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計劃失敗?

2024-08-12 01:35:04 作者: 颱風校長
  公仲侯氣得渾身顫抖。💙👽 69ᔕhυא.匚Ⓞm 😝😝

  臉上還留有掌印,顯然那看似輕飄飄的幾巴掌,其實並不輕。

  不過很快,他又平靜了下來。

  劉勇皺著眉頭,走了過來,「將軍,難道就讓他這廝......」

  啪——!

  劉勇話還沒說完。

  一道嘹亮的巴掌聲便是響徹了四周。

  劉勇被一巴掌扇倒在地,捂著臉,嘴角有點點血跡,懵逼的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

  公仲侯一隻手將他提起,「自己去領軍仗二十!」

  「是...是。」劉勇不敢反駁,點著頭退去。

  公仲侯看著劉勇的背影,目光陰冷。

  這劉勇最近晉升得太快,屬實是有點認不清自己了。

  雖然公仲侯也看不起徐病,但至少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更不敢讓放縱下屬射箭挑釁!

  那小年輕死得不冤。

  「年輕啊。」公仲侯看著那具被一巴掌拍死的屍首,發出了感嘆。

  不過……

  這國師似乎不是想像中的廢物。

  就那一巴掌的掌力,至少也是後天五重才能擁有的。

  ......

  【威望:8】

  徐病走在山道上,打開系統面板,瀏覽著自己的界面。

  威望上漲了一點。

  看來剛才的威懾,還是有些成效的。

  他身為國師,不打算低調,也無需低調,若不是急著上山,他倒是不介意,與他們繼續玩一玩。

  亂世用重典。

  逆他者死。

  整個靜心山莊上空。

  十五隻烏鴉盤旋,目前一切局面,都還在徐病的掌控之中。

  其中一隻烏鴉的視野內,由禁衛軍、步輦郎所組成接駕隊伍,已經進入了靜心山莊,穿過了園林,來到了靜心殿前。

  「陛下,靜心七日已過,微臣來接駕了。」

  尚守城邁著沉穩四方步,來到靜心殿的大門前,屈膝半跪,低頭沉聲說道。

  而此時。

  僅僅隔著一扇大門。

  靜心殿內。

  周小游深呼吸了一口氣,模仿著紀沅的聲線,「嗯。」

  接駕隊伍鬆了一口氣。

  陛下無事,便是好事。

  紀沅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她倒是希望周小游出錯。

  尚守城緩緩起身,他身上這一身鎧甲,重達三十公斤,尋常人穿在身上,只會行動不便,變為負擔。

  他推開靜心殿大門。

  陽光瞬間填滿了大殿。

  率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當今大熙的女帝「紀沅」,她此刻盤坐在蒲團之上,閉目養神。

  那副絕美面容,讓他不敢多看,金色長髮飄飄,發色是徐病以元氣偽造。


  出於某種感應。

  尚守城先看四周,殿內很大,窗戶緊閉,有香火氤氳。

  開門後,率先入眼,也是最明顯的,是一塊碑石,上面雕琢「靜心」二字,常年香火薰陶,已漸染黑灰。

  此「靜心碑」在最深處,由里向外,緊接著,便是一供奉桌。

  供奉桌乃一個長方形的大桌子,桌上承著三個香爐,一大兩小。香火已經燃了一半。

  值得一提,供奉長桌披有桌布,自桌面垂直地面。

  靜心殿,歷代帝王之重地,尚守城不敢多看,只是匆匆掃過。目光卻在掃過供奉長桌時,有剎那停頓。

  心生有異,遂眉輕皺。

  而此刻。

  正盤坐在此桌底下的紀沅,只覺得迎面有光拍來。

  因為正門被打開,陽光照射進靜心殿,讓她能夠藉助光線,透過桌布模糊看到大堂的情形。

  「來了。」

  紀沅沉嚀,屏住呼吸,雙眸眯起。

  因為光差的問題,紀沅能看清大殿的畫面,但是尚守城等人,卻看不到她。

  似一個人立於暗處,一人立於亮處,二者對視之,暗處之人可見亮處之人,反之則不可。

  「陛下,還請移步龍輦。」尚守城抱拳道。

  「嗯。」

  周小游淡淡點頭。

  正所謂說多錯多,不說便不錯。

  徐病特意囑託,若不想暴露,就儘量少言少語。

  周小游緩緩起身,朝車輦走去,儘量模仿著紀沅的步伐。

  「陛下!」

  尚守城突然喊道。

  「愛卿何事?」周小游皺眉問道。

  「陛下,這靜心山莊附近,最近可有烏鴉出沒?」尚守城問道。

  周小游不悅道:「靜心山莊百鳥朝鳳,有幾隻烏鴉有何不妥?」

  紀沅眼睛一眯,這周小游倒還真是學去了幾分神韻走。

  她並非坐以待斃之人。

  雖然這副模樣,實在羞於見光,但若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之後的命運如何,可就徹底不受紀沅掌控了。

  一時名聲與整個大熙相比,不值一提,所以她並未猶豫,開始掙扎製作動靜。

  只是她移動不得絲毫。

  這桌下空間又不小。

  叫她如何能引得外面注意?

