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小蘭側事件結束;螢生要偷天換日!
小蘭向螢生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輕哼了一聲。
「是螢你自己說過不在意的吧,而且你衣帽間裡面那麼多女裝是怎麼回事?老實交代,是你有女裝癖,還是經常帶其他女孩子回家過夜?」
「嗯……」
螢生讚嘆道:「蘭伱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真厲害呀。」
「不許轉移話題。」
「難道是因為成實醫生那邊的事情嗎?說起來,如果算上白倉陽的話,我已經見過兩位女裝大佬了呢,沒想到自己也是了。」
「……」
小蘭無語,倒也沒有再追問,只是道:「我可沒有說出拷問官的名字。」
螢生笑問:「你認為貝爾摩德還有逃跑的可能?」
「保險起見嘛,你什麼時候回來?」
「伊安公寓那邊現在絕對到處都有人在監視,明天早上讓貝爾摩德易容為我,你們一起去上學,我們在學校里換回來。」
「誒???那……那……」
小蘭面紅耳赤:「那不就相當於我在你家裡過夜了嗎?我爸爸可是也知道這件事。」
「唉,都到了這個份上,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螢生輕輕一嘆,「蘭,既然別人都這樣誤解了,我們也不好讓他們失望吧。」
小蘭冷聲:「你想要做什麼?」
「我們同居怎麼樣?」
「……滾!」
小蘭沒好氣道:「你這傢伙從昨天下午之後,就完全不再掩飾渣男本性了是吧,以前的紳士風度到哪裡去了?」
螢生輕笑:「我可沒有說過我是什麼紳士,而且相較於柏拉圖的純粹靈魂契合,我更加贊同尼采的觀點。」
「呵呵,這種些話還是留給你的流楓小姐吧,我是笨蛋,聽不懂。」
「……尼采認為,性是生命力和創造力的重要源泉,能夠推動……」
「等一下!等一下!」
小蘭連忙打斷,將通紅的臉頰靠在旁邊紫藤蘿的綠葉上。
但那一縷清涼不僅沒有壓下她心底的那一絲綺念,反而綠葉自己都被某種火焰給炙烤的更加生機盎然。
「你這傢伙,為什麼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這種事來啊!」
「嗯……」
螢生想了想:「那我是不是該說,今晚月色很美?夏目漱石的名句呢。」
「……哼!」
一說起月色,小蘭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雪松同學今後怎麼辦?」
「清子她啊……」
螢生輕輕一嘆:「已經死掉了。」
……
……
下午三點三十三分,螢生從清子口中得知,貝爾摩德要對小蘭下手時,的確是頭皮一炸。
但只是下一念,他就想到小蘭大概不會當場暴斃,畢竟自己這邊都只是遭受拷問,小蘭那裡最壞也只會是這樣。
而如果僅僅只是這樣,那麼有一隻魑魅魍魎徘徊在外,小蘭大概率不會有事。
這樣想著,螢生立刻聯絡了青柳千素,得知了她眼中所見一切。
小蘭安然無恙。
貝爾摩德被小蘭俘虜,正化妝為螢生的近似模樣,與她玩一種奇怪的PLAY。
基爾同樣被小蘭俘虜,就被埋在紫藤蘿花架下的木板箱裡。
那箱子木板箱上的隔斷,其實只插入了土壤很淺一層,原來根本沒有,是小蘭自己加的。
確認了小蘭的安危後,螢生又繼續處理起自己這邊的事情來,首先就是要搞清楚,清子到底是怎樣被發現的。
然而清子作為被搜尋方,對這件事自然是全不知情,故而只能暫時擱置。
「螢,你在我酒店房間裡面,安裝了竊聽器?」
清子問。
雖然事情發展到現在,一切順遂,自己也脫離了生命危險,讓清子很是慶幸。
但螢生前天到底是怎樣快速發現的這件事,還是讓她頗為疑惑。
螢生道:「我怎麼會竊聽你,清子,我不過是讓前台小姐幫忙留意一下罷了。」
在得知清子被目暮十三帶走之後,螢生還頗為感慨,目暮警官還真是一位勞模。
上午才在海老名市調查人員失蹤,下午就又趕回東京抓了清子。
考慮到清子的性格,螢生當時就想要發一封郵件過去穩住她。
但那樣未免太過巧合,他便打算等個十來分鐘再發,先回復其他人的信息。
然後他就有了一個意外收穫。
某位因車禍而住院的小姐給螢生發郵件抱怨,她找目暮十三索要賠償,結果目暮十三隻是到醫院和保險公司交接了一下,話都沒有和她說幾句就走了,搞得她很是火大,想要聯絡媒體把事情鬧大。
螢生頗為在意地問了一下時間,發現只要目暮十三不會分身術,大概無法同時出現在兩個不同的地方。
孰真孰假一眼便知,螢生立刻猜測,清子只怕落在了貝爾摩德手裡。
而貝爾摩德有沒有與酒廠恢復聯繫,他依舊不得而知。
總之,先轉移小哀和朱奈瑞克吧。
其他的,就看清子如何反饋了。
於是他給清子發了那封郵件,特意點出周五晚上,其實是在指名某個替罪羊。
中谷文泉。
畢竟螢生那晚開的是他的車。
而清子的回覆:
——今夜,你想要成為我的奴隸嗎?
