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雪山婚禮舉辦得盛大奢華。🎄🐼 ➅9s卄ùx.ČόM 😾🐟
足以能載入所有婚禮策劃的典範,成為代代相傳的佳話。
也轟轟烈烈地實現了當日他單膝跪在她面前,虔誠認真對她說的「請天地為證,群山為媒,我站在山巔上,高於萬物,唯低於你」的誓言。
婚禮進行到很晚才結束。
雖然是作為今晚婚宴的女主角。
但因為有岑晝一路溫柔悉心的照顧,並沒有感覺特別累。
出落得越來越漂亮柔媚的眉眼神采奕奕。
滿臉幸福的嬌態像是一塊被人仔細放在心尖上雕琢的璞玉,從未染過一絲世俗的疲態。
「漾漾,你終於嫁給我了。」
送完場上最後一個賓客,岑晝從身後緊緊抱住她,痴黏地將下頜抵在她柔軟的頸窩。
被酒精薰染過的嗓音比往常更加醇厚沙啞,「謝謝你,我的寶貝。」
「謝謝你願意愛我。」
他手臂收緊地圈住她的腰身,眼尾泛紅。
像只黏糊糊的大狗勾在她頸間不斷蹭著,直接又炙熱告白,「我愛你,很愛很愛很愛你.....」
「寶寶。」
「老婆。」
「夫人。」
「bb~」
男人的聲線本就帶著低磁性感的顆粒感。
現在這麼貼著她的耳邊,飽含著親昵的稱呼從他薄唇中緩慢而出,蠱得她臉頰緋紅,心跳陣陣快速跳動。
喬知漾抬手摸了摸他有點燙的臉,輕聲,「阿岑,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的酒量向來極好。
曾經在無數次的商業談判中,再烈的酒都不足以能灌醉他。
但今天像是自願放下盾牌,允許自己沉淪一回。
「嗯?」
岑晝唇角微彎,順勢地握住她的手牽到嘴邊吻了吻,「應該是有一點醉了。」
「不過還請夫人放心。」
他借著這個從身後抱著她的姿勢,低頭在她紅紅的耳尖用唇蹭了一下。
壓低的音色曖昧繾綣,別有深意,「不會影響我們的洞房花燭。」
明明都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但他這樣撩蠱的舉動,總能讓她心跳幾乎失了序,在耳邊震響。
喬知漾臉上的那抹羞色更紅了。
「你給我正經一點!」
她嬌嗔地輕拍了他一下,頗有些傲嬌哼道,「別總是想這些帶有顏色的東西。」
岑晝眼底融出的笑色深了幾分。
「寶寶,時間差不多了。」
他捏了捏她的指尖,熱息撩耳,「回去我們的婚房好不好?」
喬知漾抬眸對上男人幽暗深邃的雙眼,心跳再次如擂鼓。
她害羞地抿了抿嫣紅的唇,指尖輕輕地勾住他,眉梢甜軟彎起,「好。」
—
整個婚禮布置都有他親自參與的身影。
包括他們的婚房。
昨日喬知漾是在岑今歡這邊留宿的,今天還是第一次正式來看他們的婚房。
「唔.....」
結果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面前抱著她的男人強勢地抵在門板,來勢洶湧熱烈地吻上她的紅唇。
因為被抵著的姿勢,又因他吻得突然。
喬知漾無意識地挺起了嬌軀,雙手勾住他脖頸,身前被衣料包裹著的軟弧嚴絲合縫貼住了他,極致燃起了一陣難耐的酥麻。
「岑.....唔,等,等等.....」
幾乎兇狠投入的烈吻讓她很快陷於迷離的旋渦,氣息不穩地發出了幾聲軟嗚。
腳下的高跟鞋也隨著這炙烈,而一點一點地脫離她小巧的腳,在瑩潤的腳尖里搖搖欲墜。
臥室還沒有開燈。
稀薄的暖調燈色透過走廊上,淺淺地灑照下來。
如同助長氛圍似的,讓這熾烈的吻在只有一點光亮的黑暗中更加無限放縱。
雙方的心跳和呼吸聲都怦怦的清晰傳入耳中。
如同最上癮的蠱藥一點一點蠶食著理智,將人拖拽入無法能清醒的情海中無法自拔。
「漾漾,你是我的。」
岑晝呼吸熱沉地吻著她。
每個從唇中出的字音都濃烈地裹有著洶洶的偏執情深,「不管是七年前,還是現在,你都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每一個飽滿極強的占有欲的字,都有熱息掠過。
每一道掠過的溫熱,都讓人心尖跳動。
喬知漾眼睫輕顫。
幾乎要滑下去了。
迷迷糊糊中,像是聽到面前的人輕笑了一聲。
岑晝托著她的雙腿,輕鬆將她考拉抱起,邊吻著她的唇邊走向前面的桌上。
因為今晚是新婚。
所以臥室的布置格外有喜慶吉祥的氛圍。
偌大寬敞的原木桌上擺放著龍鳳花燭,放有蓮子和花生紅棗等果盤,還有一紙紅色的婚書。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桌面,並未離去。
寬大溫熱的掌心滑落,托住了她柔軟的後頸。
以一種溫柔而不失掌控欲的姿勢籠罩著她,再次吻上她紅潤得嬌艷的唇瓣,汲取她所有香甜的氣息。
完全沒有因為剛才的熱吻,而有絲毫沒有要收斂的意味。
外面稀疏地下著小雪。
室內的空氣卻蔓延著濃重的炙熱。
像是有一簇火星點燃了柴堆,燃起了漫天熱意。
透過那一點光線,能看到男人正裝儒雅筆挺,低著頭不急不緩廝磨著,看著格外斯文從容。
但微微繃緊的背肌昭示著他的熱烈和投入,張力極強。
被他籠罩著的女孩雙手環繞著他脖頸,隨著他不斷落下的熱吻,裙擺下纖細雪白的雙腿無意識也圈住了他。
喬知漾半睜開著迷離潤色的眸,餘光模糊地瞥到那一角金紅色的紙張。
那是他們的婚書。
現在他們就在這張婚書的旁邊肆無忌憚。
她臉頰透紅,莫名有種羞赧感。
忍不住指尖掐著他後腦勺的髮絲里,聲音綿軟,「別,別在這裡.....」
「好。」岑晝唇角微彎。
地方再次轉移。
背脊壓向了柔軟的床被。
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喬知漾臉熱得都快要冒出蒸汽了。
她心跳撲通撲通加速,目光害羞移開,哼道,「今晚是我的新婚夜,你不准欺負我.....」
岑晝望著懷裡穿著他親手定製的婚服的小新娘,眸底愈發深邃嗜欲。
「好,不欺負。」
撩起了她的裙擺。
低頭,熱息沉沉,輕而易舉讓她軟進懷裡,雙眼蒙上層薄霧,嗚出了破碎的音節。
「伺候你。」