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她又給這雌性打了一針消炎止血的針,餵了兩顆消炎藥。
想了想,還是取了一點青蓮池中的水,給這雌性一點點的用針筒,打到了她的嘴裡。
這青蓮池水希望對她有用,就如那獸醫所說的一樣,一切只能看她自己了。
做好一切,羊綿綿拉過獸皮,給這雌性蓋在了身上,才走出了木屋。
「綿綿,怎麼樣了?」
首領緊張的問道,旁邊還有不少獸人,好奇的朝著木屋裡張望。
羊綿綿只是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會不會救過來,她的傷太重。
反正我盡力了,明天我過來給她再換一次藥。」
話落,羊綿綿又是給了一包用樹葉包起來的藥粉,遞給了首領。
「首領,她若是發熱,將這個沖溫水給她喝下,之後多喝溫水就行。
只要她出汗了,應該會慢慢退熱。」
樹葉里包的是拆掉了包裝的柴胡顆粒,首領現在自然知道溫水是什麼了,將羊綿綿的話,盡數記在了心裡。
「好,綿綿看來那些年,你跟在巫醫身邊,也算是沒有白跟。
若是能將這雌性救活,她能留下來,成為我們部落的獸人,就好了。」
羊綿綿覺得首領太天真了,不是所有雌性,都能看得上他們這部落的好嗎?
不過對生活也要嚮往,日子才有盼頭。
首領的嚮往,就是讓部落壯大,讓他守護的部落,不再任由別的部落欺負。
「希望如此吧,只是這個獸人,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在森林裡,我們回部落的路上發現的。
也不知道她這雌性,怎麼會獨自在森林裡。
幸好,當時白冥墨出手夠快。
不然,她大概都成那狼獸的食物了。」
想著溪邊處理獵物的白冥墨,羊綿綿很慶幸,白冥墨沒爛好心的將這雌性帶回他的木屋。
不然,將來白冥墨還得多養一個雌性,或許這雌性知道是白冥墨救的她,指不定以後就纏上白冥墨了呢。
畢竟,白冥墨實力不低,長得也很出眾,這樣無依無靠的雌性,扒著一個這樣的雄性,很難不動心的,況且還有救命之恩的存在。
羊綿綿不想大反派還沒攻略成功,再添情敵。
雖然她也不是正牌伴侶,但他們之間還有幾個幼崽。
羊綿綿回到木屋時,白冥墨已經在木屋外,處理清洗乾淨的獸肉了。
看著他頭也不抬的專心將那些肉用石刀,割成長條的形狀,剔除骨頭,羊綿綿蹙了蹙眉。
「怎麼不用我給你的刀?」
白冥墨手裡的動作沒停,只是抬眸,微微的看了她一眼。
「首領讓你去救那雌性了?」
白冥墨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還問自己,羊綿綿成功的被轉移了注意力。
「嗯,熊草跑來讓我去的。
白冥墨,聽說那雌性是你救的?」
「嗯。」
白冥墨淡淡的嗯了一聲,手裡的骨頭一個旋轉,輕鬆的讓骨頭從肉里給撤了出來。
「你剛剛回來怎麼沒說?」
「有什麼好說的?我也沒救她,我只是要獵殺那頭狼獸而已。」
說到這裡,白冥墨手中的動作一頓,他將手裡的肉放在了石板上,掀起眼帘,微眯了眼眸,定定的盯著羊綿綿。
羊綿綿被他忽然這麼一看,有些渾身不自在。
這樣的白冥墨,還不如剛剛繼續他那淡漠的態度,一邊處理肉,一邊和自己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呢。
那樣的氣氛,似乎才更適合他們之間,現在這樣尷尬的關係。
「羊綿綿之前你不是學聰明了嗎?
怎麼,才幾天不見,這腦子又是變笨了?
你是不是想成為別的部落獸人,搶奪的雌性?」
白冥墨忽然嚴厲了口吻,嚇得羊綿綿趕緊兒的搖頭。
她才不想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哪裡表現出,有那想法讓你誤會了嗎?」
「不想,以後就將你的本事藏起來。」
白冥墨冷冷的話,算是忠言吧。
羊綿綿明白他為何忽然這樣了。
可是,她懂得一些醫術不是很好嗎?至少能幫自己部落里的獸人呀!
再說了,當年她跟在巫醫身邊好幾年,這也是全部落獸人,都知道的啊。
「白冥墨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跟在巫醫身邊,學了不少東西,我學到的東西,對部落有幫助,這不是很好嗎?」
「你的本事,究竟是不是跟巫醫學的,你自己不清楚嗎?
羊綿綿,至少在你沒成為七階獸人之前,你最好別太出風頭。」
好吧,白冥墨一句話,直接堵得她啞口無言。
可是,這七階獸人是那麼容易就能達到的嗎?
瞧白冥墨這天賦不錯的樣子,他不也只是個四階獸人麼?
想到此,羊綿綿去了水缸旁,拿起瓦罐,裝了一瓦罐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這小峰就是這樣喝青蓮池水,然後就進階了。
不說七階吧,至少現在她要升到二階才行。
想到此,羊綿綿一口氣連著喝了兩瓦罐。
這兩瓦罐水下肚,至少五千毫升,直接將她給撐得打嗝了!
白冥墨回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繼續埋頭處理獸肉。
第二天,首領又是帶著部落里的一部分雄性,來給羊綿綿蓋屋子了。
為了早點住進自己的新屋子,羊綿綿也不去採集了,留在現場指揮。
三天後,部落雄性再一次的出發了,而那個被帶回來的雌性,整整昏迷了三天。
羊綿綿每天去給她換藥,餵青蓮池水。
或許是青蓮水的作用,也或許是獸人的意志力本就頑強。
在部落雄性們都去狩獵後,那雌性醒了過來。
這日,白冥墨帶著羊綿綿,還有熊草羊婷正在繼續蓋房。
一個在獸世算是小巧玲瓏的身影,和猴桃桃一起,出現在羊綿綿的新屋外面。
「丫丫,白冥墨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乖乖的在這兒等他,哪裡也別去,我先走了。」
猴桃桃親昵的摟著那個小巧玲瓏的漂亮雌性,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又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圍,直接跑掉了。
而那漂亮雌性卻一臉的茫然,視線全被那已經有了個雛形的屋子吸引了,清澈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仰著頭滿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