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管是對女性還是男性,都是一味不錯的中藥材,可有些東西過猶不及。
黃精有一定毒性,使用不當可能會出現不良反應。
茶水中還有紅棗和枸杞,這茶水飲用對身體確實有好處。
只是,這些加起來的效果......
沈晚檸想不通,下人怎麼突然給她換這種茶,側頭往旁邊看去,這茶水不會是給墨鈞澤準備的,然後丫鬟不小心拿錯給她喝了吧!!!
她想到這個可能,整個人都不好了。
墨鈞澤可沒有側妃,喝個一次兩次倒也還好,要是天天喝,不敢想!不敢想!
沈晚檸見墨鈞澤放下碗筷,把茶碗往他那邊推過去一些,把蓋子揭開讓他能看清裡面茶水的顏色,試探性地問道:「王爺,你喝嗎?」
墨鈞澤看到茶水的顏色就眉頭緊鎖,想起剛才喝的那個味,毫不掩飾對這茶水的抗拒。
「我剛喝過。」
隨即,又說道:「你要是不喜歡,直接讓下人給你換茶。」
「不用,喝一次也不錯。」沈晚檸端起茶碗喝完。
她放下手中的茶碗,一語雙關地說道:「王爺要是喜歡,偶爾喝上一次也不錯,但不可貪杯哦。」
墨鈞澤聞言抬眸跟她對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茶水是有何不妥?
他點了點茶杯,問道:「娘子,可是這......」
不用說明,兩人都懂這未盡之言。
沈晚檸微微搖頭,不清楚的事可不能胡亂猜測。
她借著撫鬢角髮絲時,對他使了個眼色,問道:「你吃飽了嗎?要不要回房休息。」
她現在對王府中的情況還不了解,也不知府中是否有其他勢力派來的探子。
只要不是在空間內,她都得謹言慎行,防止隔牆有耳。
墨鈞澤接收到她的暗示,抬頭捏了捏鼻子,說道:「確實有些疲倦,那娘子可要陪為夫回房小憩片刻。」
沈晚檸順著他的話答應下來,「好。」
——
墨鈞澤被推著輪椅進房時,朝冬青幾人吩咐道:「你們不用守在外面。」
「是,屬下遵命。」半夏、冬青異口同聲應道,然後閃身離開。
房門關上,墨鈞澤就從輪椅上站起身,牽住沈晚檸往床邊走,問道:「娘子,可要為夫幫你寬衣解帶?」
古代服飾不管是穿還是脫都繁瑣,沈晚檸平時都是由丫鬟伺候更衣,可聽到墨鈞澤要幫她寬衣解帶,不由的渾身僵直在原地。
聽到的字都認識,可這句話她怎麼就不懂了?
墨鈞澤說的小憩不是回房的藉口嗎?為何要脫衣服?
沈晚檸眼看他要上手幫忙脫衣服,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問道:「你回房還真的是為了休息啊?」
墨鈞澤上前幾步扯住她的腰帶,只要輕輕往後一扯,系好的帶子就會被解開。
「剛才為夫說有些疲倦,讓娘子陪著小憩片刻,娘子不是已經答應。怎麼?現在想要反悔了?」
沈晚檸雙手抓緊衣服腰帶,抬眸對上他的眼,想要看出墨鈞澤是在逗她玩。
「誤會,誤會,剛才我給你暗示,還以你是懂我的意思。」
她一隻手抓住腰帶,另一隻手去掰墨鈞澤骨節分明的手指。
手很好看,要是手中扯著的腰帶不是她的就更好看。
墨鈞澤勾唇,順著她的力道鬆開,下一秒食指纏繞住腰帶跟大拇指夾住。
「女子一言駟馬難追,沈老闆可是要做生意之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這樣傳出去多影響信譽。」
沈晚檸沒辦法扯回腰帶,還因兩人爭奪腰帶越靠越近,撇開頭說道:「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隨即,又加了一句,「你不說,我不說,又怎麼會傳出去。」
墨鈞澤像是發現什麼好玩的事,手指一直繞著她的腰帶玩,說道:「女子也好,君子也罷,都一樣。」
只要能達到目的,改幾個字又有何妨。
緊接著,又說道:「娘子不說,可不代表為夫不說啊。」
好傢夥,沈晚檸直呼好傢夥。
這是威脅吧?
是吧?
「家醜不可外揚,我開醫館賺的錢也有你一半。」沈晚檸說道。
墨鈞澤心道:銀子哪有娘子重要。
「傳出去也頂多被說瑞王是個妻奴,上床休息還要得到王妃首肯,為夫倒覺得不算家醜。」
百姓聽到也只會覺得,他是因雙腿殘廢自卑。
當然,會這樣認為的可不止百姓,還有京城的權貴。
他的手勾住腰帶一拉,把沈晚檸圈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沈晚檸聞言,眉頭微微蹙起,小聲問道:「真的,沒騙我?」
她想要轉頭去看,腰被墨鈞澤用力攬住,頭也被按住不能動彈,整個人像是被嵌進他的懷中,埋怨道:「你輕點,我疼。」
墨鈞澤手中的力道放鬆,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抬眸看著窗戶上的人影。
他輕笑一聲,似是而非地回道:「好,我輕點,這力道可以嗎?」
「可以,但是你別整個人壓著我。」沈晚檸說道。
墨鈞澤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肩膀上,別人是鎖骨能放魚,她的直接放著墨鈞澤的頭,感覺骨頭要裂開了。
「嬌氣!」墨鈞澤說完,拉著人往床上一坐,床像是不堪重負發出一聲「咯吱」的聲音,聲音大到,外面站著的人以為房間內兩人在發生激戰。
沈晚檸聽到床發出的「咯吱」聲,第一反應是這床質量這麼不好,才坐兩個人的重量就要一份幅要散架的樣子。
她有點擔心墨鈞澤哪天睡著,一覺起來床散架,人摔在地上。
「這床這麼不結實?」
「還行。」墨鈞澤抓住床使用內力搖晃幾下。
「咯吱!咯吱!咯吱!」
沈晚檸聽著床發出的聲音,已經在想著把空間內那張床搬出來給墨鈞澤用,反正空間還會自動補齊。
「要不明天換個床?這張床稍微動兩下都不安全。」
沈晚檸剛說完,突然被墨鈞澤往懷中一拉,嚇得抓住他的衣服一扯。
「啊!」她雙手捂著頭,痛得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