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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抱著遺書哭,患上了閱讀障礙症

2024-08-11 11:36:46 作者: 甜小貝
  夏鳶沒想到一大群商務人士走了進來。

  臉頰燙紅,小腰一彈,想要從秦默淮的腿上離開。

  丟死人了!

  秦默淮唇角勾著雅痞的笑,低磁的聲線吩咐:「何勤,帶人去小客廳喝茶,我稍後就過去。」

  何勤磕磕巴巴應下,一步三回頭,帶著各位老總去了私密性更強的小客廳。

  一開始,大家還在裝模作樣地喝茶,左等右等秦默淮都沒來,就忍不住竊竊私語了。

  「騎在秦總腿上的女人是誰?」

  「我是鵬城來的,都沒見過秦總幾面,你問我?」

  「感覺有點面熟。」

  「她看起來很年輕,沒想到秦總喜歡年輕的小姑娘。」

  斯文敗類就在嘴邊。

  「何秘書,你認識她嗎?」

  「我也不知道啊!秦總看起來比她大十歲,沒想到秦總好這口!話說,她應該滿十八歲了吧?」何勤跟大家同用一張八卦嘴臉。

  -

  細腰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把控,夏鳶掙脫不掉,乾脆擺爛,沉甸甸的小臀壓坐在他腿上。

  企圖用這點肉把他壓垮。

  秦默淮低笑,胸腔都在震動。夏鳶想要哄他開心,抿了一下唇珠,跟著他一起淺淺地笑。

  秦默淮斂著笑意,鬆開她的腰,長腿站的筆直,低沉的聲音冷冷道:「我要跟他們開一個私人會議,你充當我助理做會議記錄。」

  他也太喜怒無常了,幸好生活在法治社會的現代,要是在古代,一定是大暴君!

  夏鳶嘟了嘟唇,抱著筆記本電腦跟在他身後。

  整個會議談話非常順利,各位老總分出了一點心思觀察夏鳶。

  認認真真做會議記錄的樣子,很像秦總的小助理。

  但秦總身邊有女性助理嗎?而且她的穿搭一點都不像助理!

  頸間那條珍珠鑽石項鍊,拇指大小,隨便摘下一顆都可以做項鍊和戒指。

  裸粉色的淺口羊皮女鞋,肉眼可見的舒適度,恐怕只能在室內穿,在外面一走就廢了。

  給她穿上這雙鞋的人,壓根就捨不得她累腳。

  私人會議結束後,各位老總熱情的招呼秦默淮,去天璽會所聚一聚。

  天璽會所是秦默淮的地盤,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他參加過很多次這樣的酒局,菸癮就是這麼養成的。

  秦默淮沒有表態。

  夏鳶著急,拽了一下秦默淮的衣擺。

  她知道,她不應該干涉秦默淮的公事,但那些腆著啤酒肚的老總身上或多或少有煙味,牙齒黃黃的並不潔白。

  她實在不想秦默淮變成那樣:(

  秦默淮居高臨下凝著她,頂著成熟俊美的外表,低啞的聲線極度惡劣,「你根本不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我的壞習慣可不止抽菸,現在才想管我,是不是晚了?」

  夏鳶鼻頭一酸,搖著小腦袋,做口型說:不晚。

  又無聲說了一句:欺負我並不是你的本意,是我們產生了信任危機,我們一起解決這個危機好嗎?


  秦默淮輕呵,「夏鳶,我們之間最嚴重的並不是信任危機,而是你根本不在乎我。在你心裡我一點都不重要,所以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一尾殷紅爬上夏鳶的眼梢,如果秦默淮不重要,她不會冒著折壽的風險回來。

  聽到『夏鳶』兩個字,何勤終於反應過來,原來她就是秦總消失三年的老婆!

  老天奶!上流社會公認的版本是秦總去母留子,民間傳言是秦夫人難產去世,商界對手則是攻陷秦總是gay,借肚生子。

  原來傳言都是假的!

  秦默淮送走那些老總,又折身回到客廳。

  夏鳶還以為他跟著一起走了。

  她微笑,把電腦遞過去,給他看會議記錄。

  秦默淮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眉心蹙起,沒過三秒就移開了視線,似乎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夏鳶:?

  何勤小聲道:「給我吧。」

  夏鳶只好把電腦遞給何勤,她沒想到秦默淮真的討厭她了。

  半島別墅種植了很多藍玫瑰,夏鳶心情不好,去那邊散步,秦默淮如影隨形。

  他就像富有四海卻吝嗇如鬼的君主,冷漠地盯著她,似乎怕她偷花。

  夏鳶慢吞吞蹲下身子,眼疾手快,白皙的小手狂拽了很多藍玫瑰。

  她身上是有一點反骨的。

  未經修剪的藍玫瑰有刺,她不管不顧的摘了那麼多,白皙的掌心不僅髒兮兮,還在流血。

  「你!」

  秦默淮來不及阻攔,差點氣死,抱著她往屋裡走,找出藥箱給她清理傷口。

  全程一語未發,臉色鐵青。

  夏鳶兩隻手被包紮成了粽子,只露出一截白嫩短短的手指頭,她沒心沒肺地指了指時鐘。

  下午四點,幼兒園大班的放學時間是四點半,該去接榛寶放學了。

  秦默淮沉默了幾秒鐘,吩咐司機去幼兒園接孩子。

  -

  榛寶看到爸爸媽媽後,眼神一亮,跟老師道別。

  唇紅齒白的小帥哥,在一眾小朋友里特別出彩,逆著陽光的榛寶像小天使。

  「媽媽!爸爸!」

  榛寶坐進車內,率先抱了抱夏鳶,一身奶味的小小紳士,卻敏感的像個大人。

  他小聲詢問:「媽媽,你的手怎麼受傷了?」又掏出自己省下來的奶糖,撕開包裝餵到夏鳶嘴裡。

  夏鳶沒有辦法說話,榛寶看向秦默淮,「爸爸,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秦默淮:「她摘玫瑰,把手弄傷了。」

  榛寶雪白的小奶膘寫滿了認真,「媽媽,以後不要做那麼危險的事了,我每天早起,有時間給媽媽摘藍玫瑰。」

  夏鳶滿眼感動。

  秦默淮挑眉,似笑非笑地問:「你說什麼?」

  榛寶稚氣的聲音響亮:「我要每天早晨送媽媽藍玫瑰!有榛寶在,就不會讓媽媽的手受傷。」

  秦默淮:「……」逆子。

  坐在前排的秦五和秦七想笑,被兒子搶了風頭,先生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在聖海莊園吃過晚飯後,秦默淮作勢要走,榛寶流露出幾分失落,但依舊乖巧的跟老師去琴房上課。

  沒有人可以代替父親在孩子生命中的角色位置,夏鳶在手機備忘錄打字,挽留秦默淮。

  秦默淮看了眼,隨後移開視線,眼底斂著晦澀的情緒,輕描淡寫道:「在你離開後,我反反覆覆閱讀你留下來的遺書,…哭得雙眼失明,康復後患上了閱讀障礙症,至今無法閱讀任何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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