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租賃」灰霧空間
克萊恩實在想不到，和一個神靈撞名這種事，會讓自己碰上了。
難怪斯塔前輩剛聽到自己的稱呼的時候，非常地敬畏。
感情他把我錯當成那位神靈了。
克萊恩一時在想要不要讓「正義小姐」和「倒吊人先生」在外不要將這個名稱透露出去。
畢竟冒名頂替了還宣揚，這也太莽了吧？
他帶著不安問斯塔：「那我用這個名字，會不會犯了忌諱？」
斯塔笑了笑，心裡想：果然互曝身份接近小克就是好啊，看樣子養貓的樂子不會少了。
他繃住自己的表情，認真給克萊恩解釋：「據我所知，這條途徑目前還沒有序列0誕生，這也是我一眼認出灰霧上的你不是『愚者』的原因。」
克萊恩略過其中的尷尬，心裡想到另一件事。
難怪羅塞爾大帝當年在筆記里後悔沒選擇『學徒』，『占卜家』，還是『偷盜者』，是因為這三個途徑都沒有真神誕生？所以有繼續晉升的上升空間？
只聽得斯塔冷不丁地說了一句：「話說如果你要維持這個謊言不被揭穿，那就自己成為愚者吧。」
這算什麼？煉假成真？
克萊恩頓時不知該如何吐槽，對這個話題接不下來。
斯塔見事情跟克萊恩「科普」得差不多了，便說起自己想要做的那些事：「小克呀，你知道嗎？這些情報在神秘學世界都是很寶貴的哦。但是呢？我也不要什麼，大家都是老鄉，互幫互助嘛，伱也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克萊恩知道自己的「不存在」的錢袋子保住了後，豎起耳朵聽起了斯塔的要求。
「我要『租賃』你這片灰霧之上的儲物空間。」
虛實之間的功能是很強大，但現在為止，斯塔也沒發現他能像源堡一樣儲物。
所以他只好拜託小克，畢竟小克這個正直的人是不會昧著良心貪墨走他的東西的，還可以用一些金鎊饞他。
如果他後面用得上的話。
「啊這。」克萊恩受到了啟發，原來這片灰霧還可以這樣用的嗎。
可是，克萊恩也為難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斯塔前輩，可怎麼把東西運到這裡來呢？」
「是這樣子，你還是個神秘學小白來著。」
斯塔回答道。
「這樣吧，我再給你講一些東西。裡面就會有我將怎麼送東西到這裡來的思路。」於是接下來斯塔又教給了克萊恩關於尊名，儀式魔法，二元儀式法，獻祭儀式與賜予儀式的內容。
最後他總結說：「外力型的儀式魔法，都是祈求不同存在幫忙，類似的咒文開頭肯定會有明確的指向，比如黑夜之神，緋紅之主，比如對那些未知的、隱秘的存在的描述。」
「一般而言，神靈層面的尊名是三段式，可以在世界範圍內響應。你當然做不到這種程度，但藉助這片灰霧，應該可以做到。畢竟你可是用這片灰霧把我們從世界各地不同的地方『拉』入了這片空間，無視了距離。」
「你可以考慮在進行指向性描述時，將自己和那片神秘空間關聯捆綁在一起。」
「至於獻祭儀式和賜予儀式，等一下再說吧。你先把自己的指向性咒文設計出來。」
其實斯塔還有一句吐槽沒說完，那就是不會設計的話由我來說幾個，什麼「克慫」、「克喵」、「從心之人」、「窮神」、「盥洗室之主」、「套娃之主」、「二五仔之主」、「舉報之主」……
甚至他都惡搞好了「不屬於這個時代的窮神，盥洗室上的神秘主宰，執掌二五仔協會的霉運之王」，只是為了維持住他的前輩人設，還是忍不了不說話。
畢竟小克還有一段時間才能認識到他的這些「本質」。
而斯塔的一大段話對克萊恩這個對神秘學一竅不通的人來說聽得是大呼過癮，只得感嘆前輩不愧是前輩，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當然，斯塔是不介意這種前輩不前輩的，畢竟能者稱先，即便他不一定比克萊恩大，但現在看來，『愚者』先生還是需要他的教導呢。
沒過一會兒，克萊恩也設計出了他的指向性咒文，終究是斯塔所熟悉的「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灰霧之上的神秘主宰，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
嗯，話說虛實之間這樣看起來能給我開啟一個序列，屏蔽來自各種知識的污染的高大上的東西，能不能也給我來個三段式尊名顯擺顯擺？
斯塔恍然間念頭閃爍，暫且壓下這個念頭，依據他這段時間回憶起來的內容，他繼續給克萊恩手把手輔導一個合格的「邪神」所需要具有的必備知識——獻祭儀式與賜予儀式。
「首先，布置祭台，你希望向哪位神靈或者偏正常的隱秘存在獻祭，就繪刻對應的象徵符號，使用屬於祂領域的草藥與礦石，當然，也能預先製作成聖油、香膏、薰香等物品。」
象徵符號？克萊恩愣了一下，發現自己，也就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竟然還不知道自身對應的象徵符號是什麼……
他念頭一轉，很快聯想到了在拉斯塔上來之前查探到的青銅長桌最上首那張高背椅後的複雜符號，由部分象徵隱秘的「無瞳之眼」和部分象徵變化的「扭曲之線」組成的複雜符號。
「這應該就是我的象徵符號，準確地說是，我在灰霧之上的象徵符號……領域就很簡單了，隱秘、變化、好運……但無法肯定，只能試著弄一弄……嗯，即使象徵符號錯了，在『尊名』無誤的前提下，獻祭目標也不會指向另外的存在，頂多造成儀式的失敗，這一點，我是能確定的……」克萊恩若有所思地摩挲起青銅椅子的把手，心中有了一定的想法。
「其次，你得弄清楚向對應存在獻祭是否需要在特定的時間點，然後，按照正常儀式的流程去做，直到誦念完尊名和祈禱語句。」
「你必須記住，一定要用巨人語、巨龍語、精靈語，或者古赫密斯語，藉助它們與自然力量的直接聯繫來完成與對應存在的溝通，具體的語句你可以自己設計，但必須具備那幾個關鍵的單詞，『祈求』，『注視』，『奉獻』，『國度』，『大門』，『打開』。」
「而二元儀式法是這樣的，用與神靈密切相關的物品來直接象徵祂，用蠟燭來代表自己。」
「不過話說，既然你這個創業期『邪神』這麼一問三不知的話，那我乾脆也把最後的咒文模板呈現給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