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陛下要造反?快去請國師大人!> 第21章 國師府,公仲侯來訪。

第21章 國師府,公仲侯來訪。

2024-08-12 01:35:05 作者: 颱風校長
  大熙城有內城與外城之分。🎀ൠ ❻❾Sⓗ𝕌X.co𝓜 🍭🐉

  內城是高級官員與其家眷居住。

  前身有一座國師府。

  但不在內城,而是在外城。

  府邸坐落之處,並非鬧市區,甚至能算偏僻,背後靠著一座山,四下也少有人住。

  國師府面積約為十餘畝,曾是大熙城某位大戶的府邸,後來被前身搶了過來。

  徐病踏入自己的府邸,關好大門。

  入眼先是左右兩側人工打造的觀景湖泊,岸邊有柳樹,松樹……

  再向里走,便是亭子,廂房,廊道,以及一片寬敞的前院空地。

  十餘畝的占地已然不小。

  國師府的下人,前段時間被徐病前身通通遣散了。

  導致此刻的宅邸空落落的。

  不過這倒是正好合了徐病的意,鎖好大門,再插上門閂,操控一隻烏鴉,落在一棵柳樹上盯梢。

  這才解開了隱身術,身形徹底顯露了出來。

  「嗚…」

  一個無法改變,且有些殘酷與憋屈的事實,此刻明晃晃的擺在紀沅眼前。

  她翻車到家了。

  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控的她,被捆成一個粽子,悄無聲息中被帶回了徐病的府邸。

  來到了他的地盤,徹底喪失了主動權。

  她眯起雙眼,似有抗拒,效果卻微乎其微,繼續被徐病抱著,走進了府邸深處。

  「紀沅啊紀沅,你可曾想到,那一日的大意之舉,竟將自己害得如此境地。」紀沅心中輕嘆。

  不一會,徐病停下腳步。

  他來到了浴間,與靜心山莊的靜宣湯不同,這浴間中只擺放著一個浴桶,一展屏風,還有用來承「薰香」的木台。

  徐病將紀沅放在地上,在她的目光中點燃了薰香,點點香氣逸散。

  「洗澡配薰香。」

  「大雅。」

  徐病說道。

  他看向紀沅,取下其嘴上的白布,上面沾滿了唾沫,他有些嫌棄的丟在一旁。

  大手一揮,又解開了她身上的大半繩索。

  只留下捆住腳腕,手腕的那道繩索。

  多少天來,紀沅終於擺脫了盤坐的姿勢。她伸直了腿,緊鎖的眉頭鬆了又緊,似乎在適應與享受這恢復部分自由的姿態,也說不出話來,還帶著輕微的咳嗽。

  徐病沒有理會,自顧自去外邊,打了一桶冷水,倒進浴桶當中。

  在浴桶中加滿水後。

  他搬來一個凳子,就凳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紀沅。

  紀沅緩緩翻身,亦是靜靜看著徐病。

  一縷陽光打進。

  紀沅看著徐病的臉。

  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竟覺得這廝比之前好看了些許。

  可若五官變化,卻也不大,鼻子眼睛依舊,然前後感覺,卻天地之別。紀沅微微蹙眉,有些想不通。


  她又怎知,是前身舊勢漸消,「視覺慣性」變小,她亦能逐步感受到,徐病的變化。

  「你想把朕如何?」紀沅淡淡問道,大有一股千刀萬剮,儘管招待來的氣勢。

  她自然不會心存僥倖,落入徐病手中,還能得到友好招待。

  她不是周小游,也早已過了天真的年紀。

  「滿身汗臭,先去洗澡再說。」徐病嫌棄道。

  滿打滿算,紀沅也該是七日未洗澡了,紀沅說是貴為女帝,人間至貴,可到底也是凡人。

  是凡人便難以免俗。

  凡人七日不洗漱,味道還是不小的。

  特別是這七日,紀沅不算安分,一直歧途逃脫,每每到體力耗盡,滿身汗水,才願挺直歇息。

  而從靜心山莊一路到國師府,徐病聞到了汗酸味,所以才打算讓她先洗洗。

  紀沅眉頭一皺,冷笑道:「這便急不可耐了?」

  徐病聞言愣了一愣,旋即略感興趣的上下打量著紀沅。

  那目光,讓紀沅渾身難受,面色越發難看。

  徐病打斷了她的思緒,「陛下啊,你想到何處去了,難不成你倒希望我與你發生些什麼?」

  紀沅確實很美,美得不可勝收。

  即便歷經狼狽的七日,身上的魅力,也沒有減少絲毫。

  但她誤會了。

  徐病並不打算如何她,原因很簡單,他雖不否認自己好色,但絕不是色急之人。

  「你!」紀沅聽到徐病的話,一時暗惱。

  她深吸一口氣,「既如此,你何不出去?」

  「出去?」徐病冷笑道,「陛下,我覺得你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我剛剛下達的,可是命令。」

