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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2024-08-12 12:14:50 作者: 阿染
  暗衛:……

  就特麼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沒想到,在經過了一次次的淬鍊之後,他們竟然還能感受到有生之年系列!

  真怕到時候他們會控制不住跳出來,對著那村長一記左勾拳右勾拳……

  「王妃,若是那村長有什麼邪惡之舉,需要阻止麼?」

  暗衛想了想,第一次問了這麼多的廢話問題。

  姜綰柚搖頭:「不論他做什麼,這些事情在村民們看來都是應該做的,你們出來阻止只會遭到抵制,或許嚴重一點還會激發矛盾。

  所以,不論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你們都不能有任何的動作。」

  暗衛沉默了片刻領命離開了,景奕一直蹙著眉強忍著沒有發作。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姜綰柚捏了捏他的臉頰,這親昵的動作放在旁人身上早就被景奕弄死了,偏生薑綰柚每次這麼對他的時候,他卻欣喜得不得了,恨不得借著這個機會再跟姜綰柚好好貼貼。

  「回去之後該叫他們去領罰,暗衛的職責只有任務,不論任務何如,他們不得過問。

  但是剛才他們提了好幾個問題。

  許是最近本王表現得太過溫和了,倒是叫他們忘記了暗衛的本質了!

  嘖……綰綰,難不成是他們覺得為夫老了?提不動刀了?

  不行!我得去操練……」

  景奕說著就站了起來,激動地要往外面走。

  姜綰柚!!!

  一想到景奕那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加上他大汗淋漓操練的場景,姜綰柚就直吞口水!

  這裡還住著那麼多的外人,特別是還有那麼多剛及笄的小姑娘,這種引人犯罪的場面怎麼能叫別人看了去?

  她手臂一伸攔在了景奕身前:「不許去!」

  「為何?」

  景奕不解,操練而已這是他每日都要做的功課,怎麼今日就不行了?

  姜綰柚???

  他問為何?他還好意思問為何?

  姜綰柚柳眉緊蹙著,她合理懷疑景奕這廝就是故意的!

  「為何?你問我為何?那我換上勁裝去那些村民面前打一套拳?或者換上舞衣給他們跳支舞如何?」

  姜綰柚真是被氣笑了,這貨不是很聰明的麼?不是自詡很了解她的麼?

  連她生氣都看不出來?

  呵!男人!

  景奕!!!

  草!他怎麼突然這麼的不爽!

  「不能去!咱們都不去了!乖……媳婦……別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要不然你咬我一口消消氣?」

  景奕長臂一伸把姜綰柚摟進了懷中,將她牢牢的禁錮在身前,不允許她退開。

  他剛才的確只是想要鍛鍊一下,想著不拖姜綰柚的後腿,他真的沒有想過這麼多……

  現在仔細回想一下,的確挺不合適的。

  姜綰柚紅唇微微噘著,哼了哼抬頭對著景奕的喉結就是一口!


  「唔……」

  景奕一聲悶哼,將她摟得更緊了!

  這一口咬下去,他差點軟在姜綰柚身上,酥麻感以小腹為中心向著四肢百骸迅速襲去,景奕悶哼著將整個身子都緊緊貼向了姜綰柚。

  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姜綰柚心裡一陣發慌,她沒想要將他撩撥至此地,可是抬頭看著景奕滿含情慾的眸子,她竟莫名的心虛。

  「你……現在不合適……天都還沒黑呢!」姜綰柚紅著臉,小腹微微擺動蹭了蹭,成功換來了景奕引人入勝的悶哼聲。

  「綰綰……你說得不合適……為何還要來撩撥為夫?你明知道為夫把持不住!」景奕捉住了姜綰柚的手按了過去。

  瞬間,景奕下巴就抵在了姜綰柚的肩上,發出了滿足的輕嘆聲。

  「現在要了,那晚上怎麼辦?」

  隔著布料,姜綰柚惡作劇般的撩撥了幾下,景奕身形一僵,隨後便像是一灘水一般軟在了她的身上。

  「晚上還可以繼續……」景奕嗓音暗啞,滿含情慾的話落在姜綰柚的耳中,帶著濃濃邀請的意味。

  姜綰柚……

  她這是在做什麼?

