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張總,我接個電話!」簡單和張文忠說了一聲。
張文忠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請自便!」
許伯安笑著微微點頭,便接通了電話。
許伯安剛接起電話,就聽電話那頭的蘇董事長說道:「伯安啊,這幾天因為調查辦公室盜竊之事,真是忙的焦頭爛額,都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
非常感謝那天你讓司機給我拿上來的U盤,裡面正是我的一份重要文件,多虧了你,要不然這要是泄漏出去了,估計我這個董事長算是當到頭了。」
許伯安笑著說道:「沒有丟了東西就好,蘇董跟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
「實在是事關重大啊,這聲謝謝還是要說的。」蘇泰說道。
「聽您這麼說,看來是那天偷盜的人已經查出一定眉目來了?」許伯安問道。
蘇泰說道:「說對嘍,經過幾天的監控翻找,總算是有點眉目了,今天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可以騰出時間來專門給你打這個電話表示感謝!
另外,既然你去意已決,這兩天關於你想提前退休的事我也專門翻閱了一下新下發的文件,明天下午我也沒有什麼事,
我也問過集團的人力資源部的鄭秋冬了,他下午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你明天下午有空嗎?有空的話就來集團咱們坐在一起商一下,順便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
許伯安心下頓時倍感溫暖,蘇董事長還真是細心啊,不僅細心的翻閱過相關資料,還幫忙約好了鄭秋冬,也是用心了。
自己明天下午倒也沒什麼事,而且身為公司的一把手角色,這點兒時間上的自由還是有的。沒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兒,都能推得掉。
反正自己也要離開了,對於現在的許伯安來說時間就是金錢,越早撤離對自己越有好處,便說道:「好的,那我明天下午去。」
電話那頭的蘇泰說道:「好的,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下午直接來我辦公室找我就行。」
兩人掛斷電話後,許伯安對一旁的張文忠說道:「你不用擔心,你女兒的燙傷很快就可以治了,我先回家了,要不然泡好的草藥超出一定的時間,藥效就會減弱。
藥方中需要炮製的藥也炮製好了,今晚也就能將藥的配方確定下來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上午應該就可以進行治療了。你明天早上等我打電話吧,成與不成我都會知會你一聲的。」
其實許伯安早就在那天剛出張文忠家門口,就已經在腦海里翻閱了一遍張家祖傳醫書,就找到了新的治療方案,當天回來就已經將治療張盼盼的藥方配出來了。
但是想到人家母女剛剛和好,一家人肯定有很多知心話要講,再一點就是為了顯示自己製作藥方並沒有那麼容易,要不剛出了人家的門,不一會兒就返回去,不僅不合時宜,還會讓人覺得這藥方子未免太簡單了點。
不費一點心思這麼快就弄好了,會讓人產生一種不值錢的感覺,這就好像很多開鎖的人開鎖太容易時,客戶們給錢時總會不太痛快,所以有時候該賣關子的時候還得賣賣關子才行啊。
俗話說得好,醫不叩門,道不輕傳,師不順路,法不空出。說的也是類似的道理。
今天正好張文忠主動問起來了,又看到對方那麼著急,許伯安就順勢答應了。
張文忠聽到許伯安的話臉上愉悅的表情難以言表,說道:「真是辛苦您了,許先生,那我明天等您電話。」
跟張文忠道別後許伯安就回到自己家,一進門就看到陳萍萍今天也在,陳萍萍看到許伯安回來了,激動的小跑過來,將許伯安剛脫下的鞋子擺放好,後又將許伯安的衣服掛起來。
圍著許伯安嘰嘰喳喳開心的說道:「你知道嗎?那個店面已經順利盤下來了,而且裝修隊我也聯繫好了,只需簡單裝修一下,不出半個月就能開業了,」
