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剛走進她的化妝室,黃世雄就衝過來質問她。🐍👹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喬曼,你為什麼要同意喬鳶給的金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六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黃世雄,我嫁女兒,收多少錢彩禮,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難不成,你想要這筆錢?」
黃世雄頓住,旋即緩和了語氣,「喬曼,看你說的,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不是一直想自己開店嗎?有了這筆錢你就可以實現你的願望了」。
喬曼把包扔在梳妝檯上,坐下補妝,「我只是說說而已,我知道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黃世雄:「話不是那麼說,誰一開始就會做生意啊?不懂可以學嘛,再說了,你要真不想做生意,那筆錢拿過來,也可以付個首付買套房子不是?」
喬曼瞥了黃世雄一眼,「你不知道南海市的房價嗎?就算是我付了首付,月供誰掏?別忘了我是月光族,反正房子這東西,死也帶不走,不買也罷」。
黃世雄急死了,「不是,喬曼,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啊?好,我們不開店不買房子,那把那筆錢拿來改善生活總可以吧?」
「對了,我明天要跟兄弟吃飯,拿兩千塊錢給我」。
「沒有」喬曼冷冷地回道,「別說兩千,二百也沒有,我昨天剛交了房租」。
黃世雄:「不是下周才到交房租的時間嗎?你那麼積極交房租做什麼啊?那你說現在怎麼辦?我已經答應了朋友請客了」。
喬曼:「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黃世雄盯著喬曼:「喬曼,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發現你今天有點奇怪啊,說好帶我去吃飯,結果把我趕走,現在又不肯給我錢」。
喬曼抬眸看黃世雄:「黃世雄,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自從你搬進我家,就再也不出去工作,吃穿用度全部都是我掏錢,我養了你那麼多年,也該輪到你養我了吧?」
黃世雄被嗆,「喬曼,為什麼突然說這些話呢?」
喬曼:「因為我累了,你要想花錢,就自己出去掙,以後我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還有,你要想繼續住在我那裡,就分攤房租和水電費」。
黃世雄:「不是,這一時半會兒的,你叫我上哪去找工作啊?我也不懂做什麼呀」。
喬曼:「那就學,只要你願意,我相信你肯定能學會的」。
黃世雄垂下頭想了想,說:「喬曼,你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嗎?咱倆現在聊的是喬鳶的彩禮,好,就算是給二十萬,也行吧,那筆錢呢?你打算怎麼用?」
喬曼眼珠子難以察覺的動了一下,她不疾不徐地回道,「那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別打這筆錢的主意,否則別怪我翻臉,把你掃地出門」。
黃世雄被喬曼趕出她的化妝間,他直奔海棠的屋子去。
進門反鎖,他邊朝海棠走去邊說:「海棠,我跟你說,我要被喬曼母女氣死了,你知道嗎?喬鳶只給二十萬彩禮,喬曼居然同意了」。
海棠倏然抬起下巴,「什麼?二十萬?六十萬減到二十萬,有這麼做事的嗎?他們買首飾都花了十五萬呢,怎麼彩禮只肯給二十萬?」
黃世雄撓頭,「所以說嘛,我懷疑那個警察是打腫臉充胖子,買了首飾之後沒錢了,所以才讓喬鳶說只給二十萬的,真是氣死人了」。
「到手的肥鴨子就這麼飛了」。
海棠滿臉不悅,「真是掃興,害我白白高興一場,那他們什麼時候把錢給喬曼?你預備怎麼把這筆錢搞到手?」
黃世雄尷尬,「海棠,最近喬曼對我有點意見,我剛問她要兩千塊錢,她說以後都不給我錢了,叫我自己出去找工作掙錢,她說她養了我那麼多年,該換我養她了」。
海棠瞪黃世雄,「你不是答應了給我買新裙子嗎?如果連兩千塊錢你都要不來,那你怎麼問喬曼要那二十萬?」
「我不管,我一定要買那條裙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黃世雄鬱悶壞了。
心裡暗暗罵喬鳶壞了他的好事。
他得找人教訓她一下,出一下心裡這口惡氣。
-
次日去醫院上班。
喬鳶把母親喬曼的怪異行為告訴了閨蜜楊蕾。
喬鳶:「你說我媽到底想幹什麼呢?是良心發現突然變好了?還是另有所圖?」
楊蕾:「是挺奇怪的,會不會是她把你趕出家門後,感覺到後悔了?畢竟你是她女兒,現在看到你嫁了好人家,想跟你修復感情?」
「但是,她讓你老公把彩禮轉到你帳上這事,有點奇怪」。
喬鳶:「不知道她想幹嘛」。
楊蕾:「那就別管了,看她以後怎麼說唄」。
兩人正聊著,突然有一大群人湧進急診室,有好幾個人身上都有血跡。
他們邊跑邊叫,「醫生,救命啊」。
喬鳶和楊蕾趕緊跑過去,幫忙查看傷情。
還好都不是致命傷,但也需要儘快縫合止血。
楊蕾負責安頓他們,喬鳶跑去給醫生李楠打電話。
護士長趙芸從洗手間回來,看到這麼多人受傷,趕緊上報給醫院,請求多安排幾個醫生過來幫忙縫合止血。
在給病人處理傷口的時候,喬鳶得知,他們是在外面公交車站被一個瘋子刺傷的。
兇手不知道是從哪裡竄出來的,見人就刺。
一頓亂刺後就跑掉了。
還好旁邊就是醫院,他們趕緊跑進來求助。
「兇手跑掉了?那他會不會再行兇啊?他應該還沒跑遠吧?會不會跑到醫院來啊?」楊蕾突然說。
眾人都看向她,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護士長忙說,「我給保安科長打電話,讓他提高警惕」。
喬鳶捏了捏拳頭,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慌。
另一邊,江澈接到指示,立即帶著組員出發,到市醫院附近去查找一名攜帶刀具的危險分子,得知嫌疑人在醫院門口刺傷多人,他十分擔心喬鳶。
上車後,江澈讓南嬌撥通了喬鳶的電話。
聽到她的聲音,江澈鬆了一口氣。
他叮囑喬鳶,今天中午就留在醫院,別出去,等他抓到那名嫌犯再告訴她。
喬鳶得知江澈要去抓那個行兇的瘋子,特別擔心。
可是她知道這是他的職責,只好叮囑他,小心保護好自己。
臨近下班的時候,護士長接到電話,說救護車正往醫院這邊送一個病人,是一名警察,他抓住了那名行兇的嫌疑人,但自己也受了傷。
喬鳶一下子慌了。
直覺告訴他,那名警察可能就是江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