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陳明遠則是趁著孟硯青鬆懈的時機,趕緊上前將她手上的刀給奪了過去。
眾人看到陳明遠手裡的刀,心中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被嚇的有些「精神失常」孟硯青跌跌撞撞的往後退,借勢將那爐子給碰倒了,瞬間那滾燙的粥撒了一地。
孟硯青見「犯罪證據」被她毀了,這才華麗麗的「暈倒了」。
頓時,筒子樓里變得亂七八糟的,眾人都在忙活著暈倒的孟硯青。
至於那作惡多端的趙玉梅則是躺在那沒人管沒人問的,由此可見,平常她多招人煩吧。
倒是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婦女主任劉桂英看著那脖子還在流血的趙玉梅,有些慌了。
但她又知道趙玉梅的秉性,為了避免被她訛上,於是趕緊推開孟家的門,扯著嗓子喊。
本來孟保加下班的時候,眾人都看到了,這都進屋喊了,他要是再不出去,那真的就成縮頭烏龜了。
孟保加這人最愛他這張臉面了,於是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從裡屋出來了。
「咋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劉桂英就生氣,這麼大的動靜他都沒聽見麼?她一個住在他們下邊一樓的人都聽到了。
但眼下也不是生氣的時候,劉桂英趕緊把過道里暈著的孟家母女倆的事講了出來。
孟保加一聽,臉上就「著急」起來了,趕緊邁腿出來了。
眾人看到孟保加過來了,趕緊給他騰出一條路。
「玉梅,玉梅,你醒醒啊。」孟保加看到脖子出血的趙玉梅心一驚,隨後就趕緊做出一副夫妻情深的樣子緊緊的抱著她。
只是,下一秒孟保加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一低頭,發現她褲襠濕了。
這個時候,他哪還有不明白的啊。
瞬間,孟保加心裡就嫌棄的不行,但該做樣子還是要做的。
陳明遠看不下去了:「老孟,你家硯青也暈過去了。」
「閨女,閨女,你醒醒啊,閨女。」孟保加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又趕緊跑到孟硯青跟前哭。
只不過哭半天,都沒見掉下一滴淚。
哭的就跟上墳一樣,難聽的要死,要不是孟硯青現在戲沒做完,非得上去給他兩個大逼兜。
「別哭了,趕緊送醫院吧,別再等下出什麼事了。」劉桂英站出來說道。
孟保加雖然心疼錢,不想送醫院,但這麼多雙眼睛都在這看著呢。
沒辦法,最終孟硯青和趙玉梅倆人還是被筒子樓里的人,搭把手給送到醫院了。
只不過,等眾人把人送到一離開,孟保加就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床上躺著的這兩個人。
尤其是趙玉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竟然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欺負了。
孟硯青這個時候也睜開眼醒來了,正好和孟保加的眼神給對上了。
孟硯青也不躲,眼神戲虐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孟保加這人比趙玉梅還要可惡,淨喜歡在背地裡耍些見不得人的陰招。
孟保加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他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給騙了:「死丫頭,你裝的?」
「啊,不行,我頭好疼。」孟硯青做作的捂著自己的頭,然後又暈了過去。
她現在有閻王老頭給的空間,她怕個屁,若是碰到危險,她就直接進空間。
所以夾著尾巴做人的應該是他們,而不是她。
孟硯青的這個舉動,可把孟保加氣的差點沒得心梗的過去跟他那早死的爹娘在地下團聚了。
偏偏在醫院,他又不能跟趙玉梅那個潑婦學,動手打人,只能生出一肚子悶氣往椅子上一坐。
臉上黑的能滴水。
第二天,孟硯青和趙玉梅倆人就收拾東西出院了。
趙玉梅捂著自己那受傷的脖子,在看向孟硯青的時候,心裡有些發怵。
到底是這次被她給嚇到了,暫時不敢去招惹她了,尤其是不敢再讓她做飯了。
她可沒忘這死丫頭片子往鍋里下老鼠藥的事,要是沒被她發現的話,那現在她們一家三口就要在地下團聚了。
不過,當趙玉梅回家跟孟保加說這件事的時候,孟保加起初還不信。
畢竟孟硯青就是八竿子打不出來一個屁,慫的要死,就算是拳頭砸到她身上,她都不敢吭一聲的人。
但他想到在醫院的時候,和這死丫頭片子對視的那幾秒,他就有點相信趙玉梅說的話了。
看來,雷沒把她劈死,膽子倒是讓她長了不少。
所以,不能把她留在家裡了,孟保加心裡想到。
於是,孟保加給趙玉梅交代了一聲,讓她這兩天有空去喊孟硯紅來家裡吃飯。
他有事找她商量。
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趙玉梅一聽他這麼說,頓時,就啥都明白了。
死丫頭片子的好日子看來快要到頭了,本來想留著她在家多干幾年活的,但是這個死丫頭片子自己非要作死,那誰也就攔不住了。
到那時候,有她哭的。
趙玉梅想到這,那嘴角的笑意就壓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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