  「綰綰……怎麼頓住了……」

  見姜綰柚突然沒了動作,景奕不滿的動了動,一聲呢喃後他微涼的薄唇準確地捉住了她的嘴,帶著他獨有的清洌的氣息瞬間在姜綰柚口中瀰漫開來……

  「你確定要我隔著衣裳弄?」

  姜綰柚耳尖微微泛紅,隔著衣裳的確不好弄……

  「綰綰……脫了衣裳為夫可就把持不住了。」景奕低吟了一聲,他本想著逗弄逗弄她,並未想過要在此時做那等事情。

  可姜綰柚的一句話卻叫他分分鐘把持不住了!

  姜綰柚神色變了變,她蹙了蹙眉正想著要不要狠心拒絕了景奕。

  下一秒,景奕便麻溜地開始剝衣裳了!

  不僅脫他自己的,甚至還把姜綰柚給扒了個乾淨!

  姜綰柚!!!

  也是幸虧,床榻上的被褥枕頭都換成了他們自己的,要不然姜綰柚還真躺不下去,在不知道啪過多少姑娘的被褥上做那種事情,她真的膈應。

  「綰綰……不要逃……」

  景奕見姜綰柚要往床里側鑽,他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腳腕,將她拖至了床沿邊,由著他的抵靠了上去。

  那溫度猶如冬日裡的暖手袋輕輕懟在姜綰柚的身上,讓她全身都羞紅了。

  大白天的,她每一個嬌羞的表情都盡數落入了景奕的眼中。

  「景奕……你真不知羞。」

  姜綰柚動了動腿,她往後撤景奕便往前……

  「在媳婦面前羞恥是永遠不可取的。」景奕欺身而上,細密的吻落在姜綰柚周身各處。

  情到深處,他緊緊捉住了她的唇啃噬撕咬,像是要將她給吞入腹中一般。

  「唔……不要……」隨著景奕的腦袋不斷向下,姜綰柚緊張的按住了他。

  這可不是在自家,萬一她不受控的發出什麼聲音……

  那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乖……為夫輕點。」

  景奕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正如他所言,他儘可能的放輕緩了動作,溫柔到了極致……

  這一次,景奕也是顧忌著待會要用晚膳了,並未逮著姜綰柚來了一次又一次。

  也就堪堪一次結束後,便摟住了她薄唇在她額頭親了親。

  「景奕……」姜綰柚歪了歪腦袋,整張臉都悶進了景奕懷中。

  掌心下是他肌理分明的腹肌,只要她的視線下移,就能看到令她血脈噴張的罪魁禍首。

  「乖,待會要用晚膳了,等晚上休息的時候再來。你身子也怕吃不消。」

  景奕揉了揉姜綰柚的頭髮,薄唇在她髮絲上落下一吻,滿含寵溺的話帶著蠱惑落在了她的耳中。

  姜綰柚……

  可真是無語了,她看起來像是那麼欲求不滿的人?她就那瞬間被景奕那惹人流口水的腹肌給撩到了罷了!

  怎麼就能了她還想要了?她腰已經很酸了好嗎?再想也要不起來了!

  「景奕我真是不該對你心軟。」

  姜綰柚悶頭就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該死的男人!

  「嘶……你屬狗的?」

  景奕……

  這女人牙尖嘴利的,咬得他還真疼。

  「諸位!諸位!晚膳好了!」

  院外響起了村長洪亮的聲音,他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他樂呵呵的笑聲。

  姜綰柚渾身酸軟,還沒歇好便不想出去用膳。

  「怎麼?不想動?」

  景奕捧住了姜綰柚的腦袋,在她的唇上淺淺親吻了一下,隨後便起身穿衣裳。

  「手和腿都是軟的,你難道想我出去丟人嗎?」

  姜綰柚哼了哼,很是自然地白了景奕一眼。

  這廝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那好,你在屋裡好好休息,一會我給你送飯進來。」

  景奕自己穿戴好,也不忘給姜綰柚收拾妥當,瞧著她斜斜倚在床沿上的模樣,景奕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隨後一言不發快步出了屋子。

  真是!要是再慢上一會,他都怕自己把持不住再把姜綰柚給撲倒了!