  饒是以她的心性,都感到一股,明明希望就在眼前,卻無法達到的無力感。

  而更讓她氣悶的是,她知道徐病就是要讓她生出如此感受,而她儘管表面平淡,但還是被徐病拿捏了,如願生出了他所樂意看到的情緒。

  也是他所樂意看到的局面。

  徐病在故意折騰自己……紀沅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不過,他可能低估了尚守城。

  「尚統領,朕這身家性命,可就系在你身了。」紀沅心中默念道,關注場中變化。

  而那尚守城果然不失所望。


  從見到烏鴉開始,便心有感應,他身有「玲瓏心」,直覺、感應從不無故,必有緣由。

  故此…

  他覺得不對勁,便定然不對勁。

  可哪裡不對勁,他卻說不上。

  「陛下請慢!」尚守城再次叫停了周小游。

  周小游回道:「愛卿又有何事?」

  尚守城如實言道:「我觀陛下手腕處,戴著一個手鐲,又記起陛下上山前,並未佩戴此物。」

  周小游一甩袖子,龍顏一怒,「朕如何如何,還需向你匯報不成?」

  周小游心中慌亂,這廝若再問下去。

  自己就暴露了。

  你們的真陛下,可就要死翹翹了。

  此勢一出,

  接駕的眾人皆惶恐,霎時跪下,怕稍慢片刻,禍便降至。

  包括尚守城,他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言語,帶有不敬,已是觸怒龍顏。

  「死妮子,你真的…」紀沅此刻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要不要演得那麼好啊。

  你但凡出點錯,咱倆都能沒事。

  尚守城冷靜下來,便是冒著再次觸怒陛下的風險,也要順心而為。

  故此,他再又問道:「陛下,您…真不覺山莊有異?」

  聽到尚守城沒有就此罷休,紀沅鬆了一口氣。

  周小游眼睛一眯,這廝太難纏了,她怕繼續說下去,會露出破綻。而且…她懷疑對方,已經起疑了。

  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她進退兩難之際。

  下方的山道上,一道聲音傳來。

  「靜心山莊是先祖心血,受世代君王香火,便是邪祟也退避三舍,依本國師法眼之所看,這山莊內皇氣沖霄,正是大吉之兆,何來有異?」

  人未到,聲已至。

  徐病那高大身影,緩步朝此走來。

  經過這幾日的淬鍊,身影雖依舊算胖,但他人看起,卻也多了幾分陽剛。

  「是他!」周小游瞳孔一縮。

  而紀沅也能依稀看清,是徐病來了,剛剛松下的那一口氣,又被重新提了起來,死死盯著。

  尚守城無形氣勢外放,問道:「國師大人怎會出現在此?莫不是早便潛入了靜心山莊?」

  徐病從容對答,「本國師與陛下有要事相商,剛從山道走來,你那右翼衛,可是能為我作證。」

  徐病反問道:「尚將軍如此發問,可是說早已知道禁衛軍部署存在疏漏,卻不改正,還是說心中本就有鬼呢……」

  此話一出。

  尚守城臉色一變,這廝好歹毒的心,上來就扣如此大的帽子。

  而今正是敏感時期。

  尚守城惶恐道:「是微臣失言了。」

  周小游鬆了一口氣,這徐病還是比自己靠譜的。

  「陛下,本國師有要事與你相商。」徐病繞過尚守城,徑直來到周小游面前。


  這只是一個上山把控局面的藉口。

  周小游同不同意,都無所謂。

  兩人粗略的對答了幾句,大致意思就是,周小游先休息,等休息好後,再商談國家大事。

  周小游坐上車輦,合上車簾,終是送了口氣。

  尚守城不曾松眉,即便陛下已上車輦,那感覺縈繞不散。

  他更不可能無視。

  突然,他那玲瓏心顫了一顫。

  一個極其荒唐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猛的回頭,目光落在那張承著香爐的桌子下。

  而與此同時。

  他的視線。

  幾乎與紀沅對在了一起。

  僅僅只有一步之隔,距離微乎其微。

  尚守城突然大步朝殿裡走去。

  所有人都回頭看來,臉上露出詫異之色,不明白尚守城為何突然如此。

  陛下已回輦,強闖靜心殿,乃是大罪。

  「來吧。」紀沅心中默念。

  不愧是她信任的臣子。

  玲瓏心果真厲害。

  只是……

  希望待會見到朕這副姿態,不要感到太過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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