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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曹操襲鄴,陸遜使荊

2025-01-08 13:19:57 作者: 鯨二歌
  第335章 曹操襲鄴,陸遜使荊

  建安五年十一月,伴隨著冬日來臨,官渡會戰已然落下了帷幕。

  此戰袁紹雖然取得勝利,但麾下兵馬銳氣已失,難以進軍。

  反倒是曹操雖然兵敗,丟失了大量土地,但麾下兵力卻未折損。

  而此刻,對於袁紹來說出現了一個亟需解決的重大問題,那就是他們已然全面和劉備軍接壤。

  本來在曹操的掩蓋下,劉備與袁紹接壤的地方只有青徐之間。

  但隨著袁紹不斷進軍,袁紹的領地便推至沛國、陳國以北。

  這長達數百里的防線,皆是劉備軍所占據,總兵力高達十萬以上。

  另外,隨著曹昂收縮防線,原本用來防備劉備的數萬大軍也得到了解放。

  再加上東線程昱、滿寵等人的兵馬退到陳留,使得曹操在中原潁川、陳國、陳留等地兵力超過了十萬。

  也即是說,袁紹奪取了兗州之後,便要正面應對曹劉兩家超過二十萬大軍的壓力。

  對此,袁紹再也沒了初時睥睨天下的傲氣,看著兩家兵馬如此眾多,便將眾人招來問計。

  其麾下謀士面對這種情況,亦是一籌莫展,難以應對。

  畢竟,現在他們兵馬折損過多,很難正面和兩家交鋒。

  除此之外,他們兵馬疲憊,劉備則是養精蓄銳了一年之久!

  只要劉備也加入戰場,那別說兗州,就連河北四州都有危險。

  於是在沮授的建議之下,袁紹解放了之前被其收押的田豐,讓田豐趕到前線來謀劃如何應對此時的局面。

  對於這個問題,田豐給袁紹的建議,聯合劉備滅曹。

  通過遣使與劉備求和,隨之抽調兵力繼續猛攻曹昂!

  依照田豐的想法,劉備與曹操不同,其幅員遼闊,兵馬眾多。

  一旦和劉備全面開戰,那他們將面臨無休無止的戰爭。

  須知劉備現在領土是從中原到江東,幾乎橫跨了半個大漢。

  除非他們屢戰屢勝,不然根本無法將劉備逐出中原。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集中所有力量,先滅掉曹昂。

  奪取從幽州到西涼的所有北方產馬地,再憑藉騎兵優勢南下滅掉劉備。

  至於講和的代價,就是上萬匹良馬,這亦是田豐之策。

  田豐就是看準了劉備現在戰線過長,不宜和他們大戰的缺點,通過馬匹來引誘劉備出兵。

  這固然會讓缺少騎兵的劉備再度壯大,可確實現在最好的辦法。

  面對田豐的建議,袁紹便遣使南下,意圖與劉備講和。

  但就在其使者南下之事,北方卻出現了一個震驚天下的狀況。

  曹操,這一個失蹤在官渡戰場的梟雄,突然出現在了河東!

