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順著老大爺的眼神看向隊伍後方。
幾個年輕人長的還算可以,都是十幾,二十多歲的。
就是感覺有些娘,甚至有些陰氣。
就像是....太..監。
「大爺,他們不會被玩到那啥了...吧?」張森止不住的咽口水問道。
老大爺一副你說對嘍~的表情,連連點頭。
「你是不知道啊,這文姐玩起來,基本一天一個人,除了毛思泉之外,幾乎第二天沒能剩一個全乎的。」
「最主要人也不在乎,反正後面這幾個人,本身就是準備賣給黑蟋鎮的鍊金術師。」
張森張大嘴巴:「那我...」
老大爺身邊的小姑娘一臉同情的點點頭:「沒錯,頂不住你也得被賣!」
張森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也太坑爹了,人家穿越都是吃香的喝辣的。
怎麼輪到自己,剛來就要太監啊!
不行,絕對不行,我老張家兩代單傳,香火絕對不能斷。
更何況自己還有些特殊原因,也不允許....
必須想辦法奪回蠱蟲手鍊。
逃離這該死的變態女人。
隊伍一共四十四人。
三名護衛,其中包括替文姐傳話的猥瑣老頭老韓,也是護衛。
其餘的都是奴隸。
負責拉車的西瓜蟲有十隻。
攻擊型黑蟻只有一隻。
唯一不確定的是西瓜蟲,會不會聽從文姐的話參與攻擊。
畢竟從剛剛來看,稍有動靜,西瓜蟲立刻就會縮成一個球。
最離譜的一點,自己一個煉炁的蠱師,使用炁時,力氣可比一般人大的多。
竟然掙脫不掉黑蟻,還打不過這個變態女。
說明這個世界也是存在類似煉炁的修煉方式。
以及操控巨型昆蟲的手段。
「嘀嘀咕咕什麼呢?出來。」
毛思泉在遠處盯著張森半天,可算逮著機會。
一臉得逞的笑,往這邊小跑過來,還被石子硌了一下腳,扭了一下。
提提沒有褲帶方便脫下的褲子,興沖沖跑來:
「你小子是不是想跑?說的好聽,什么女王陛下,姐姐的,就知道你是反骨仔。」
張森張大嘴巴呆原地,滿臉懵圈的用手指向自己。
啊嘞?我?(ΩДΩ)
周圍的奴隸聽到動靜,紛紛圍觀。
張森震驚看向周圍人目光,瞬間了解這小白臉要幹啥。
孫賊,跟爺爺玩後宮陷害,這一套是嗎?
老子八百本劉備文,啊呸,宮鬥文不是白看的。
「鴿鴿(音調上拔),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我是看人家剛剛好像得罪您。」
「所以找人問問,您喜歡什麼,給您送點什麼,好惹您歡喜,傳授我兩招啊~」
<・)))><<哦哇,張森自己都快被自己噁心吐。
在看周圍群眾的反應,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
尤其剛剛和張森說話的老大爺,眼睛瞪的和銅鈴一樣大,張大嘴巴久久合不上。
一副你竟然能如此不要臉啊!!!的表情。
就連毛思泉都打個冷顫,這人不要臉的程度不在自己之下啊。
不行必須弄死他,不然地位不保。
「少放屁,老頭說他是不是問你怎麼逃跑?」
「老老實實的說,否則....」
毛思泉一臉陰狠的盯著老大爺。
老大爺有些恐懼的看著毛思泉,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說自己在討論文姐,那肯定會比死還難受。
周圍的奴隸紛紛投來同情的眼神。
張森眼底閃過一絲狠意,他最恨別人為了報復自己,把他人牽扯進來。
張森背過身擋在老大爺身前,整個臉瞬間耷拉下來,一副悲傷的模樣:
「你手上戴著的是我奶奶...給我的手串。」
「我剛剛就是問問您平時喜歡什麼,想著如果您喜歡,我給您重新做一串,您把這串還給我。」
張森捂著嘴,將頭低下。
周圍的奴隸紛紛盯著毛思泉,眼中流露出鄙夷。
「大家都是奴隸,不過是文姐的玩物,真當自己不一樣了?」
「就是,就是。」
「平常對我們耀武揚威就算了,這小伙子才被拐騙,就剩個不值錢的家傳手串還被他搶了,真不是人。」
毛思泉一看周圍的人都開始針對自己,一把揪住張森:「信不信我現在弄死你。」
張森一把握住手鍊,心隨炁行,一個木珠微微晃動一下。
兩隻兩厘米不到的小飛蟻飛進張森的袖口中。
張森操控蝕飛蟻,從衣服下方鑽出,飛向隊伍前方。
張森呼出一口氣,好歹放出兩隻蠱蟲,好歹有點手段傍身了。
「手串還我,小弟我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不還,我知道後面的拉車的朱大芳,也是個高手,你信不信我去找她,學習技術,今晚就讓你失寵!」
毛思泉一愣,有些不適應。
剛剛還鴿鴿~鴿鴿~的,怎麼突然硬氣了?
