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肌膚吹彈可破,雪兔裝在緊繃的內衣里隨著她動作上下彈動幾乎要跳出來。
下邊修長筆直的細腿夾緊擋住了前面洞洞裡的風光,擋不住衣櫃鏡面倒映出來一條繃帶攏不住的兩團圓潤彈性的鼓圓。
原本陸堰喝了老太太準備的藥酒沒有絲毫影響。
這會兒卻覺鼻子發熱,熱意迅速遍布全身最後集中匯聚到小腹某處……
「怎麼,今晚想換個主題,妻子的誘惑?」
「衣服不是我準備的。」
「你穿在身上好看就行。」
陸堰不急著靠近,眼神一寸寸掠過她每一處肌膚,就連下面不安的粉豆腳趾都納入眼底,目光仿佛欣賞什麼珍美藝術品。
姜黎看不見,卻感覺被他目光灼燒得身無寸地。
想挖個地縫鑽進去!
最後逃到床上,摸索著拉了被子蓋在身上。
感覺身邊床墊塌陷一塊,陸堰緊跟著上床來。
她裹著被子後退,「陸堰我們要離婚了,不能再做那種事。」
「哪種事?」
陸堰從前回家,都是直截了當辦事。
即便變換各種姿勢花樣,也不過是為了更好地釋放。
身下的女人與他眼裡不過一件美麗沒有靈魂的發泄工具。
這是他第一次發現她的身體如此柔膩美好。
沐浴過後的肌膚沾著水汽和沐浴香氛,燈光下泛著水甜潤口的柔美光澤。
陸堰一而再強勢逼近,掠得姜黎方寸大失,身體宛若一汪春水,陷進他無止境的強取豪奪之下。
腿間黏膩膩的,陌生又新奇的感覺,癢得難受,心裡空了一個洞渴望被填滿……
「不可以……」
姜黎極力止住自己的妄求,咬住舌尖逼著自己清醒。
陸堰埋頭沉迷於她的身子,絲毫寸縷都捨不得放過。
「陸堰你敢碰我,我可以告你婚內強姦!」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我沒有!」
「要不要試個新玩法,看你的嘴巴喜不喜歡我的……」
陸堰在床事上向來強勢霸道,但也不過是時間長一點,攻勢更猛,換的姿勢多些。
從前就算她再對他言聽計從,也未曾為他用過那樣的方式釋放。
現在還是在她提出離婚後要求她,姜黎更加屈辱。
「陸堰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不出意外奶奶就在外面盼著你叫呢,晚上吃了那麼多噁心的大補東西,我總不能讓人以為我不行不是嗎?」
「是我不行,陸堰是我不行。」
「這麼肯定我的能力,我自然也該盡到丈夫的義務,姜黎,你濕透了……」
陸堰說著手已經摸上了她。
燈光下,男人手背上有晶晶亮亮的水澤。
姜黎慶幸眼睛看不見,可以讓自己羞愧地掩耳盜鈴。
陸堰早已緊繃得快要炸了,箭在弦上,幾乎要忍不住。
低頭含著她的唇,磁性纏聲入耳,「求我,我就給你……」
「求你,別…不要……」
姜黎迷亂地搖頭,滯澀的嗓音,帶著嬌嫩的哭腔。
欲望與理性在腦海里極限拉扯。
她抗拒的瑟縮後退著,身子卻又控制不住的生理迎合。
「告訴我,要嗎?」
陸堰極力克制著,控制力瀕臨破潰,撐在她身側身側的手臂青筋凸起,女媧炫技斧砌刀鑿的組成的俊臉,額頭隱忍的細汗順著鼻峰滑落,滴答在姜黎眼睛上,混著她的眼淚滑落下兩邊。
姜黎掙扎在理智的邊緣,幾乎潰不成軍。
突兀的鋼琴聲迴蕩在房間。
陸堰的手機響起白夢初的那首《白夢魘》。
姜黎看不見號碼,但明顯感覺陸堰身形一頓,猶豫半秒還是接通。
是沈秘書來電。
「白小姐為了接下來演奏會連續練琴,剛吐血暈倒了。」
陸堰看著床上的姜黎,彼此都已經徹底沒了方才的情迷模樣。
陸堰:「我去去就回。」
姜黎不語,褪去一身迷離,冷淡的疏離。
起身摸索去浴室洗澡。
從前他都是隨時離開,現在多一句解釋,並沒有任何意義。
她再也不想忍受自己老公下了她的床,立馬又去找別的女人。
「別想跑,回來沒有見到你,你能猜到後果。」
姜黎聽明白他的威脅。
不聽話他會像剛才一樣故意折騰她,然後以高高在上的勝利者的姿態欣賞她的狼狽。
屈辱,無地自容。
姜黎抖了抖身子,咬緊唇沒有回頭,進浴室狠狠沖刷自己的身子。
又是睜著眼一夜到清晨。
天還沒大亮,她起床給奶奶包了上百個小餛飩放在冰箱鎖鮮,之後便悄悄離開了。
陸堰天亮回來,迎門看到老太太坐沙發上織毛衣。
要上樓,被老太太瞪一眼。
「人天不亮就走了。小黎黎比你想的更有骨氣,別等她哪天真的傷透心下決心離開你,到時候有你哭的。」
「奶奶說笑了。」
陸堰出生起就沒有感知情感的能力。
任何人都無法讓他有絲毫感情。
父母去世他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何況一個姜黎?
陸堰直接走人去公司工作。
沈秘書敲門送來快遞文件。
陸堰猜到打開,是姜黎寄來的雙文版離婚協議書。
姜黎要求離婚,並且自願淨身出戶。
招惹了他,還想輕飄飄拍屁股走人,想得美!
他們的婚姻是姜黎耍心機開始的,除非他厭了,否則她一輩子都必須綁在他身邊。
他們陸家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沈秘書看著陸堰把協議丟進垃圾桶,霞眉微蹙。
「夫人又在跟您鬧脾氣了嗎?要不要我替您買些小禮物哄她回來?」
陸堰剛想說不需要,又想起姜黎最近一反常態的作為,改了口風。
「買好禮物放我車上,查一下她今天的行蹤。」
「我正要和您說這件事。夫人的眼科主治醫生為她介紹了一家盲人職業介紹機構,當鋼琴調音師。」
秘書沈菁不著痕跡地觀察著陸堰的細微表情,謹慎試探道:
「她今天接的第一單,僱主是白小姐……
我聽管家提起夫人最近和從前不太一樣,我擔心她會不會找白小姐麻煩?」
從前姜黎就是個包子,脾氣軟,溫順乖巧。
現在……連陸堰都敢頂撞,怕是找茬白夢初也不是沒可能。
「從前還真小瞧她了。」
陸堰起身拿外套出去,沈秘書遞車鑰匙給他。
「您別著急,要不我陪您一起去?」
陸堰朝背後擺手,直接走進辦公室的專屬電梯。
沈菁盯著電梯門關上的俊朔身影,眼神縹緲。
白夢初啊,可千萬不要讓她失望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