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境也能更快,御火凝火的威力也會大一些。♨🐚 ➅❾𝐒ʰ𝓤א.𝐂𝕆𝐦 🐝♗
但無非就是攝取火靈氣,吸收太陽之力,使用火之精粹。
功效威力翻來覆去就那幾種。
練到大成到最後都殊途同歸了,也就只是細節上有所不同而已。
無非就是你融合了那個我融合了這個,咱倆威力有差異而已。
但江言這個就不一樣了,他不僅吸收太陽之力,還吸收太陰之力。
先修煉特殊功法到至陽,達到陽極生陰的程度,最後利用那點至陰吸收太陰月華加以補充。
等兩者到達一種水平時候,再進行陰陽調和。
搭配自身從小修煉的純陽體,加之人身神三火。
四者合一,就誕生出了這種奇葩的火焰。
功效嘛……
江言沒全力出手過,但從自家師父與長老那呆滯的目光中也能看出來一二。
這技能很牛逼。
江言為此還親自取了個名字,叫「讓你爽到爆」。
介於自家師父在得知這名字後追著他打了三天這件事,江言不得已又取了個醜陋的名字。
叫「四元真火」
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了應付自家師父。
而現在這麼教訓沈茗,也是讓她長一個記性。
這真火江言現在還不能完美操縱,要是放出去了,就連他也是得做點防備,否則同樣吃不消的。
而因為修煉這門真火,江言需要將四種力量在體內達到某種平衡的狀態。
既然這四種都平衡了,那其他一些水靈啊土靈啊木靈啊雜亂法力,這不得都平衡了?
可這很累的,所以江言平常都是低功耗運轉功法的。
加上江言最近神魂損耗有點嚴重,導致他有點,陰虛了。
而採集太陰月華,江言覺得太慢了也太麻煩了,至於陰陽調和~也就是找個人雙修之類的,也不在江言的考慮範圍內。
在看到有陰煞之地這現成的陰氣來源,江言索性就偷點懶,直接吞點雜亂陰氣補充補充得了。
雖然這些陰氣很雜很污穢,跟巧克力夾屎也不遑多讓,但架不住他接下來要辦大事啊!
必須得調整自身狀態才行。
可誰知道沈茗這膽大包天的傢伙,竟然敢直接伸手去摸!
這不打你打誰?!
看著輕輕啜泣的沈茗,江言知道她這次有了一個非常非常深刻的教訓之後,這才將她放了下來。
而沈茗也早已是兩眼淚汪汪,嘴巴緊抿,脖子一抽一抽的,表情委屈到的不行。
雖然江言看著也很是心疼,但有些東西就是得讓她長記性。
對他沒大沒小可以,但對於那種未知的危險還這麼沒大沒小,那就得好好教育了。
「知道錯了沒?」
沈茗倔強的別過頭去,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著轉,仿佛隨時都會滴落下來般。
江言輕輕嘆了口氣,蹲下身,伸手給沈茗整理了下她那凌亂的髮絲,輕輕揉著腦袋,輕聲道:
「有些東西,不是你能輕易觸碰的,你把握不住」
「這次當給你長個記性,知道了嘛~」
沈茗依舊是不理江言。
但江言也不惱,只是略顯無奈的捏了捏她的小臉。
「你還跟著我嘛?」
「跟!」
沈茗雙手抓緊江言的衣帶,那雙碧藍的眼眸中滿是晶瑩的水珠,但眼神卻是那樣的堅定。
江言慢慢勾起嘴角,不再言語,站起身來目光轉變,顯得冷意十足。
沈茗抬頭看著江言的背影,眼中滾著淚珠,但臉上卻是洋溢著開心的笑容。「阿師真的好在乎我啊~」
……
江言注視著下方的血池,眼角餘光瞥了眼秦香玲眾人被關的方向,那裡距離中心血池比較遠,波及不到。
便一甩衣袖對著中心那最大的血池輕哼一聲!
「呔!何方妖孽作祟!還不快快現形」
下方那不斷燃燒著火海被他牽引,從虛空開始衝擊向那血池。
所過之處無物不燃,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下這真火的腳步。
那血池好似感受到了危險,竟然微微顫抖著!
粘稠赤紅的液體蠕動,就要縮進地下~
江言沒有阻止,只是試探性的屈指一彈,一粒不起眼的小火苗順著蠕動著的血池一起,竟跟著鑽進了地下,鑽進血池內的裂縫之中。
轟隆隆!
一陣輕微的震動傳出,一聲嘶啞的低吼緊接著傳出。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淡淡的威壓,自裂縫中升起。
江言心中一緊,默默將沈茗護在身後,臉上則依舊是那淡然的樣子。
裂縫中傳出一聲呢喃,隨後一道血色掌印驟然浮現!眨眼間就來到江言面前。
江言不慌不忙,劍指向前輕點,一道凌厲的劍氣裹著著暗紅的真火瞬間刺中掌印!
兩者相撞,霎時間狂風四起,劍氣與血掌碰撞的地方,靈力肆虐,就連虛空都似被扭曲。
但劍氣抵擋不過,竟隱隱有潰散的趨勢!被一點點向後推著。
可劍氣上附著的真火卻沒有潰散,而是順著血掌開始蔓延,一點點灼燒著!
劍氣最終還是沒能撐住,被血掌擊潰。
然而江言並不著急,也沒有再動手的意思,只是看著血掌向自己拍來,不躲不避就這樣淡淡看著。
其上真火猛猛灼燒,讓其在抵達江言面前時就只剩下一陣腥風~
吹的江言乾嘔。
但為了保持形象,江言還是面不改色。
只是盯著下方那道裂縫,心中有了算計。
裂縫裡有一道血色人影,在不斷掙扎著試圖衝出來。
但一道道泛著鎏金色的奇異文字驟然浮現在大地之上,綿延數百米!
密密麻麻的,以某種玄奧的規律排列,散發著瑩瑩微光阻擋著下方的血色人影不讓其出來。
而唯一的缺口就是那道裂縫。
江言看著那鎏金奇文,禁不住稍微睜大了些眼睛。
「仙紋?可以封禁山川湖海的仙紋禁制?我去,這人到底犯了多大的罪,才能被仙紋給封禁?」
心中震驚,但江言表面自然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而那血影也是在嘗試了幾次還是只能將一縷血氣伸出來後,這才停止了嘗試。
抬頭看著踏空注視的江言,用一種尖銳刺耳且分不出男女的嗓音開口:
「小子~想死還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