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微微皺眉:「你的聲音好難聽啊」
「不想死的話就……嗯?什麼?」
血影正準備接著他的話往下說,結果等聽清楚後整個人都是一懵。(-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什麼鬼?我隔這問你生死呢,你tm來一句聲音好難聽?鬧吶?
「哼!小子,你想死麼~」
江言摳摳鼻子:「不是,你的聲音真的很難聽啊,話說你男的女的,不會是人妖吧?」
沈茗吸溜了下鼻子,用還帶著哭腔的稚嫩嗓音問:「阿師,什麼是人妖啊」
「沒啥,就是一些沒有命根子的男人而已,不男不女,是一種變態類生物,乖徒兒不要歧視他」
「哦…那什麼是命根子……」
「咳咳咳!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問這麼多,以後等你找到道侶了自然就知道了」
看著旁若無人聊天的江言,血影只感覺血壓都上來了,怒吼一聲。
「閉嘴!小鬼!不要以為我實力下降,就殺不了你!」
「要是你真的想找死,我不介意耗費些本源,將你挫骨揚灰~」
江言聽後禁不住縮了縮身子,架雲托著沈茗向後退到一個距離。血影見狀哈哈笑道:「哈哈哈!怕了吧,怕了就滾遠點,否則……」
然而還沒等血影說完,江言就用一種畏畏縮縮的語氣開口:
「那個~你好像出不來誒」
「哼,是有怎樣,我是出不來~但我能殺了你!」
江言瑟瑟發抖。
「可是~你的攻擊應該也有範圍限制吧~」
「被你看出來了,但那又怎樣,你敢進來嗎?」
江言鬱悶癟嘴。
「可是~」
血影哈哈大笑。
「哈哈哈,沒法兒了吧,恐懼吧!趕緊滾蛋,趁我現在還沒改變主意前!」
「可是…我的攻擊好像能進去誒~」
「…………」
靜……
場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血影蹲在裂縫下顯得有些沉默,用一種不太確定的語氣問。
「所以…你想………」
江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抬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周圍瞬間出現幾十枚暗紅色的火彈,每一個都是由真火凝聚壓縮而成,威力極大的那種~
「所以,俺想試試人形固定靶~」
「人形……固定靶?」
血影喃喃著有些不明白其中意思,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就見天空中驟然浮現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火彈!鋪天蓋地般沖向他來!
「該死的小鬼!!」
轟!轟轟轟轟!
轟隆聲不斷地響起,血影在裂縫中不斷的回擊著,這幾年剛積攢下來的力量也因為抵擋火彈而劇烈消耗著。
「該死!該死!該死!你別讓我出去!你要讓我出去!老娘非得扒了你的皮!!」
一道陰冷憤怒的女聲夾雜在接連不斷的炮火中,江言因為炸的興起,所以完全沒注意聽。
一枚枚火彈接連不斷的被製造然後扔出去,但江言自己卻躲得遠遠的,就是不接近那裂縫。
這讓她氣的牙痒痒的同時又打不到江言,只能被動挨打。
在轟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江言這才停了下來。彎腰扶著膝蓋,氣喘吁吁的。
「靠,這都不死!不愧是能被仙紋封禁的存在……」
現場一片混亂,待灰塵散去時,卻見那條裂縫還在,而那血影也在。
只是血色少了些,渾身被暗紅色的火焰灼燒著,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其熄滅。
但哪怕真火無法被熄滅,可這血影同樣也無法被燒死。
只見她緩緩抬頭,用那雙燃燒著的血紅眼眸惡狠狠的盯著極遠處的江言。
「瞪著我幹嘛,雖然俺知道俺天生麗質、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俺可不喜歡你這種貨色。」
「我!!」
血影渾身顫抖著,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但她還是強壓怒火,一邊分出力量壓制燃燒著自己的詭異火焰,一邊用柔和(刺耳)的語氣問。
「小鬼~你是那門那派的啊,我想去你山門喝點茶」順帶把你這山給TM掀了!!
江言擦了擦汗,直起身來雙手叉腰,一臉傲嬌。
「哼!這有何不敢,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風靈月影宗門下大弟子兼下副主席委員會會長,張鐵你大爺是也!」(ps/張鐵是他前世的哥們)
血影狠狠的咬著牙,呵呵笑著,笑聲難聽到能嚇哭隔壁小朋友的那種。
「好好好~風靈月影宗,張鐵,我記住了,我一定會去「好好」拜訪拜訪的~」
"嘿,我們可不需要你這個人妖老不死醜八怪拜訪"
血影就仿佛被揭開了傷疤一般,猛的抬頭。
周身激盪出濃郁的血氣來,轟的一下將那如附骨之蛆的真火驅散!
抬頭怒視著江言。
「你!給!我!閉!嘴!」
血影表情扭曲眼神瘋狂,伸手直接穿透自己心口!手指攢動從裡面生生拔出一柄血劍來!
其上纏繞著血色,隱隱有數張人臉哀嚎的景象。
當它出現的那一刻,整片空間的怨煞之氣竟全都開始沸騰起來!被它所引動。
江言自是感應到了,心中暗道一聲不妙,連忙取下腰間葫蘆往前一豎。
「漲大吧!我的寶貝!」
嗡的一下,漆黑葫蘆有些不情不願的開始漲大。
與此同時,那柄血劍不出所料的衝破仙紋禁制,向他們直直射來,然而卻被葫蘆輕鬆擋了下來~
血影雙眼幾乎快要噴出火來,一句話從牙縫裡鑽出來。
「靈寶!你竟然有靈寶!」
江言貓在葫蘆後面往外探頭,沈茗貓在江言後面往外探頭。
然後就聽到江言感慨一聲:「好傢夥,連本命法寶都扔出來了,這傢伙是得有多恨我啊」
「我覺得我也沒說什麼啊,咋會這樣?」
這話說的,饒是沈茗也禁不住翻了個可愛的白眼。
「阿師,我算知道你說的無恥秘籍是什麼了,真的好無恥啊」
「瞎說,師父的事兒能叫無恥嘛?這是戰術,你看她現在不是急了麼~一旦她急了,那她就會忽略掉其他吊在血池上的人,我也好找機會救他們」
沈茗聽後皺眉看著江言,小手下意識的收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