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行動勝過一切
六指黑俠見到盜跖嘻嘻哈哈閃過來，當即用墨眉敲了敲他的腦袋。
「忘了疼是吧？傷還沒完全好，又用電光神行步，想雙腿殘廢不成？」
盜跖尷尬笑道：「好了好了，我控制著呢，只要不過度使用，不礙事。」
「哼！下次再昏迷過去，你就一直忍著吧！」
說完後，六指黑俠吩咐另外幾個墨家弟子帶路。
盜跖看到念端和其身後的端木蓉後，興沖沖跑了過來。
「端木姑娘，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如何？」
端木蓉很有禮貌的搖了搖頭：「不如何，你的命不是我救的，我只是幫師父給你抓些藥而已。」
娘蓉看著身眼身材纖瘦的少年，梳著顏色棕黃的中分短髮，後頭還扎一個小辮，前頭還落下來兩綹發束。
小小年紀油嘴滑舌不老實，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行了，別在這磨蹭了，還不帶路！」
盜跖旋即看向娘蓉，眼前一亮。
「好漂亮的小美女，可惜我心有端木姑娘了，要讓你失望了。」
「額……我？失望？」
娘蓉指著自己，聽著盜跖的話，想笑又不知道笑哪裡。
「那你也要失望了，蓉姐已經有了心上人，你沒機會了。」
本還在嬉皮笑臉的盜跖僵在原地，心——上——人？
「是誰？」
盜跖一臉嚴肅的看著娘蓉。
娘蓉努了努嘴，悄聲道：「吶，看見沒有，念端大師身邊的男人，現在正和念端大師商量蓉姐的終身大事呢。」
盜跖感覺到無比炸裂，整個人都不好了，還沒心動呢，就要心如死灰了嗎？
端木蓉怔怔看著娘蓉，心裡震驚極了，娘蓉怎麼知道她暗自喜歡成蟜？
盜跖不甘心的跑到端木蓉身前，還未張口問個明白。
看到面紅耳赤的端木蓉，痛心疾首道：「啊！我的愛情啊！端木姑娘，你還年輕，怎麼能這麼草率私定終身呢！」
「這個，我也，我也……」
端木蓉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自以為隱藏的很不錯，怎麼還是被娘蓉看出了呢。
娘蓉嬉笑道：「小跖是吧，我建議你還是穩重一些，做一個君子，哪怕是表面君子也行，就像那傢伙一樣，這樣伱才有機會，知道嗎？」
盜跖一臉失落的走到前面，至於娘蓉的話，一個字兒都沒聽到。
滿腦子都是他失戀了，痛失吾愛，舉目破敗，儘是秋風蕭瑟，寒風凜冽。
端木蓉有些不忍道：「娘蓉，你下次可別這樣了。」
娘蓉狐疑的看著端木蓉：「我說蓉姐，你是不是真的對成蟜有那個意思了？我可要警告你一下，他的女人一天換一個，一個月都不帶重複的，你要是陷進去，可就要悲劇了。」
端木蓉吞了吞口水，矢口否認道：「哪有……」
心裡暗道，應該沒有那麼多吧，最多十幾個，一天幾個的話，也很快的……額，她怎麼想這些？不會被娘蓉帶污了吧？
端木蓉感到有點兒羞恥，和娘蓉一起沒幾天，怎麼變成了娘蓉口中的巫女呢。
不對，娘蓉才是巫女！
成蟜和念端在經歷七拐八繞後，來到機關城外。
相比於在動漫中的場景，實境無疑更令人震撼。
他知道機關城隱藏在群山之中，依山而建。
地勢奇特，方圓幾百里全都是陡峭的懸崖深谷，很難攀越。
下方環繞著湍急奔騰的滔滔江水，水裡暗礁亂石密布。
船隻航行，一不小心便會觸礁，船毀人亡。
聽說這裡更為奇特的是，還有變幻莫測的雲海，氣候時晴時雨，能讓人在茫茫雲海中迷失方向。
成蟜跟著六指黑俠進了機關城。
其內部以水為動力。
聯想到機關城內外情景，可謂布滿陷阱，難怪易守難攻。
走過熟悉的陷阱路，成蟜和念端來到機關城內部，其內燈火不多，只是照亮一些重要的地方，不過借著特殊的建造，能夠藉助機關城外的月光為己用，倒也不算黑暗。
六指黑俠安排完幾個墨家弟子。
道：「長安君，念端大師，今夜已經晚了，暫且休息吧。」
至於盜跖，在進了機關城後，已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娘蓉悄聲對端木蓉道：「蓉姐，今晚我們一起睡吧，我怕……」
