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蕾看到薛婉朝她們走過來,便輕輕地扯了一下喬鳶的袖子,「別說了,長舌婦來了」。💔♜ ❻❾𝕊н𝐔א.¢𝐎𝓶 🍔🔥
薛婉看到喬鳶跟楊蕾在說悄悄話,以為喬鳶在說她。
走過去直接說:「喬鳶,有什麼事你可以當我面說,不要玩背後議論他人是非那一套,我不就是說了你幾句嘛,而且我有說錯嗎?」
「你背著你媽偷偷結婚,還嫁個窮警察,連六十萬彩禮都拿不出來,還不讓人說了?」
楊蕾怒目圓睜,「薛婉,你還真是三斤半鴨子二斤半嘴,申公豹的嘴都沒你這張嘴事多,我告訴你,別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愛嚼舌根。」
「也別跑到我們面前來刷存在感,你要不冒出來,我都不記得這個急診室里還有你這號人物,我看你是嫉妒喬鳶嫁了個帥老公吧,那嘴裡的酸味比檸檬還要酸」。
薛婉:「楊蕾,你……」
楊蕾:「你什麼啊?哪涼快哪裡待著去,少在我們面前晃悠」。
薛婉被楊蕾氣得滿臉漲紅,扭頭走了。
過了一會兒,傳來一個婦女的罵聲:
「你到底會不會扎針啊?我這手都被你扎腫了,不懂扎就滾蛋,醫院怎麼連這麼笨的人都招,我看你是走後門進來的吧」。
楊蕾與喬鳶對視,兩人捂住嘴偷笑。
楊蕾:「叫她嘚瑟」。
臨近下班的點,喬鳶收到了江澈發來的簡訊。
江澈:「有案子,今晚可能不回去了,你在外面吃晚飯再回去吧,不准吃炒飯」。
喬鳶:「嗯,我會好好吃飯的,你注意安全」。
江澈:「好,我會小心的」。
看到媳婦發來的消息,江澈的唇角忍不住泛起笑意。
徐丹把這細微的動作看在眼裡,心裡酸酸的,她猜到江澈應該是在跟喬鳶發消息吧。
南坤快步走進刑警隊的辦公室,身後還跟著一名女警。
等走近了,江澈才發現,是表妹南嬌。
「南局」所有人都站起來打招呼。
南坤頷首,回頭看了一眼女兒,南嬌趕緊上前一步,笑著朝大家揮手。
南坤的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各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們的新組員,南嬌」。
「舅舅」江澈脫口而出,「您這是認真的嗎?」
南坤愁容滿面,女兒說不讓她當警察,就跟他決裂,他能怎麼辦?
就這麼個女兒,只能寵著。
原本他想把南嬌放到宣傳部門去的,但是南嬌死活不同意,非要到刑警隊來。
南坤:「江澈,南嬌就交給你了,讓她嘗一點苦頭,知道刑警不是好當的,就這樣吧,你們該出發了吧,把南嬌也帶上,估計你們今晚要在山裡過夜,注意安全」。
江澈看向表妹:「南嬌,要不這次你留守吧,別去了」。
「不行,你們能去,我也能,我沒那麼嬌貴,我們快走吧,路上還得兩個小時吧?」南嬌興奮地說。
這可是她第一次以刑警的身份跟著出任務。
南坤擺手,「讓她去吧」。
等南坤走後,梁冬主動上前去和南嬌握手。
「您好,我是副隊長梁冬,以後你可以跟著我,記住一點,不要擅自行動,聽江隊指揮,一般沒啥事,有事我給你頂著」。
南嬌猛點頭,「謝謝梁隊」。
梁冬:「別,叫我梁哥就行了,對了,以後當著外人的面,你還是管你哥叫江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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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嬌:「好,我知道」。
江澈無奈地撇了一下眉,「走吧,南嬌和劉虎跟我車,剩下的跟梁冬的車」。
兩個小時後。
江澈帶隊來到了郊區的一個小村莊。
村子不大,不到二十戶人。
年輕的都外出打工了,只有一些上了年紀的留守老人和孩子。
出事的那家在村尾。
離他們家最近的鄰居在五百米外,是一個耳朵不好行動不便的老頭。
死者是一對六十出頭的夫婦。
兩人都身中數刀,現場血流成河。
男的躺在家門口的院子裡,女的倒在臥室的床上。
到了現場,江澈跟當地的民警了解基本情況後,就給組員分配任務。
他和劉虎留在現場,等局裡技術科的法醫同事過來進行現場勘查。
剩下的四人分成兩組,梁冬帶著南嬌,徐丹帶著周旭,到村里去給村民做筆錄。
江澈等了十分鐘,技術科的同事到了。
「江隊」帶隊的法醫一走進院子裡就跟江澈招手打招呼。
「季遠?」
雖然季遠戴著口罩,但是江澈一眼就認出來了,「你小子來這裡幹什麼?」
季遠一邊放下工具箱一邊說:「好傢夥,今天第一次上班,就讓我遇上這麼變態的事情,嫌疑人這是多大的仇和怨啊,刀刀都能致命」。
江澈:「屋裡還躺著一個,他們是夫妻」。
季遠愣了愣,對身邊的同事說:「開始吧,先從外面這個開始」。
季遠一邊勘查一邊把觀察到的告訴大家,江澈讓劉虎詳細地記下來,以免漏過什麼重要的信息。
天逐漸黑下來,當地的民警找來一輛發電車,架起幾個大燈,把屋裡屋外都打得透亮。
季遠還在忙著尋找任何可能提供線索的蛛絲馬跡。
院牆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民警告訴江澈,這些人是附近村莊的村民,聽說這裡發生了命案,就跑過來湊熱鬧。
梁冬帶著南嬌回來了。
江澈把梁冬叫到一邊交代了幾句。
梁冬便招呼南嬌跟著他去外面,跟那些圍觀的村民拉家常。
晚上八點左右,突然有個男人闖進院子裡來,哭嚎著向躺在院子裡的死者衝去。
江澈和劉虎趕緊拉住他。
當地的民警這才反應過來,幫忙把人按住。
男人跪在地上邊哭邊喊,「哥哥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你走了,叫我以後可怎麼辦啊?到底是誰那麼心狠手辣,居然把你和嫂子都砍死了啊?」
江澈:「你是誰?」
男人:「我叫孫二寶,那是我哥孫大寶,警察同志,我哥到底是被誰砍死的呀?」
江澈:「案發的時候你在哪裡?」
男人:「我到鎮上賣菜去了」。
江澈:「你知道案發時間?」
男人:「不是早上嗎?聽村里人說是早上發現的」。
江澈:「村里哪個跟你說的?」
孫二寶目光閃躲,答不上來,他眼珠子轉了轉,「我也不記得是誰先說的,好多人都跟我說了,警察同志,你該不會懷疑我是兇手吧?我怎麼可能會害我哥嫂呢?」
江澈給梁冬遞了個眼神,「給他做個筆錄」。
梁冬剛想帶孫二寶走,季遠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