最近陳萍萍都忙於奔波自己的事業,許伯安很少見到她,今天在,原來是有好消息報告,不過對於許伯安來說,這實在世間微小甚微的小事罷了,在他眼裡這種事不值一提,更不會在心裡有任何漣漪。
但是看到陳萍萍激動的表情,許伯安也不好打擊,笑著說道:「那恭喜你啊,又要當老闆了。」
陳萍萍謙虛的說道:「老闆不敢當,真正的老闆應該是你才對,來,快過來洗手吃飯。」
陳萍萍今天半下午,忙完自己的事,就興沖沖的給許伯安打電話,問許伯安今晚能不能回家來吃飯,要一起慶祝一下,得知許伯安今晚回來的早,陳萍萍就趕忙去菜市場買菜,回到家就開始馬不停蹄的在廚房忙活起來。
所以許伯安走到廚房,就看到桌子上擺滿了飯菜,有西湖牛肉羹、紅燒肉、清真鱸魚、酸辣土豆絲、四喜丸子和一盤涼菜,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雖然這些都是家常菜,但卻是許伯安平時最愛吃的幾道菜,說明陳萍萍著實是用心了。
餐桌上還放有兩個高腳杯,和一瓶未開啟的紅酒,雖然紅酒配中餐屬於中西合璧,有點不搭配的既視感,但是奈何許伯安不喜歡吃西餐,所以陳萍萍完全是照著許伯安的喜好去做的。
這要是許伯安花粉不過敏的話,陳萍萍肯定還要在桌子上擺放一束漂亮的鮮花,那樣就更有氛圍感了。
陳萍萍在剛認識許伯安的時候,那個時候許伯安確實對花粉過敏,但是陳萍萍不知道的是許伯安在經過香火願力力強化自己的身體後,花粉過敏早已成為過去式。
現在的許伯安身體倍兒棒,強壯的跟一頭牛似的,連平時人們最易傳染的感冒都不會有,別的什麼雜七雜八的病症根本就不會找上他。
許伯安洗手後,就坐到餐椅上,開始大快朵頤的開始乾飯。
陳萍萍坐下來,看到許伯安吃的如此香,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食譜沒白琢磨,也算是拿住了許伯安的胃。
想到這裡,陳萍萍一陣得意,嘴角不自覺的開始上揚,看許伯安吃的差不多了,陳萍萍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許伯安,說道:「這是一份合同,你看看還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我儘快改。」
許伯安聽到陳萍萍的話,疑惑的從陳萍萍手裡接過文件,打開簡單看了看,那赫然是一份甲乙雙方合作的正規合同,上面清清楚楚寫著甲乙雙方的責任歸屬問題,許伯安自然就是那個甲方,陳萍萍則是乙方。
許伯安再仔細看去,就看到合同上面寫著的其中一項責任歸屬問題,甲方:在店鋪盈利的情況下,如果甲方要求擴店,則擴店期間產生的一切費用由甲方承擔。
乙方:如果在經營期間因自己疏忽出現紕漏,導致公司現金流缺失,則自己承擔一切損失後果。
許伯安又看了一下其他條款,覺得這份合同擬定的倒是很合理,責任歸屬權的問題寫的也很清楚,並沒有偏向任何一方的條款存在,看到最後許伯安就赫然看到陳萍萍的簽名。
許伯安隨口誇讚道:「你也太利害了吧,能將這合同擬定的這麼合理公正,這比專業律師水平都不差啊!」
陳萍萍則笑著說道:「什麼呀,你真是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個水平,不瞞你說,這是我專門去請了專業的律師擬定出來的,
我看了以後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就直接簽字了,想著拿回來給你看看,你要覺得有什麼不合理之處就指出來,我好去訂正,
如果同意的話就直接接簽字,合同就生效了,我本來是想叫你一塊去的,但是又覺得你挺忙的,就沒好意思打擾你,所以就自己一個人去了,我這樣擅作主張,你不會怪我吧?」
許伯安聽了陳萍萍的話後笑著說道:「就一份合同而已,又沒有什麼霸王條款,你擬定的合同公平公正,我怎麼會怪你呢?」
然後許伯安挑了挑眉毛看向陳萍萍道:「倒是你,你這份合同幹什麼?好像沒有什麼必要吧!」