端木蓉疑惑道：「你怕什麼呢？你不是什麼都不怕嗎？」
「額……這個……」娘蓉尷尬一笑，吹牛吹過頭了。
「你就說吧，和不和我一起睡！」
娘蓉嚴肅道：「你要是不和我一起睡，我就當沒你這個朋友！」
端木蓉猶豫一下，想著也許娘蓉離開夢娘有些不習慣，旋即點了點頭：「那好吧。」
娘蓉鬆了口氣，拉上端木蓉，至少能夠有效預防成蟜來襲。
實在不行的話，就把她蓉姐推出來。
反正端木蓉沒心眼，傻乎乎的對成蟜有好感，她就當成人之美了。
端木蓉心懷忐忑，小聲在念端耳邊說了說。
念端眼含笑意的點頭：「沒事兒，你去吧。」
心裡已經高興起來。
蓉兒不在的話，更方便她和成蟜私會。
本來還想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找成蟜，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隨著娘蓉拉著端木蓉回屋，廊道上只剩下念端和成蟜二人。
兩人相視一眼，均是不言而笑。
「蓉兒今晚不回我屋……我去你那裡吧。」
念端低聲道，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與成蟜恩愛雲雨。
來自靈魂深處的渴望，讓她簡直快要發了瘋。
成蟜嘿嘿一笑，攔腰抱起穿著素衣的念端，直接進了自己的屋。
美人都已經明示到這樣的地步，他要是再裝一下，簡直太虛偽了。
屋內的陳列很簡單，一桌一椅一張不大的床榻。
正好只能容納兩人不擠的平躺著。
對於想要放縱戰鬥的兩人來說，卻是顯得有些小了。
成蟜沒有急於動手，反而先和念端說了一篇玉女心經的口訣。
如念端這樣修為臻至天人境的處子。
與之第一次雙修，定會裨益無窮，萬萬不可隨意浪費。
說不定借著此次機會，能夠一鼓作氣，打通天地之橋，能夠隨時進入天人合一之境，徹底穩固，開始凝聚天人法相。
念端聽完成蟜傳授的口訣後，美目之中有些驚異。
「這難道就是上古鍊氣士修煉的法訣嗎？似乎需要用靈氣才能練成。」
摟著念端的腰肢，成蟜輕笑道：「有我在，不用擔心沒有靈氣。」
念端想起之前成蟜給她的五粒回靈丹，有些明悟。
「我明白了，是那些丹藥，嗎？」
「嗯，不錯。偶然得到一些，足夠我們修煉使用了。」
成蟜親了親念端柔軟的紅唇，曖昧笑道：「咱們開始吧，長夜漫漫，不能浪費了。」
沒有陌生人在周圍的念端，這次倒沒有嬌羞，主動摟住成蟜的腰，把臉貼在成蟜的胸膛之上。
一個動作，勝過千言萬語。
成蟜緩緩褪去念端身上簡樸的素服。
醫家之人，雖然衣食樸素，但體質極好，肌膚白嫩，近乎玉石。
成蟜握住念端的腰肢，在念端精緻的耳垂邊低聲道：「運功吧。」
他這次可不單單只是為了幫念端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還準備藉此打通天地之橋。
突破天人兩個多月，積累的靈力已經到了一個點，再想精進，就需要打通天地之橋，使得人體和天地產生一絲聯繫，觸碰到天人合一之境。
換句話來說，只有打通天地之橋，邁入天人合一之境的天人，能夠調動一些天地之力為己用，才能算是真正的天人，而非只是處於凝聚靈力，只能依靠自己的偽天人。
而之前的白鸞，屬於天賦異稟之類的天才，還未打通天地之橋，便能領悟天人合一，調動一絲天地之力，甚至還如焱妃一般，凝聚出虛幻的天人法相冰鸞。
依照他的猜測白鸞體內定是和焱妃一樣，流淌著非同一般的高貴血脈。
念端終究是守舊的女人，儘管在成蟜面前放的很快，但還是下意識選擇淺吟低唱。
不會如李環倡後一般，了解男人，知道如何讓男人更加熱血沸騰，勇猛精進。
但這樣也有這樣的好，能讓成蟜有一股偷腥的暢快感。
也就是念端實力較強，能夠一人承受得住成蟜前期攻掠。
換成其他實力一般的女人，此時已經心跳加速到頂點，開始求饒了。
成蟜一邊與念端交流著，一邊默默運轉陰陽長生法。
陰陽流轉交融，不是瞬間完成，而是需要一個緩慢而精巧的過程。