  徐病捏著紀沅的下巴,目光冰冷得不含一絲感情,「所以,現在自己跳進浴桶。」

  話音剛落。

  他大手一揮。

  一股玄妙力量傳出,紀沅身上的素衣,剎那之間寸寸崩裂。

  「嗡」的一聲,紀沅腦海一片空白。

  此景只道是精美宛若白玉,神工鬼斧雕不得啊。

  徐病饒有興趣的看著,卻不帶有絲毫情慾,或者說色慾難以操控他。

  ……

  煥然一新。

  徐病為紀沅披上一件素衣,身上的汗味被洗去。

  徐病將紀沅帶到後院的一間廂房中,在府邸中的位置較偏,用來關押人正好。

  將紀沅放下後,徐病鎖好了門鎖,讓一隻烏鴉留守,轉身離去。

  在他離去之後。

  紀沅靜坐在凳子上。

  一語不發。

  表情平靜得可怕。

  怒氣隱不發,屈辱藏於心。

  背於身後的雙手,早已捏緊了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甲嵌入肉里,流出了絲絲血跡。

  「徐病..這就是你折辱朕的手段嗎。」


  「若僅是如此,你可就太小瞧朕了。」

  紀沅喃喃低語。

  ……

  徐病也進行了簡單的洗漱,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裳。

  此刻天色尚早。

  府邸的風景著實不錯,有園林,有窗景,有假山假水。

  他游至一亭子中,自顧自斟了一杯茶,細細品嘗。

  這一日,大熙局勢變動之大,不敢想像。

  紀沅這個女人難搞,只是其一。

  他從未忘記,自己真正的目的,是搞好大熙。

  而搞好大熙的第一步,便是手攬大權。

  不。

  該是手攬極權。

  等他何時手掌極權,就可以去找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此話雖粗,但卻是至理。

  只是手掌極權,如何之難,便是一國之帝王,手中之權力,也遠不算極權。

  何謂極權?

  一言之重,勝過九鼎。

  僅此一處,便是紀沅,也遠不及也。

  這對其他人來說,這是絕無可能之事,畢竟大熙之局面,已經不是人力所能改變。

  但對徐病來說。

  確實很有可能,原因很簡單…

  他是鍊氣士,他有法術。還有個坑爹的系統。

  「咚咚。」

  正想著。

  大門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一隻烏鴉飛上天空,看到來人竟是公仲侯。

  「有意思。」

  徐病引公仲侯進入正廳入座。

  「國師大人,今日之事,屬下越想越過意不去,我已經將劉勇革職,回來時路過國師府,恰巧手中又有些東西,便想著順利過來鄭重的道個歉。」

  公仲侯一改之前的態度,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

  徐病開門見山,「公仲候,此處只有你我二人,就不必遮遮掩掩了,說你見我的真實目的吧。」

  公仲侯收起了嬉笑之色。

  他猛的單膝下跪,「禁衛軍右翼衛公仲侯,欲投靠國師!」

  徐病挑眉,饒有興致,手指輕悄俯首,眼睛上下打量著對方。

  「理由。」徐病說道。

  公仲侯如實道:「國師非常人也。」

  「公今日相見,發現國師並非傳言那般不堪,國師執意上山,後傳出尚統領去自領八十大板,後…余禁便衣偷上靜心山莊,被提前收到密信的我抓拿…」

  「公不知此中聯繫,但知國師必然不簡單,想著國師朝中名聲不佳,而此時又正是局勢動盪之際。」

  「想必正是缺人少手…公想拼一把。」

  徐病暗暗點頭,「你猜到送信之人是我了?如何猜到的?」

  「烏鴉。」公仲侯如實相告。

  徐病出沒的地方,時常有烏鴉盤旋,再加上送信的鳥,也是一隻烏鴉。

  不難猜出。

  「不錯。」徐病說道:「尚統領冒犯皇威,而左翼衛又偷入靜心山莊,思來想去…倒是你最合適,當這代理禁衛軍統領之職。」

  「你退去吧,莫要讓人看見。」

  徐病下達了逐客令。

  公仲侯面色一喜,退出了國師府。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