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狠狠抽下。
張森感覺胳膊火辣辣的疼。
「還敢擋,我讓你擋!」
女人凶神惡煞,配上火辣的身材揚起皮鞭,又是兩鞭子下來。
可惜張森沒有受虐癖好,否則也別有一番滋味。
「尊貴的女王陛下我錯了,我這就提起我的小包裹給您繼續幹活。」張森疼的齜牙咧嘴連連說道。
這叫什麼事!
媽的,自己一個蠱師,竟然被一隻蟲子給咬了,還穿越到這個昆蟲世界。
看著四周高大的..『樹木』?
這哪是樹木,分明是各種帶根莖枝幹的野草。
西瓜蟲代替馬匹去拉板車,車上還有和自己小腿一樣大小的米粒。
張森有些崩潰。
更崩潰的是剛來就被面前這個野女人胡文文綁架,變成她的奴隸。
「打死他,竟然敢偷懶,耽誤姐姐的事。」一個長相白皙,看起來有點虛的年輕人,站在胡文文身後不斷拱火。
胡文文一個眼神瞪過去,毛思泉就悻悻閉上嘴。
這一看就是小白臉啊!
王八蛋,你等著,比舔狗和不要臉,我還能輸給你嘛!
張森滴溜溜的看著年輕人,心裡暗想道。
接著,張森一把拽住胡文文手中的皮鞭,臉就往上蹭:
「親愛的主人,從剛剛我就知道我簽的是賣身契,他們以為我是白痴,不懂這些,實際上我是想跟隨女王陛下啊。」
「您的小皮鞭抽在我身上,那是愛的鞭策啊!」
張森強忍想吐的心情。
演戲必須演全套。
可一旁的吃瓜群眾,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
甚至有不經世事的小娃娃,直接被噁心吐。
胡文文反而是滿臉的享受,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森,用食指勾住張森的下巴:「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姐姐也不想打你啊。」
看著胡文文貪婪的表情,張森胯下一緊。
自己可是處男,怎麼能奉獻給這樣一個暴力狂。
一旁的毛思泉眼中滿是嫉妒和憤恨,陰狠的盯著張森。
張森翻個白眼,這還嫉妒上了?
老子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以為人和你一樣喜歡受虐啊。
張森揉揉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看向毛思泉手腕上戴著的木珠手串。
這是雲香木,專門養蠱蟲的木料。
一共十三顆木珠,十一顆金棕色木珠,還有一顆帶著無數白點黑點的珠子,是寄放蟲卵的。
以及一顆祖上傳下來的金絲雲木珠。
張森作為蠱師,將隨身攜帶的蠱蟲存放在其中。
四個小時前,剛剛穿越來的張森,還以為這是某部特攝片現場,秉持著不可當著麻瓜的面,使用蠱術的原則。
結果就是被一隻長1.2米的巨型黑蟻鉗住,變成一個奴隸,手串也被搶走。
張森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上來就是一手『暴雨梨花針』。
Emmm...雖然不會這一招,但是第一時間放出蠱蟲也許還能打一打。
現在說啥都遲了,存放蠱蟲的珠子被搶走,自己一個煉炁等於普通人眼中的修仙者,竟然打不過這變態女。
胡文文回到隊伍前面,摸摸大黑蟻的頭,大黑蟻親昵的蹭蹭她的手。
接著招招手,喚來一旁滿嘴黃牙,有些猥瑣的小老頭,小聲嘀咕幾句。
張森感覺小老頭眼神在對話過程中,眼睛時不時的瞥向自己。
頓時感覺一陣噁心。
倒是大黑蟻對胡文文的態度,讓張森有些好奇。
作為從小和各種昆蟲打交道的蠱師,從沒聽過昆蟲會像小貓小狗似得,這麼親昵人。
唯一馴化昆蟲的方式就一種,用秘藥和炁去引導昆蟲,再利用昆蟲的習性從而達成一定的控制。
但這個世界明顯突破正常人的世界觀,好像也不能用藍星的那一套來衡量。
「發什麼呆呢?站好!」
張森正摸著下巴思考,那個猥瑣小老頭不知不覺走到身邊,滿臉猥瑣的說道。
「emmm...大爺你要幹啥?」
「幹啥?小伙長的是白嫩,不錯不錯。」
張森睜大眼睛,下意識捂住屁股。
天殺的,不是吧!大哥,這麼坑爹嗎?
這還不如被那個變態女那個啥呢!
這糟老頭什麼鬼?
臥槽不行,就是死,也不能從!
小老頭伸手摸向張森壯碩的胸肌。
張森渾身一顫,一巴掌拍開老頭的手:「我打~在下詠春葉問。」
隨即擺出一套並不標準的詠春拳架勢,雙腳扎穩馬步死死盯著糟老頭。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胡文文再次看向這邊。
糟老頭一下緊張起來,連忙呵斥道:「你找死嗎?站好。」
老頭連忙拉住張森,貼上來厲聲說道:「文姐看上你了,今晚好好服侍,懂?服侍好了你待遇不比毛思泉差,服侍不好,你就等著吧。」
張森有些發懵,好半天回過神悻悻的回道:「啊?不是你啊,那還行。」
糟老頭嘴張成一個O型,滿臉問號。
兩秒後,將畢生問候別人家人的語言,全部脫口而出。
一甩衣袖,擦擦因為激動噴出的鼻涕:「老夫當年也是玉面書生,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張森回到隊伍中間,背起沉重的貨物。
隊伍里其他的奴隸紛紛投來鄙視的目光,但又不敢說什麼。
「嘖嘖,真慘啊,被文姐看上,今晚怕是在劫難逃。」隊伍後方一個肥頭大耳,滿臉麻子的青年奴隸搖頭咋舌道。
張森有些懵,回頭看向他,這是什麼意思?
肥頭大耳的奴隸立刻把頭轉向一邊,不敢對視。
張森又看看別人,皆是如此。
倒是隊伍最後方,背著最小最輕的貨物,幾個長相還算可以的青年,眼中滿是同情的看著張森。
張森小聲對著身邊的人問道:「後面那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人奸笑兩聲:「晚上你就知道了。」
這笑容讓張森有些坐立不安,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仔細查看隊伍的里的人,看看那個長的比較老實,比較容易套話。
自己當了十八年的處男,失身不失身的無所謂。
可這些奴隸的反應,明顯表明這件事不簡單。
張森放慢腳步,故意拉到隊伍中間位置:「老大爺,我能問下剛剛那胖子說的是什麼意思嗎?」
老大爺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
兩人滿眼恐懼,不敢說話。
「大爺別怕,我就是想問問好歹心裡有個數。」張森真誠的說道。
老大爺左看右看小聲說道:「文姐玩的可不一般!除了毛思泉,其他人....其他人...」
老大爺欲言又止,下意識瞥向後方的幾個年輕人:「你仔細看看後面那幾個人,他們也服侍過文姐。」
後面那幾個年輕人?好像是有點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