陳萍萍趕緊解釋道:「這太有必要了,合同可以明確我們的權責,而且錢都是你出的,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我不能讓你的錢打了水漂啊!這也算是對我有點兒約束,要不然我都怕自己起了貪心。」
許伯安當即玩味地笑著說道:「你就沒有一點自己的想法?」
聽到許伯安的話,陳萍萍也不扭捏,當即大方的說道:「想法嘛,倒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的啦,就是如果服裝店的盈利額達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咱們就是可以繼續開分店,你說怎麼樣?」
雖然陳萍萍話沒有說的那麼直白,但許伯安也聽出來,陳萍萍這是在向自己拉投資啊。
不過許伯安倒是無所謂,一來這點兒錢他也不在乎,二來之前他也說過,如果陳萍萍經營這家店成果好的話,是可以追加投資的。
許伯安知道陳萍萍這是怕萬一資金鍊斷了,如果那樣的話陳萍萍的服裝夢就可能永遠也無法實現了。
陳萍萍想著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金主願意投資,自己還不得計劃妥當點啊,想來想去還是擬定一份合同最為靠譜啊,白紙黑字的,誰也甭想抵賴,有合同在手的話,這樣的話,陳萍萍心裡才能更加安穩一些。
許伯安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都盈利了,那肯定要繼續開啊,有錢不賺是傻蛋,這個字我簽了。」
許伯安拿起身邊的一支筆,就在合同上龍飛鳳舞地簽上自己的大名,簽好後遞給陳萍萍。
陳萍萍接過合同,看到許伯安這麼痛快的就同意了,陳萍萍還是頗感意外的,不過更多的是高興和激動,自己馬上就能開始一步步地實現自己的服裝夢了,光是想想都無比美妙。
陳萍萍一邊收起合同,把合同放在文件袋裡,一邊問許伯安道:「呀,你看我這光顧著高興了,忽然想起來,新的服裝店我還沒想好要起什麼名字呢?我這選了幾個,你看哪個最合適,你來挑一個?
許伯安投資陳萍萍開服裝店,只是自己的突發奇想,反正自己現在手頭資金充足的很,投資一點也無所謂,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這點兒小生意在自己未來的職業規劃中只是一件小到塵埃里的事情,許伯安對服裝的名字就更不在意了,所以當陳萍萍遞給自己字條時,隨意掃了一眼,選了一個諧音梗的店鋪名,就將紙條遞給了陳萍萍。
陳萍萍看到許伯安這麼快就將紙條遞給自己,驚詫的說道:「這麼快就看完了?」
許伯安說道:「嗯,就叫衣猶未盡吧!「
聽了許伯安的話陳萍萍將兩個大眼睛睜的更大了,開心不已地說道:「哇,這麼巧,我選了老半天也相中了這個名字,感覺這個名字不僅通俗易懂,也寓意了服裝的美好和讓人留戀忘返的感覺,真是太妙了,那就這麼定了。」
有關於服裝店前期的事情都敲定了,激動之餘的陳陳萍將放在桌上的紅酒瓶拿起,並用一旁的開酒器打開,連醒酒過程都省略了,直接將紅酒分別倒在兩個高腳杯里。
而後將其中的一杯遞給許伯安,自己則拿起另外一杯,說道:「來,乾杯,祝我們合作愉快,許老闆。」
「吆,這麼快連稱呼都變了啊?」許伯安晃了晃拿在手裡的紅酒,笑著說道。
開心不已的陳萍萍笑容也變得更加燦爛了,說道:「從今往後你可就是我的直接領導人了,那可不得將稱呼改改嘛?歡迎領導隨時檢查工作。」一邊說還一邊像模像樣地給許伯安鞠了一躬。
許伯安哈哈大笑,兩人碰杯一飲而盡,吃完飯後,陳萍萍就開始收拾廚房。
許伯安隨手把空盤子送到廚房,卻被陳萍萍婉拒道:「你可是幹大事的人,這點小事怎麼用的著你來干,再說你可是我直接領導人,快到外面歇著去,我一會就幹完了,然後直接將他推出廚房。」
畢竟陳萍萍拿著高額的薪水,要是這點兒事兒都讓金主幹的話,這筆錢拿的也不安心啊。
許伯安這會也沒事,便回到臥室準備看看盆景內的情況。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按摩椅上,視線來到了盆景內,正當許伯安要將視線凝聚到靠山村上方時,忽然一股舒爽感傳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