  他太著急了,甚至剛才出門的時候都不小心被門檻給絆了一下,踉蹌了一步轉身將門給帶上了。

  目睹這一切的姜綰柚……

  她無聲的盯著那扇合上的房門看了許久,在她看來她和景奕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畢竟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他怎麼還像個毛頭小子一般?連左腳拌右腳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哎?那位姑娘怎麼不出來用膳?」

  村長的聲音傳了進來,倒不用姜綰柚刻意去聽,實在是村長的嗓門就像是個喇叭一樣……

  「我夫人她身子略有不適。」景奕蹙眉,語氣有些冷淡。

  一句夫人說出來,懂事的都應該不再糾纏了。

  但是這村長就不一樣,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仍舊大聲叭叭:「呀,姑娘身子不適啊?我懂一些醫術,不如讓我給姑娘把把脈,瞧一瞧?」


  語氣是那麼個語氣,還算是客客氣氣的,但是這村長實際行動力未免太強了一些!

  他話才剛剛說完,轉頭就往姜綰柚這邊的屋裡進!

  景奕眸色冷了下來,暗衛正要動,景奕卻一個箭步上前,堪堪在村長要推門的時候攔住了他!

  景奕:這刁民感激與他的女人!得死!大卸八塊那種!千刀萬剮那種!

  可是,現在還不能殺他,甚至不能引起他的懷疑!要不然擾亂了媳婦的任務,媳婦絕對不饒他!

  「她已經歇下了,這會不合適。」景奕語氣冷到了極致,卻還是生生壓下了翻湧的殺意。

  「哦?睡下了?那便等她醒了再給她把脈也不遲!來大傢伙趕緊趁熱吃!」

  村長好似真的不在意一般,轉頭又招呼起眾人用膳。

  「這就不勞村長費心了,我們夫人她自己就通醫術。」

  魏伯陽是懂陰陽怪氣的,他抬著飯碗蹭到了村長身邊,幽幽道:「而且,我們夫人醫術可好了!」

  村長……

  他的醫術的確是不行,也就仗著學過皮毛而已,若是真有個什麼毛病讓他醫治,他還真治不好。

  「貴人們慢慢吃,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這時候院門口來了幾個村民找村長,村長皺了皺眉出去了。

  看起來就一副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暗衛跟了上去,很快就隱匿在了黑暗中。

  遠遠的,眾人只能看到那幾個村民一臉焦急的對著村長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村長一臉不耐煩,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考量也沒多說什麼,最後還是跟著那幾個村民走了。

  「爺,要不要出手教訓他?」

  初一放下了飯碗,眼底帶著狠厲之色。

  這個村長未免也太囂張了一些,竟然敢打嫂子的主意?

  要不是剛才爺攔得快,那村長可就要闖進嫂子房間了!這該死的變態玩意!

  「等任務完成之後弄死他。」

  景奕怒火已經沖天了,卻仍舊惦記著姜綰柚的任務……

  不遠處,一個唯唯諾諾的婦人見大家都放下了碗筷,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收拾碗筷。

  「你是?」

  魏伯陽瞧見了婦人臉上和身上的傷,眉心不由得蹙了起來。

  這分明就是被人打的,看樣子還是新傷。

  「啊?我、我是村長他婆娘。」

  婦人冷不丁地被嚇了一跳,差點將手裡的碗給摔了。

  她驚慌之下顫抖著雙手死死地抱住了那幾個碗,確定不會掉了這才鬆了口氣。

  這一幕讓魏伯陽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是常年被虐待出來的應激反應了。

  「你是村長媳婦?你身上的傷是村長打的?」

  「他平日裡都這樣打你?」

  「你不反抗嗎?娘家沒人來幫襯你嗎?」

  「是啊,娘家人不給你出頭嗎?」

  ……

  玄門的幾個熱心腸的弟子湊了過來,幫著那婦人幹活的時候,也忍不住詢問。


  婦人眼眶微微地紅了,她搖了搖頭卻又什麼都不敢說的樣子。

  「我、我娘家沒人了……」

  一句話足以讓人明白她的難處……

  「那你也應該反抗啊,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萬一哪天他失手將你給打死了呢?」

  魏伯陽有些著急,這婦人的面相看起來可比那村長好多了。

  一看也是旺夫之相,那村長竟然這樣子待她?

  「我、我不敢……剛開始的時候我反抗過,但是只會換來他變本加厲的毆打,打得我一個月下不了地。

  等養好了身子,地里還有一大堆的活等著我去做……

  我……」

  婦人說著說著便流下了兩行淚,村子裡都沒有人敢幫她說話,她又能怎麼反抗?

  眾人沉默了,這也就更加堅定了他們在事成之後要將村長給弄死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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