需要陰陽雙方達到一個臨界點，宛如煉製一枚丹藥，在成型的那一刻，反哺回去。
而這個臨界點，由於念端和成蟜實力相差不大，很快便達到了。
快到極限的念端明顯察覺到不同之處，口齒不清的說：「公子，快吸收吧！」
成蟜微微頷首，進入賢者時刻後，身心非常輕鬆。
熟練的吸收了陰陽之力，快速煉化。
體內靈力快速流動甚至能聽到「嘶嘶」的氣流聲。
念端拖著有些疲乏的身子，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放在成蟜身上。
她沒有立刻吸收這股陰陽之力，而是選擇藏於體內，先為成蟜護法，之後在慢慢煉化。
盞茶時間過後，成蟜按照功法上的說明，在眉間祖竅，用含有陰陽之力的靈力，開闢一點空間。
恍恍惚，仿若靈魂出竅，感知更加精細，能夠很輕易捕捉到天地之間稀少的靈氣。
更讓他有股難以言說的感受，仿佛整個天地能夠供他使用。
但成蟜清楚，這只是剛突破的幻覺，以他現在的實力，能調動的天地之力不過方圓幾米，只能算是剛剛入了天人合一的門。
不過，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更看重打通天地之橋所帶來的，對於靈氣的更強感知與捕捉，能夠短時間內快速凝聚靈力。
但對他來說，更看重打通天地之橋後，對於天人合一修煉的裨益。
念端見成蟜收功，欣喜道：「公子，成了嗎？」
「成了，已經打通了天地之橋，現在只需要慢慢磨合，掌控更多的天地之力，爭取早日常駐天人合一之境。」
念端欽羨道：「公子天資無雙，也許很快就能踏入傳說中的仙人之境，而我用了十三年，才勉強突破天人。原本我還心有驕傲，但相比於公子，真是令人羞慚。」
成蟜摟著念端柔軟泛香的嬌軀，笑道：「我只是機緣多了些，運氣好了些，你能在這個年紀臻至天人，已經是天下少有的了。」
他清楚，若是讓念端去上古靈氣充裕之地，說不定比他還要早早突破至天人。
每個時代都不缺天才和妖孽，但不是每個時代都是黃金時代。
時來天地皆用力去勢英雄不自由。
哪怕是天帝葉凡，也得先在泰山停車，買票乘坐九龍拉棺去北斗。
成蟜和念端說了幾句後，「現在離天明還早……」
念端面容本就還在的暈紅，變得發燙。
輕聲呢喃道：「公子，愛我。」
她有些迷茫，卻不知道在迷茫什麼。
匯聚到嘴裡的千言萬語，好像只是在渴求成蟜的一份愛。
成蟜沒有說話，行動勝過一切。
對一個愛他的女人，唯有讓她滿足到無暇思考，才能日久天長。
……
清晨的第一縷光線透過木窗格，傾灑在地面。
念端猛然驚醒。
當看到自己在成蟜懷裡時，才安下心。
不想昨日的死撐，竟讓她疲憊萬分，以她天人境的體質，都扛不住，陷入到深度睡眠之中。
正當念端帶著溫柔的笑意，看著還在睡著的成蟜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老師！您醒了嗎？」
念端恍然一驚，想起蓉兒每天早上有給她問安的習慣。
但讓念端更尷尬的是，她現在在成蟜屋裡，而不是在自己屋裡。
又一想到她屋內好像並沒有上鎖，導致她應聲也不是，不應聲也不是。
成蟜睜開眼，笑道：「怎麼了？不好意思了？」
念端低聲道：「你知道的，我不想讓蓉兒這麼早知道。誰讓你的女人那麼多，蓉兒要是知道我成了你女人，會不高興的。」
說完後，念端急忙起身，背對著成蟜，顧不得清理一下身子，眨眼間，便把衣物穿戴好。
幸好衣服簡樸，不似貴族服飾，穿起來十分麻煩。
成蟜疑惑道：「你就這麼出去？」
「哪能，蓉兒就在門前，出去不就暴露了。」
念端嘴唇微動，到了天人之境，逼音成線只是小把戲，用不著修煉道家的天籟之音，便能輕易施展。
「我讓蓉兒等一會兒。我現在從窗戶哪裡回到屋內，應該不會讓蓉兒起疑心。」
成蟜這時才想起，窗外是崖壁，沒有人會想到有人會從哪裡進入屋子。
而以念端的實力，足以輕易凌空虛度數十丈，不會被發現端倪。
「你真機智。」
成蟜讚嘆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