  河東固然只是曹操分兵之所,兵馬不多,可曹操卻說服了黑山賊張燕投降。

  張燕其人,本名褚燕,因其身輕如燕,又驍勇善戰,故亦號飛燕。

  初時黃巾亂起,褚燕便聚集麾下少年轉戰各方,至於真定,部眾萬餘。


  中平二年,其人與張牛角合軍一處,推舉張牛角為首領。

  可後來因為張牛角被流矢射中,傳位與之,褚燕便改名張燕。

  至此,張燕正式登上漢末群雄舞台,聚集各路人馬,號稱黑山軍。

  後向朝廷請降,被漢靈帝封為平難中郎將,割據於并州境內。

  自袁紹入主冀州之後,便時常有意剿滅張燕,結果反倒惹得張燕和公孫瓚結成聯盟。

  昔日公孫瓚兵敗時,張燕也曾率領兵馬準備救援公孫瓚。

  本來老曹和張燕有交集,應該需要到四年以後,張燕請降開始。

  但由於那一封信件導致的蝴蝶效應,讓曹操得以脫出戰局,前往河東。

  眼見自己兒子曹昂在南邊抵禦住了袁紹兵馬,曹操便準備作為偏軍出戰。

  然則他兵馬不多,實在難以在北方打出什麼戰果。

  不料這時,之前被曹操調到河東的董昭卻給曹操獻計,讓其聯合張燕進攻。

  曹操聞之,便以麾下小吏賈逵前往黑山說服張燕投降。

  張燕在黑山亦是苟延殘喘,一見曹操使者便欣然應允。

  結果就是,曹操以一萬多兵馬的偏軍,成功收服了張燕數萬部眾。

  得到這麼多兵馬之後,曹操便兵出壺關,直接對魏郡發起了進攻。

  這一支奇兵突然出現,嚇得魏郡諸縣長官望風而降。

  不到半個月,便奪取了涉縣、武安等城池,直逼袁紹老曹鄴城!

  被曹操留守在鄴城的審配見之,便急忙緊守城池,同時傳信袁紹。

  要說鄴城也不是沒有遭過突襲,之前袁紹和公孫瓚大戰之時,鄴城便遭到叛軍占領。

  彼時的袁紹聽到消息尚且能談笑自若,不墮往日之風。

  可這時,一聽是曹操奇襲鄴城,袁紹便是大驚失色,不顧田豐與沮授的勸阻,便準備撤兵回援。

  但卻被曹操麾下謀士荀攸發現機會,勸解曹昂追擊。

  是役,袁紹再度大敗,麾下兵馬四散,大將韓猛被斬。

  幸得張郃高覽等人及時來援,方才止住兵敗之勢。

  此戰過後,袁紹再度吐血,一時昏迷不醒,再難主事。

  監軍沮授見得此狀,心知兗州再難穩坐,索性帶著兵馬後撤至小黃、俊儀等地。

  一時間曹袁兩家形勢越發複雜,從中原到河北,都陷入了戰爭之中。

  而就在這時,遠在荊南的長沙,卻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卻說當日秦瑱奪取了交州之後,便讓陸遜北上勸服張羨。

  陸遜在得令之後,就一路往北,經過曲江進入了桂林郡。

  此桂林,自然不是日後的桂林,作為荊南四郡之一,桂林郡治地處郴縣,亦是後世的郴州市。

  抵達此處之後,水路便即暢通,通過湘江支流,便抵達了長沙治所臨湘。

  剛一入城,陸遜就來到了衙署,讓人告知張羨他的到來。

  而在此時,郡府之中,張羨正臥病在床,難以起身。


  只見張羨其人身材高大,然則此時卻是頗為消瘦,面色煞白,顯然命不久矣。

  聽著劉備軍遣使而來,他便是一陣咳嗽,看向心腹桓階道:

  「吾與劉備素來並無交往,昔日此人與劉表聯合謀江東。」

  「而我軍與劉表大戰,此人遣使而來,何意也?」

  要說桓階其人卻也是一個人物,乃是後世的曹魏名臣。

  這人最開始是被孫堅發掘,被孫堅舉為孝廉,入朝為官。

  後來因其母喪歸家,正逢孫堅戰死,便孤身要回了孫堅屍首,為其奔喪。

  而張羨之所以會響應曹操,便是桓階從旁勸解。

  在原本歷史上,張羨兵敗之後,劉表就想通過連襟的方式拉攏桓階。

  可桓階拒絕不受,辭官歸隱,直到曹操南下方才出山。

  後來曹操稱王,桓階便順勢成了曹魏開國元勛。

  不過此時桓階只是長沙主簿,尚未如日後那般平步青雲。

  面對張羨的問話,桓階只是略微思考一陣,即道:

  「劉備之前與劉表聯合,乃因情勢所迫,非其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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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孫策、呂布皆被其人所平,北面又奉朝廷之令討伐袁紹,可見其是友非敵!」

  「依在下所聞,秦瑱已在南方平定交州,逼殺張津。」

  「現在遣使而來,多半是欲圖謀荊州之地!」

  張羨聽聞此言,頓時又是一陣咳嗽,許久方道:

  「秦瑱倒是選的好時候,既要助力何不早來?」

  「眼下某已病入膏肓,他卻遣使而至,乃欲圖我根基也!」

  如此說著,他撐著身子坐在榻上,沉吟道:

  「伯緒即知秦瑱之意,不知又有何計教我?」

  見他如此強撐起身,桓階便忙上前扶住,忙道:

  「今尚未知秦瑱之意,未有計也,不妨先見其使,再行商議。」

  張羨聞之,自不多言,索性讓人將陸遜請入府內。

  待得陸遜前來,張羨看他年少,不由輕笑道:

  「劉玄德麾下乃無人哉,為何派遣這等乳臭未乾之人前來?」

  「莫非以為張羨居於偏遠之地,未見中原之人耶?」

  「既見老夫,何不先拜,竟是如此無禮之輩!」

  如此一番話語,其中自是輕蔑之意盡顯,然則陸遜見之,卻拱手道:

  「吾乃上官之使,奉公而來,不拜偏遠之臣!」

  張羨本來看著陸遜年輕,本欲調笑一番,不料陸遜上來直接回懟。

  這可把張羨氣得夠嗆,指著陸遜一臉脹紅道:

  「汝不自料,欲掉三寸之舌,不懼吾將汝逐出城內?」

  陸遜見他一臉惱怒之色,便即露出一副笑容道:

  「久聞府君坐鎮荊南,威震蠻夷,百姓臣服。」

  「不料竟懼一儒生,也罷,既是府君欲亡於此,在下當辭!」


  言罷,他笑容一斂,轉身便要離去,張羨見之,頓時驚異不已。

  陸遜的年紀屬實是有些年輕,但沒想到行事如此老道。

  當即反應過來之後,他便急忙抬手阻攔道:

  「且慢,汝言吾欲亡於此,不知何意也?」

  陸遜自也沒想著走,聞言便回過頭來沉聲道:

  「在下雖為一儒生,卻是為解荊南之禍而來!」

  「府君如今生在禍中,尚且執迷不悟,此非取死之道?」

  「再者,我主劉征東與府君並無仇怨,而今君辱上官之使,便如辱及上官。」

  「來日在下回報之後,主公定然遣軍來伐!」

  「府君眼下抗一劉表尚且無力,如何能擋我軍兵馬?」

  「此實非在下之過,實為府君局量之不能容物!」

  如此說著,他便準備再度離去,張羨見之,自是氣惱不已,忙令麾下武士將其擒獲。

  不料武士還未上前,一旁的桓階便忙開口道:

  「府君且慢,尊使也慢行一步,且容我一問!」

  陸遜看著桓階行出,又瞅了瞅一旁臥病的張羨,便知這兩個是在唱雙簧呢!

  張羨是紅臉,桓階顯然就是那個唱白臉的角色。

  然則他等的就是這一刻,當即腳步一頓道:

  「府君正要將我下獄,不知先生有何言要問?」

  「若是無事,請勿阻之,在下當入獄中等得府君喪訊。」

  張羨聽此,便覺心中一堵,桓階則是一陣叫苦,忙道:

  「尊使此何言也,府君只是頑笑,並非有意之語。」

  「想是尊使也能觀之,府君正在病中,心緒難免。」

  「如此頑笑兩句,當不得真,尊使也切莫見怪!」

  「敢問先生,方才言我荊南有禍,不知禍從何來?」

  對於桓階的解釋,陸遜自然不應,只是看著張羨道:

  「敢問府君方才可是玩笑之語?還望直言相告!」

  而張羨見他追著自己詢問,便也露出一副笑容道:

  「自如伯緒所言,只是玩笑而已,吾見先生年少,卻也知禮,怎敢欺之!」

  「還望先生先答伯緒之語,我等再言他物!」

  陸遜看著張羨服軟,便即點了點頭,又對桓階道:

  「如今荊州之牧乃是劉景升劉牧,似張府君皆為荊州所屬。」

  「如今挾三郡而抗劉牧之命,不知可為禍端?」

  張羨和桓階聞之,不由對視了一眼,桓階又問道:

  「那不知貴軍派遣先生前來,又欲如何解局?」

  但他一問話,卻見陸遜將手一背,昂首便道:

  「解法也易,只需府君上表獻降,我主定能保府君無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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