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沒人應

2024-08-12 14:35:38 作者: 橘子不酸GN
  「這事哪能一次就成,你明明是被侯爺給誆了,怎麼又算到我頭上...」這話是江皓在自言自語。

  但江縉聽到了,「你跟我父親就是一個鼻孔出氣的,怎地,你不承認?」

  聞言,江皓則趕緊說道:「小侯爺,你再配合我一次,你只要讓我交了差,咱倆什麼事都好說。」

  「這話可是你自個說的。」聞言,江縉自書桌旁起身,倒也沒了先前的那點戾氣,但見他走到江皓身旁,還拍了拍江皓的肩膀,「我倒真有件事,需要你幫個小忙。」

  ....

  「什麼?他要升寧正明的官?而是一升就要從一個小小的國子監閒職給升到四品的太守去,他當他老子是什麼?是皇帝?即便是皇帝,這事也難辦,得讓人戳脊梁骨的!」

  這就是江縉為何不直接來找江侯爺的緣由。

  這事他知道難辦,所以他交給了江皓,他就不來聽他父親嘮叨了。

  而江皓自然也知道這事難辦,但沒辦法呀,他挖坑把自己給埋了:「這事...還求侯爺幫幫忙,畢竟屬下已經答應小侯爺了,小侯爺的脾氣...侯爺最是清楚,倘若屬下不給他把這事辦了,怕是屬下再也見不到侯爺了...」說到最後,江皓都快要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而這則使得江忠義恨得牙痒痒,他恨得當然是自己的好大兒:「你乾脆搬去他院子吧,你到底是誰的人?滾滾滾...」

  現下,江忠義是真不想看到江皓。

  平日裡很機靈的一個人,怎能就讓他兒子給拿捏了,還替他兒子來求他辦事,這事要是好辦的話,還需要他來求?他兒子早就跑來給他安排任務了,還需要求?

  如今,他的人怎滴是越發不中用了,嗯?

  ...

  這事雖然不好辦,但總的辦,正所謂知子莫若父,江忠義最是了解江縉的脾性,他只要提了,這事不辦完那就絕對沒完,再者,江縉的身體狀況實在是讓他擔心,畢竟朝堂上的事情很費精力,所以他這個父親能幫他分擔的,那自是要幫他分擔。

  其實他很清楚江縉的心思。

  他這個好大兒先考慮的不是江家,竟然是寧家,這還真是兒大不中留啊。

  「江皓,你進來。」忽的,江忠義則又喊江皓進屋。

  待江皓進屋,他則又道:「你去把吏部尚書找來,我跟他商量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麼折中的法子。」

  「是。」

  ...

  轉眼,這又是新的一天。

  這一天,林霓裳則終於又一次紅光滿面,因為昨夜江縉是宿在她那的,而且又對她百般恩愛。

  只是令她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每次她的記憶都很不清楚,而且她每次醒來都覺得渾身的骨頭似散了架子,江縉有那麼好的力氣,竟能整晚整晚的要她?可她早晨見到的卻是江縉,而且銀杏和寶珠也都說是江縉...難道江縉的病是裝的?又或者是男人到了床上,就有了力氣?

  這些話,林霓裳當然是不好跟任何人說的,哪怕是銀杏,所以她就只能自己琢磨。

  而且她又問了一遍銀杏,昨個夜裡有沒有見到江小侯爺從屋裡出去,銀杏則說的是,她和寶珠昨個晚上是一直守在房門外面的,並沒有見到江小侯爺離開,江小侯爺是一早才離開的。


  既然昨個晚上,銀杏和寶珠都守在房門外面,有兩雙眼睛盯著,那應該就是沒有我恩替的,是她多想了...

  最後,林霓裳則是如是朝著自己說。

  ...

  轉眼,則已是這一日的傍晚時分。

  又讓小廚房煲了粥,林霓裳則又帶著銀杏去了江縉的院子,她想的是,既然這個江小侯爺能對她百般恩愛,能整整的要她一晚上,那應該就是對她有點兒那個意思,那她自是要在寧風進門前再加一把勁,從而抓緊這個江家小侯爺。

  在林霓裳看來,其實男人都是一個德性,他們愛的根本不是某個女人,而是女人的身子、女人的知趣與賢惠、以及女人的家世。

  而女人自是要牢牢的抓緊自己的男人。

  女人自是要依附男人而生。

  「我家主子不在,請回吧。」

  然而,當林霓裳來到江縉的院子時,得到的答覆卻仍是與以前一模一樣,而且她發現了,這個院子裡的人只認江縉,因為他們總是稱江縉為主子,而非小侯爺。

  ...

  「主子,寧王府已經關門了。」

  江縉的確是不在江侯府里,因為他的馬車剛剛抵達寧王府的門前。

  今個,他其實是來跟寧風辭行的,因為他需要連夜外出,因為他要去南方賑災。

  「敲門試試。」此時,江縉已經從馬車上下來。

  「是。」聞言,戌一則開始敲門。

  然而,敲了好一會兒的門也沒人應。

  當然不是沒人聽到,門房小廝聽到了,但他趴到門縫上一看,這敲門的竟是江家的人,那他肯定是不敢應的,因為王嬤嬤親自來交代過,他要是敢應,那他就可以捲鋪蓋走人了。

  王嬤嬤是什麼人,那可是老夫人身邊的紅人,王嬤嬤的話不就是老夫人的話嗎?他當然得聽。

  「主子,這沒人應啊。」戌一此時在皺眉頭。

  江縉則在盯著寧王府那塊牌匾發呆。

  子一則道:「我來敲。」

  忽的,江縉則發了聲說道:「不用敲了,敲了這麼久,要應早就應了。既然沒人應,那就是沒人應,你再敲也沒人應。」

  聞言,戌一則又皺了皺眉頭:「這難道是寧郡主的意思?前幾日還好好的嘛...還有我昨個來送糕點的時候也好好的,她不是也給主子寫了信?」

  「胭脂有沒有說什麼?」江縉問道。

  聞言,戌一則聳聳肩道:「沒有,我跟她一般不搭腔。」

  聽到這話,最先表示服了的當屬是子一:「你真是塊木頭,你即便是為了主子,你不也得跟胭脂搞好關係?要是我,我天天喊胭脂姑奶奶...」

  話音未落,忽的,江縉則就抬起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自是很贊同他的說法:「我以後的幸福,可就交給你了,子一。」

  聞言,子一則趕緊拍著胸脯道:「主子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溜進去找胭脂,問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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