張森堅定目光看著隊伍後方。
毛思泉也轉過身倒著走,順著張森的目光看向隊伍後方。
身體不由的一顫。
朱大芳膀大腰圓,皮膚黝黑,衝起來像發瘋的野豬。
同作為小白臉,毛思泉不由的豎起大拇指。
這張森比自己下線還低,完了,完了肯定要失寵。
「這丑婆娘你都能下去手?真是小刀拉皮炎。」
「丑?姐姐這麼好看怎麼丑了,你當面怎麼不說姐姐丑?」張森摟著毛思泉不讓他轉身,一臉真誠的說道。
「你瘋了吧,你真是餓了!」
嗡嗡~蝕飛蟻在張森耳邊煽動翅膀,發出嗡嗡聲。
毛思泉也感覺到背後一涼。
猛地轉身,剛剛還在隊伍最前面的胡文文滿臉陰鷲站在他身後。
「姐姐,我不是在說你,我是在說後面那個朱大芳。」
啪,一鞭子抽來。
毛思泉直接被抽飛,胸口的衣服都被抽爛,瞬間皮開肉綻。
張森冷汗從頭上滲下來,臥槽,這變態真不愧是變態。
幸好剛剛按捺住想直接動手的衝動,選擇繼續周旋。
胡文文手持皮鞭指著張森:「你們在聊什麼。」
「姐姐~」張森強忍想吐的心情。
「我想讓泉哥把我的手串還我,這是我家傳的,泉哥不願意,我一急就想晚上好好服侍姐姐,讓姐姐做主把手串還我。」
「沒有這手串,我心神不寧怕晚上服侍不好姐姐~」
看著張森變臉變的比狗還快,老大爺滿臉震驚。
不由的心生鄙視,啊呸,敬佩!
真是天生的小白臉啊!
「嗯?那怎麼會聊到朱大芳?」胡文文手揚起來,手中的皮鞭隨時準備抽出去。
「泉哥不給手串,我就說不給我,我就故意...故意和朱大芳在一起,想著泉哥在意姐姐感受,一定會還我,結果...」
「泉哥說他巴不得我這樣。」
皮鞭的疼痛讓毛思泉喘不過氣,著急的斷斷續續說道:「不是的,姐,是他說想和朱大芳學技術,讓我失寵。」
啪!又是一皮鞭落下。
「善妒!你不知道我不喜歡我看上的,被別人沾染嗎?再有下次,就把你也賣給鍊金術師。」
「把手串還給他!」
毛思泉痛的直叫喚,他發現怎麼說好像都和張森說的一樣。
一句話換個方式說,立馬變了樣。
毛思泉有苦難言,八張嘴也解釋不清,連忙摘下手串扔給張森。
拿到手串的張森還沒來得及高興。
胡文文冰冷的手指放在他的胸口上轉圈:「開心了?今晚如果我不開心,我保證你的下場比他慘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