指向的是他們兩人在千代子別院裡所說的話,可以將之簡單理解為承諾。
清子願意相信他,相信自己的月亮。
而螢生對這句話當然無法完全信任,反問自己可以得到什麼。
清子說奴隸什麼都得不到,而螢生心底則切實收到了提示。
【愛意+1】
只有一點,但似乎已經足以說明問題。
最主要就是,哪怕清子真的背叛,只要她還在為自己提供愛意,螢生也不會放棄她。
不過在當時,螢生除了安排小哀兩人緊急轉移,外加把中谷文泉也藏起來外,對拯救清子這件事,實際上什麼行動都沒有採取。
東京的事情當然要回去再說,伊豆群島的陽光沙灘他都還沒有享受呢。
而且,他又不知道清子現在在什麼地方,當然只能等對面自己找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出於這個原因,螢生之後兩天都沒有收到清子的愛意。
這才讓他今天於廢棄倉庫區重新見到清子時,不敢完全確定她的心意。
畢竟在螢生所知中,清子是被貝爾摩德給抓住的,現在又出來了警察和安室透,那自己的身份當然已經暴露無疑。
而這一切的源頭,自然只有清子。
索性清子開口沒有說幾句話,就讓螢生將一切都串聯起來。
得出猜測:
這件事中畢竟還是沒有貝爾摩德直接參與,清子只是意外落入酒廠手中。
很顯然,他猜錯了。
貝爾摩德沒有回歸酒廠,但與酒廠中人做起了交易,螢生之前實在是沒有想到。
不過最後結局倒是不壞,綜合各方消息來看,酒廠畢竟還是缺失了一塊拼圖。
宮野姐妹or工藤新一。
當然,酒廠對螢生的重度懷疑那是絕對免不了的。
吐真劑拷問之後,這懷疑度要降低一些,現在酒廠受到阻擊後,懷疑度又要再往上提了。
好在螢生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在暴露的邊緣反覆橫跳,殺意提示不斷跳躍。
唯一讓他摸不著頭腦的就是,那兩個【愛意+5】是從哪裡來的。
剛剛青柳千素匯報,小蘭曾遇險一次。
難道是小蘭突破界限了?
螢生思緒飄飛間,清子將自己所知一切全都講了出來。
包括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從賓加手裡交到了琴酒手裡,賓加原本看琴酒很不爽,但對這件事又表現的頗為高興。
還有琴酒原本的想法,讓她與螢生自相殘殺,活下來的那個加入酒廠。
「現在要怎麼做?」
末了,清子詢問:「螢現在是準備和酒廠完全撕破臉了嗎?」
螢生輕嘆:「這倒還不行,那些傢伙勢力龐大,我要和他們完全撕破臉,就只能捨棄明面身份了。最關鍵是他們找人還那麼厲害,我到時候怕是只能跑到窮鄉僻壤去躲起來。」
清子沉默了幾息:「你之前腿上受的傷,是真的還是假的?」
螢生低頭看了一眼破洞褲,輕嘶了一聲:「當然是真的,現在還在流血呢,是其他人過來救的我。」
清子抬頭看向在倉庫屋頂警戒的花影希望,她手機一直開著外放。
花影希望跳了下來,面具下的小臉上有些苦惱:「大哥哥,你不覺得嗎?你現在還活著有些不符合常理呢。」
螢生靠在倒翻的黑色保時捷356A旁邊,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很不合理,所以我還留下了伏特加作為活口。」
「誒?這樣不是更加不合理了嗎?」
「你認為酒廠的增援什麼時候到?」
「不知道,大概快了吧。」
「那如果伏特加大發神威,在酒廠增援抵達之前,阻攔住了敵人呢?」
「嗯?!」
花影希望雙眼一亮,立刻拿過手機,關閉免提,走到一邊去小聲道:「大哥哥是想要對伏特加賜福,再製造出他與敵人作戰的假象?」
「如果一切順利,那本來就是事實。」
「好棒!那麼敵人呢?要我過來嗎?」
「不用,讓清子與佐藤美和子互換衣服,然後帶清子離開吧,注意遮掩面部,不要再被發現了。」
「哦……」
花影希望語氣失落:「大哥哥真的不需要人家幫忙嗎?這裡待會兒到底會發生什麼呀?」
螢生說:「人類的瘋狂與殘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