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絲籠里睡覺,能有在他懷裡睡覺舒服?
秦默淮冷著眼,把金絲籠扔進了庫房裡,就像對待那枚小碧池手錶,放在古代,他連活人都能「發賣」。
隨後他給夏鳶白皙的腳踝纏上了昳麗輕盈的金色腳鏈。
另外一頭牢牢固定在牆上,這意味著夏鳶的活動範圍只有主臥。
秦默淮躺在床上假寐,耳朵卻專注著夏鳶的一舉一動。
靜悄悄的。
沒有哭聲,也沒有求饒。
他撩開眼眸,看到夏鳶背對著他,正在拿手機拍照。
夏鳶腳背又白又薄,線條優美的足弓,搭配奢靡的金色腳鏈,有種禁忌病態的美感。
秦默淮眼眸暗了暗,胸膛起伏的弧度也稍稍大了一點。
他緊緊貼著夏鳶的後背,粗重的呼吸隨著聲音鑽入她耳朵里,「寶貝,你在幹什麼?」
夏鳶羞澀,「我很喜歡你送的金鍊子,要是我能脫掉衣服,纏在身上,阿淮是不是更喜歡?」
秦默淮想像了那個畫面,聖潔白皙的肌膚,只纏繞著幾道金色細條的鏈子……
呼吸節奏明顯紊亂。
他嘬了一口夏鳶香軟的唇,猛地翻身下床,走進了浴室。
夏鳶沒想到秦默淮這麼不經撩,唉,他素了三四個月,真是為難他了。
普通男人都難忍,更何況原作者還給他搞了一個X癮人設。
她有點累,但是躺在床上又睡不著,像好奇心害死的那隻貓,padapada走到浴室門口。
「秦默淮,你還好嗎?」
「重新喊。」
「阿淮哥哥,你還好嗎~」
「不好,你要進來幫我?」
夏鳶搖了搖頭,纏綿似水的聲音柔柔道:「夫君君,臣妾現在身子重,沒有辦法滿足你,這段時間就讓五指妹妹伺候你吧。」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夏鳶立馬回到床上睡覺,昳麗嬌懶的美人有點慫。
幸好身份曝光的時候她懷孕了,金色鏈子只鎖住了腳踝,否則依照秦默淮睚眥必報的壞脾氣,鎖住哪兒就不好說了。
翌日。
秦默淮帶著夏鳶回門。
過得這個年太折騰夏鳶了,她被秦默淮抱進邁巴赫,又被秦默淮抱進了夏家。
自從下聘那天整頓過金秋小區,物業似乎打了雞血,過年給業主們發了紅燈籠和對聯,整個小區年味十足。
大家都知道夏家飛出了一隻金鳳凰,每天登門的人絡繹不絕,想套關係的、想找他們(秦家)幫忙的…要是堵不著夏家夫妻,就直接把禮品交給鄰居代收。
梁敏和夏懿煩透了,催女兒回門,也是想商量搬家的事。
夏鳶正在閨房睡得香噴噴,秦默淮把她裹得嚴嚴實實,沒有吹到一絲涼風,所以她睡成了小豬。
梁敏:「女婿,你們昨天怎麼沒來,是不是有急事耽誤了?」
秦默淮:「我跟鳶鳶鬧了一點矛盾,正在解決中。」
梁敏和夏懿陷入了沉默。
誰家鬧矛盾,還能這麼膩膩歪歪的回門?
說話的聲音大一點,你怕驚了夏鳶。三米長的毛毯足足裹了兩層,你怕夏鳶睡覺受涼。
真的是在解決中,而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梁敏:「跟你說也一樣,我們準備搬家了,先搬到雨澤買的房子過渡,等這個老房子賣掉,資金回籠,我們再買新房子。我一直覺得這個房子小了,新房子打算買四室兩廳或者五室兩廳,這樣鳶鳶和雨澤帶著孩子回來住,也住的開。」
夏鳶,這裡有疼愛你的家人,他們都把你納入了自己的未來計劃,你捨得走嗎?
秦默淮:「這個老房子承載了你們和夏鳶太多的回憶,如果你們一定要買,最後的買家一定是我。附近有一個樓盤的洋房不錯,開發商是秦氏集團的子公司,聞達集團。岳父岳母要是看中了,我可以讓總經理給你們一折購房的優惠。」
五百萬的房子,五十萬就能買下來,剩下的錢秦默淮會補上。
梁敏:「總是麻煩你,又出錢又出力的。」
秦默淮:「不麻煩,你們生了夏鳶,我應該感恩。」
梁敏沒話說了,只希望女兒不要辜負了傻白甜……哦不,秦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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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結束,秦默淮並沒有回公司上班,而是選擇在家辦公。
有時候在書房,有時候在臥室。據王管家透露,秦總飄忽不定的辦公地點,是由總裁夫人睡覺時間決定。
總裁夫人睡著了,他就回書房。
總裁夫人醒著,他就在臥室。
王管家又透露,秦總和總裁夫人之間的矛盾依舊未解決。
小睛:「王伯,是不是你的消息有誤,少爺和少夫人甜蜜如糖,昨天少夫人散步消食,腳滑,差點摔倒,你是沒看到少爺當時的表情,緊張壞了!」
王管家老神在在道:「你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少爺最近是不是沒笑過。」
小睛:「是哦!以前少爺高興的時候,會給我們發獎金,我就說獎金怎麼越來越少……」
夏鳶也注意到了,自從她坦白後,秦默淮就沒笑過。
再苦再難,夏鳶都笑得出來,這是她沒有被生活打倒的勳章。
秦默淮卻笑不出來,不知道他心裡哭成什麼樣了,而且他不斷更換的黑色絲巾,成為了夏鳶的心結。
等他熟睡時,夏鳶會偷偷打開看,原本是為了監督他塗藥,結果看到他乾淨的手腕,痕跡越來越多。
不止菸頭的燙傷,還有很細的傷口。
每天塗藥,舊的傷口在癒合,但新的傷口也在增添。
秦默淮有病,真的有病!
夏鳶減少了白天睡覺的時間,監督秦默淮的一舉一動,防止他自戕,但總有看不住他的時候。
秦五送完文件,離開書房時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少夫人。
「您要進去嗎?」
他說著,推開了書房的門。
這個家裡沒有少夫人不能進的門,畢竟她在少爺的心門都來去自如。
夏鳶一身嫩綠色的正絹旗袍,白皙的肌膚似鵝脂,嫩的可以掐出水,誰能不喜歡。
像是南洋軍閥養在後院裡的小太太,在戰火紛飛中慣養出了一身的嬌氣,脖子戴著一串南洋珍珠項鍊,如珠如寶的小美人一屁股坐在秦默淮的腿上,白膩的脖頸蹭上他脖頸,好黏人。
秦默淮的手掌落在她腰間,低聲:「寶寶,我正在開會。」
夏鳶驚慌的唇齒輕啟。
她想走,秦默淮卻不肯,濕熱的指腹隔著膚感絲襪,輕輕揉著她的小腿肚,允許她失去控制的顫慄,卻不准她離開。
面上卻清貴正派,一絲不苟的秦總繼續跟總部和分部的高層開會,多項人事需要調整,有秦默淮的精準控場,上得了台面的、上不了台面的,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會議期間,總裁夫人始終沒露臉,留給眾多高層一個『害羞靦腆又黏老公』的形象,殊不知總裁夫人埋在秦默淮寬闊沉岳山的肩膀,哭成了小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