忍不住吐槽:「你倆,能不能說話別這麼引人誤會啊?你倆現在的情況應該是這裡的火焰溫度達到了一定程度,就跟你涅槃的慾火岩漿流差不多,導致鳳珠與
你血脈產生了共鳴。」
火鳳:「欸!這情況好像可以把鳳珠取出來了啊。」
火鳳:「這時候取出來不會傷害到任何人!主人!」最主要的是,鳳珠也是它神獸的一部分,能拿回來太好啦。
「……」
墨無溟壓根沒鳥它。
蘇九是鳳珠替他選擇的妻子,也是鳳珠他才能遇到的蘇九,而他憑藉著鳳珠這一絲連結永遠都能找到她,他為什麼要把鳳珠收回來?
這是他倆的定情信物!
讓他取出來,想屁吃呢!
火鳳:「……」
以前也不知道誰一直喊「鳳珠的載體!鳳珠的載體!鳳珠的載體!」
現在鳳珠倒成定情信物了!
與此同時,滿牆尖叫的鬼谷毒蟲:「??」有沒有搞錯,他們在示威,他倆在秀恩愛是嗎?這絕對是挑釁!
沒有被本命火種毒打過的幾條鬼谷毒蟲直接脫離牆體沖向了他倆。
「嘰嘰嘰嘰!!」
敢在我們面前裝逼秀恩愛,給我死!
鬼谷毒蟲這般尖叫著,結果還沒到跟前就被一股金色的力量給拴住了。
一直把腦袋埋在墨無溟胸膛的蘇九扭頭看去,勾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逮住啦。」
幾條被拴住的鬼谷毒蟲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纏繞在它們身上金色的力量使勁一拽,它們身體便不受控制的被拖走了。
等等等、
這不是魔氣、也不是靈氣!
鬼谷毒蟲驚恐的掙扎,根本掙脫不掉。
束住它們的是精神力,鬼谷毒蟲本身也是一種藥材,落入煉丹師的手裡,那不是狼入虎口嗎!
蘇九微微抬手,勾了勾手指。
無數條金色絲線直直的泛著光,原先軟塌塌的隱藏岩漿里,現在被勾直了,把牆壁上的鬼谷毒蟲驚得瑟瑟發抖。
如果它們剛才也出去,那麼它們肯定也會被逮住!
這個認知,讓它們往牆壁里縮了縮,只剩下的無數雙驚恐的眼睛。
蘇九對它們可沒有一網打盡的心思,勾著幾條鬼谷毒蟲,就預備跟墨無溟回去了。
墨無溟卻從後面抱住了她細腰,面頰紅的有些不正常,聲音很是低啞:「九兒……我,我難受……」
蘇九驚訝的回眸,卻看見墨無溟金眸壓抑著暗紅,呼吸跟著急促,身上的布條因為身體的不對勁,一下子化為灰燼。
「我擦!」
蘇九眼珠子瞪得老大,已然被墨無溟俯身吻住,緊緊地纏住。
他的唇,滾燙,身體也滾燙,似乎只想貼著她索取,完全沒有理智。
蘇九一邊回吻,一邊問南星:「怎麼回事?」南星差點把自己的頁面翻冒煙了也沒找到原因:「不知道啊,可能跟你們剛才說的鳳珠有關係?不過我看他的反應……有點像是……呃……被催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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