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紫茉掌心一燙,摸到那種地方,即使阮紫茉平常再淡定,此刻也面露慌張,羞澀之意從那雙美眸流瀉出來。
厲擎烈悶哼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阮紫茉正要挪開手,一隻粗糲的大手按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暗啞的聲音響起,「還沒擦完,媳婦。」
「你……你快鬆手。」
手掌下的變化越來越明顯了,阮紫茉臉頰滾燙,美眸如煙如霧,貝齒微咬著紅唇,手上用力掙扎。
那麼久不見面,一見面就來這樣刺激的,阮紫茉有些吃不消。
「媳婦兒,難道不是你緊緊抓住了我的……」
厲擎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阮紫茉自由的那隻手捂住了嘴。
他那雙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雙眼像是藏著一隻兇猛的野獸,看向她的目光非常有侵略性,裡面的野獸隨時要撲出來。
阮紫茉被他這個眼神搞得心臟「砰砰砰」亂跳,她臉頰已經紅得像一隻熟透的蘋果了。
厲擎烈眼裡含笑,輕啄了一下她的掌心。
「你,你……」
阮紫茉嚇得收回了手,那雙水漾的眸子瞪向了他。
眼見阮紫茉要發怒了,厲擎烈鬆開了她的手。
最後阮紫茉還是繼續給厲擎烈擦身。
感受到掌心下肌肉的結實,那力量感幾乎要噴張出來,她的手順著那流暢的肌肉線條緩緩而下。
柔軟的手指顫了顫。
明明已經到秋天了,阮紫茉卻覺得有些熱。
上方傳來一道低沉的笑聲。
她幫他擦身體,他卻在笑話她。
阮紫茉抬起頭,有些惱羞成怒,她正在發作的時候,厲擎烈那張俊美的臉龐壓了下來。
他在阮紫茉的臉頰快速吻了一下。
整個過程他都在看著阮紫茉,那眼神又邪又撩。
這下,阮紫茉的氣發不出來了。
大手覆蓋在阮紫茉柔軟的小手上。
他冷硬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阮紫茉受不了這曖昧的氣氛,伸手要推開他,可目光瞟到他胸口的繃帶,她收回了手,只能往後退了退。
「都受傷了,你還不老實。」
阮紫茉拿開了厲擎烈的大手,低下頭,儘量目不斜視給他擦身。
這次厲擎烈老實了些,沒有在撩撥她。
目光落在了阮紫茉那不盈一握的柳腰上,之前他掐過了,很細很柔軟,像沒有骨頭一樣,他還記得之前在她這細腰上一次次失控。
她這腰輕輕一扭,就能將男人的魂勾走了。
厲擎烈眼底閃過一抹幽暗,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
阮紫茉給厲擎烈擦完身,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
她端著一盆水出去倒,她擰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簡單擦一下手臂。
從洗手間出來,在昏黃的燈光下,阮紫茉看到樓梯那邊有一縷縷白煙飄出。
阮紫茉走了過去,「誰在那裡?」
來到樓梯間,她和沈子騫的視線對上了。
「阮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沈子騫看到阮紫茉那一刻,他立馬掐掉了指間的煙,站直身,皺起了眉,疑惑的目光落在了阮紫茉身上。
「家人受傷了,留下照看。」
阮紫茉沒想到會是沈子騫,她皺起了黛眉,早知道是沈子騫在這裡,她就不過來了。
說完這句話,阮紫茉轉身就要離家。
即使阮紫茉沒明說,沈子騫也能猜出住院的人是厲擎烈,畢竟能讓部隊的人不分晝夜守在這一層保護病房裡的人,小茉家裡除了厲擎烈,沒人能有這個待遇了。
厲擎烈這次出任務,立了大功,這個從鄉下來的男人還有幾把刷子,是部隊最傑出的青年之一。
雖然沈子騫不在軍區,但以老爺子在那邊的影響力,他想要打聽點消息還是輕而易舉的。
知道厲擎烈有能耐,但沈子騫還是覺得這樣一個糙漢子完全配不上他的親妹。
「他就這樣不顧你身體,讓你在醫院留夜照顧他。」
沈子騫皺緊了眉頭,語氣里全是對厲擎烈的不滿。
阮紫茉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沈子騫,「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的話里對沈子騫充滿了抗拒和不耐。
沈子騫抬起的腳僵住,續而腳緩緩收了回來,嘴邊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就這樣安靜地望著阮紫茉。
阮紫茉不想和沈子騫浪費口舌,她朝病房走去。
沈家人現在在她這裡的印象很差,遇上心情都能壞上幾分。
阮紫茉走進病房時,小臉還有些緊繃著。
靠坐在病床上的厲擎烈,聽到腳步聲,目光落在了阮紫茉的臉上,「怎麼去那麼久?」
「我洗了一把臉,耗了一點時間。」
阮紫茉沒說出她遇到沈家大少。
厲擎烈的目光掃了兩眼阮紫茉,沒再繼續問下去。
在阮紫茉走過來的時候,他大手拉住了阮紫茉,將她拉上了床。
「你注意著點,還傷著。」
阮紫茉轉身去查看他胸口的傷,見白色紗布沒有滲出血,她這才放下心來,不悅地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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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是紙糊的呢。」
厲擎烈目光繾綣地望著為他擔心的嬌美姑娘,他伸手在她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
這親昵的動作,讓阮紫茉微微出神。
「要先看點書嗎?」
厲擎烈知道阮紫茉的習慣,他從一旁的桌上拿過了一本書,遞到了阮紫茉的懷裡。
就著這樣,阮紫茉坐在了厲擎烈身旁看書。
一張病床睡兩個人,這有些擁擠。
阮紫茉心不在焉地看著書,她在想今晚要不搬來一張椅子,趴在病床邊上湊合一晚得了。
「我聽說你買了一塊地,在建房子。」
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將阮紫茉臉頰的長髮撥到了耳後。
「嗯,怎麼了?」
阮紫茉轉過頭看向厲擎烈。
「我只是問一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
厲擎烈聲音放柔。
他知道房子是她設計的,讓工人按照她的圖紙來建。
她真的很優秀,像一輪皎皎明月,高掛在天邊,發著耀眼的光。
他無比慶幸,這輪明月是屬於他的。
「還幫忙呢,你先把傷養好吧,不然星寶看到你受傷,他要哭鼻子了。」
阮紫茉掃了一眼厲擎烈的傷口說。
「好,聽你的。」
厲擎烈大手抽出了阮紫茉手中的書,「不想看,就別看了,睡覺吧。」
阮紫茉要下床,她腰間被一隻強健有力的手臂圈住,那隻手臂一用力,又把阮紫茉拉了回來。
「一起睡。」
厲擎烈不給阮紫茉拒絕的機會,將她按在了床上,他關掉了電燈。
滿室黑暗,只有零星的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
兩個大人睡在一起,病床很擠,阮紫茉怕弄到厲擎烈的傷口,她靠在床邊上睡,只要輕微挪一下,她就會摔下床。
忽然阮紫茉的後背靠來一具滾燙的胸膛,那股冷杉香縈繞在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